“呼……不能等了!”司蔷一面用力揉搓他结实柔韧的臀肉,一面喘着气开始前后摆动腰身,粗大的性器在湿滑柔软的体内肆意抽插,享受着再次被男人如同丝绒般舒适的包裹吞吸的极致快感。
上半身趴在床上,双腿大开地跪在柔软的枕头上,被男人从后面狠狠操弄,这样放浪的姿态实在不堪入目,徐颀受不了地闭上眼,张口紧紧咬住被单,抑制即将出口的呻吟。
才几次而已,他就已经能够接受男人粗大得吓人的东西,并且还能在男人粗暴的抽插中得到异样的快感,徐颀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第11章(上):沦陷
在做了那么多年的上位者之后,如今竟然被发掘出连他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潜质”——不仅是“愿意”,而且还“享受”——这个事实委实太过挑战他的接受能力。
脑子里想着这些,徐颀越发觉得丢脸,整张脸全埋进了被子里,坚决拒绝接收来自后面那个害他变成这样的男人的一切——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断洒落在他后背上淋漓的汗水、热烫的体温、急促粗重的喘息……这一切都在提醒着他,对方是多么沉迷于此刻的欢愉。不仅是他在“享受”,对方也是。这个想法让他在羞耻中又隐隐觉得满足。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余力再去东想西想了。男人在他体内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在他受不了地又射了一次之后,干脆将他完全压在身下,整个人伏在他身上恶狠狠地抽插顶弄,那样子简直是要把他往死里干。
好不容易等司蔷终于肯射了,徐颀想着总该能休息一下,却没想到男人还是不肯抽出去,只是坐起来将他又翻了个身,丝毫不见软的性器在他被弄得几乎要破掉的肠壁内狠狠磨旋了一下,在他忍不住低叫一声后,一把将他抱着跨坐在大腿根,就着这个姿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情。
徐颀先开始还忍着不肯叫出声,后来实在被操得狠了,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嗯嗯……不……不行了……停下……啊啊……”
“不行,停不下来……”司蔷死死抱住他的腰,闭着眼拼命吮吸着他已经肿胀得不像话的乳头,下身一阵疯狂顶弄,“嗯嗯……好棒!你这里……又紧又热,还一直吸……啊哈……腰都快……化掉了……”
“闭嘴……啊啊啊!”明知道说了对方也不会听,可是徐颀还是不能接受对方满口的下流言辞,正要继续斥责,却被男人一个大力戳刺弄得两眼一翻,又哆嗦着射了出来。
司蔷被他高潮中不断绞缩的后穴绞得直咬牙:“啊!别、别夹那么紧……让我再……爽一会儿……啊哈……不行了……射、射给你……可恶……”
不甘心地射出来的男人粗喘着瞪了徐颀一眼,而后者则是心里一慌,知道刚刚还想着现在能结束的自己果然还是太乐观了。司蔷看他脸色发白,心下一软,轻声安抚了两句:“累了?那我等一会儿再做。”说完还温柔地亲了亲他的下巴。
徐颀僵了僵,听着对方好像做了巨大牺牲的语气,那一句“别做了”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怎么就对这家伙没辙?徐颀真想敲昏自己,免得自己继续一再破坏底线纵容着这个男人。
当他被拖下一片脏污的床,压在地毯上被男人操弄得软成一滩水,只能任由男人为所欲为的时候,他终于明白,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几岁的男人,他到底有多迷恋了。
——彻底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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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自混沌的梦境中被拽回现实,徐颀花了好一阵子才终于勉强睁开了眼,顿时一阵天旋地转,直觉要摔倒,立刻绷紧了神经,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摔倒的机会。因为他正躺着,身体像是没了骨头般深深陷进柔软的床铺中,除了眼珠子和思维,他什么也动不了。
眼前是某人放大了的漂亮脸蛋,正睁着大大的水色猫眼看着他,粉嫩的双唇有点儿紧张地动了动,才怯怯地细声开口:“对不起。”
每次都玩这种猎豹变家猫的把戏!晚上有多粗暴,多索求无度,第二天就有多乖巧,多楚楚可怜!徐颀是已经被弄得彻底气不起来了。他疲累地闭上眼,缓解着眼皮剧烈的酸痛——那是他昨晚被逼得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泪导致的。脑中突然晃过一个画面,他的脑神经猛地跟着一抽。
雪白的地毯上,被染上了一大片水渍,而水渍的中央,则是两个交叠着身体的男人。
——他果然真的被做到失禁,甚至乱七八糟地泄在地毯上,男人的身体和脸上……他们是发情野兽吗?做到这份上,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吧!
第11章(下):沦陷
司蔷看他闭着眼,以为他是气得不想理自己,立刻就有些慌了,靠过来紧紧搂住他的身体,软着嗓音说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下次真的不会了……求你不要不理我……”
强烈的羞耻感和罪恶感已经占据了徐颀的思维,他恨不得现在能立刻再次昏过去——反正昨晚早就把面子里子全丢了个一干二净,最后还被做到昏过去——现在失去意识正好不用面对这个烦人的家伙。还下次?以为他是白痴吗?下次只怕连命都没了!他可是马上就要过而立之年的成熟男人,怎么能和这种总是欲壑难填的家伙比?
说到这个,他真想不通,既然司蔷现在这样欲求不满,那么之前那二十多年是怎么过的?照对方的条件,怎么可能缺情人?弄得现在活像憋了几十年的色鬼一样!
……不对。为什么没有情人,答案不是已经呼之欲出了吗。难道司蔷所说的“爱”,是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吗?也许比他还早?徐颀不敢再想下去,他慢慢睁开眼看着对方,喉结动了动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声。
见他总算睁开了眼,司蔷赶紧把脸贴过来,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你生气了吗?我真的不会再这样了!”
现在知道低声下气地道歉,为什么当时不节制点?徐颀真想把这句话砸在那张写满悔意的脸上。他知道司蔷是真的在后悔——之前也是。但是现在再怎么乖顺,等到那个时候,还是会继续毫无节制。这种“诚恳认错,坚决不改”的家伙,能拿他怎么办呢?算了,他暂时是没精力去和对方耗了,还是好好休息,尽快恢复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