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男性象征得不到抚慰,下方脆弱的肉囊却被隔着布料肆意玩弄,这感觉实在太让人吃不消了。徐颀咬紧牙关,手脚并用地奋力挣扎,试图摆脱男人恶意的捉弄。
第5章(上):曾以为看不透的你
挣动间,刚刚一直被遗忘在一边的木雕小人被扫到司蔷手边,他斜眼瞄到,随即顺手捡了起来,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早已不能继续闭着眼逃避现实的徐颀当然注意到了他手上的东西,他心头一凉,立刻挣扎着半抬起上身要去夺:“给我!”
司蔷见他反应,立刻挑了挑眉,倾身一手将他按倒,一手扣住他双腕压在他头顶上方,然后仔细端详了一下手里的东西。这一看,终于被他看出了问题。
那凝聚了他全部热情的,亲手一点点刻出来的轮廓,似乎变得更光润了些。最重要的是,在小人右胸处,有几道细微的刻痕。仔细看了看,那分明是一个汉字——“蔷”。
看着男人不可思议的眼神,徐颀已经彻底绝望了。他脱力地塌下肩膀,侧过脸不再去看对方。一切都暴露了。这能怪谁呢?只能怪他自己够蠢。在刚刚和司蔷分开的时候,他几乎是夜夜辗转反侧,只知道拿着那个木雕,一遍一遍地凌迟自己。他想着男人是用什么样的表情,用什么样的心情做出这个东西——一想到这些,他的心脏就紧缩到快要窒息。
他回想起来,每次司蔷看他的眼神,都像是隐约燃烧着温暖的火焰。而对这样可爱的男人,他竟然做出了那些事,说出了那么过分的话——很后悔,但却早已来不及。他不能原谅这样的自己,每日每夜这样自我折磨,最后连精神都有些恍惚了。恍惚到……竟然因为什么“睹物思人”就肉麻兮兮地刻什么字!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在又一个不眠之夜之后,神经兮兮地跑去让人在自己大腿内侧弄了那个纹身!做这些事的时候,他只是沉浸在思念与爱恋的痛楚中无法自拔,一点也不觉得哪里不对劲。
等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娘娘腔的事以后,简直恨不得能回到之前的时间里,把那个娘们一样的自己掐死。只是不管是木雕上,还是自己身上的印记,都不能再轻易抹去了。那是他沈湎于一个男人这个事实的证明。然而无论是什么印记,都只是由他心中那个印记而来——司蔷这个男人,在他还是“蔷薇”的时候,就已经不知不觉刻在了他心上,再怎样不可能抹去。
“你这个人……”司蔷突然轻叹出声,伸手轻轻掰过他的脸,低头吻住他的唇。
这一次,是温柔缠绵的,小心翼翼的亲吻。说起来,他们之间,还从来没有过如此温存的时候。徐颀很快被男人从未有过的温柔亲吻迷住了心神,迷迷糊糊地仰头回应着对方。
司蔷一面吻他,一面将手探到他下身,轻轻将内裤拉下,握住那瞬间弹跳出来的分身,给予温柔的抚慰。
“嗯唔……啊哈……嗯啊啊啊!”激动的性器终于得到了最直接的抚慰,男人骨节分明、纤长细白的手指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每次都能直击他的致命弱点,他很快就受不住地发出暧昧情色的喘息呻吟,最后在浑身一阵紧绷之后,猛地泄在男人手中。
司蔷抬起被浸湿的手掌,对着徐颀炫耀似的晃了晃:“射了这么多这么浓,很久没泄了吧。”
徐颀喘息着瞪了他一眼,并没有徒劳地和他争辩。因为对方说的没错,他真的寂寞很久了。对于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一年都没有和人有过性行为,这几乎是不能想象的。并不是没有尝试过和别人做,结果一上床,看着对方那张脸,他总是立刻想起司蔷那张美丽诱人的脸蛋,立刻就什么性质也没有了。竟然因为一个已经离开自己的男人而落魄到这般田地,他也真是栽到家了。
想到这个,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司蔷平时是怎么应付自己的欲望的呢?毕竟才二十来岁,又是性欲极强烈的男人,可能一直都不和其他人做吗?这么想着,他又暗暗嘲笑自己,他凭什么要求对方?难道在那样伤了对方的心之后,还要要求对方保持忠贞?也许在过去的那一年中,司蔷根本就已经将自己这种不知好歹的男人放到脑后了吧。
第5章(下):曾以为看不透的你
司蔷看他发愣,只当他是高潮后一时回不过神来,也不再为难他,直起身子将一直绑在他身上的领带解开,然后一把将男人并不轻巧的身体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悬空,徐颀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对方就这么抱了起来,并且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他立刻低声斥道:“干什么?放我下……”
司蔷斜眼看他,突然猛地一松手,徐颀的身体猛地一沈,他条件反射地紧紧搂住对方的脖子,身体用力挣动,试图避免被摔落在地上的命运——毕竟,他这种体格,又是现在这种相对虚弱(虽然他绝对不会承认)的状态,就这么硬生生摔下去,后果绝对是可以想见的糟糕。结果下一秒,男人迅速牢牢抱住他,然后低头朝他微微勾起唇角,笑得有些得意:“口是心非,明明就想我这么抱你吧?嗯?”
徐颀没法反驳,但又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被“冤枉”,最后咬咬牙低声道:“别废话!”
这回司蔷没打算放过他,一边继续往浴室走,一边看似平静地说出让他险些真的摔下去的话:“我算是弄懂了,你这个人,就是永远口是心非。亏我一直看不透你,原来你根本就是比阿奕还别扭的人。”
徐颀听他越说越不对,终于忍不住瞪他:“胡说八道什么?”
司蔷自顾自地继续道:“所以说,每次你说‘不要’、‘不行’的时候,我就只要理解为‘想要’。‘可以’就对了。”
“你?!”徐颀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男人在说什么?什么“要”啊“不要”的……这种根本像是对女人说的台词!被对方的胡话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张了张口想要发火,结果看到司蔷一脸“你不用解释”的表情,他又有些泄气。对方都这样认定了,现在发火只会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白白惹得自己越发憋闷。
到底是他在什么时候,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才让这男人有了这种想法?他一直觉得自己和司蔷是完全不同的类型,现在他发现,他们简直就不是一个星球的——完全说不到一起去。
在他一个劲胡思乱想的空挡里,司蔷已经顺利将他放进了按摩浴缸里。他有些不明白地抬头看向司蔷,结果对方朝他露出很久不见的,温和无害的笑容:“我想我们需要好好洗个澡。你也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