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珩接过水喝了两口, 把水壶递给姜离,姜离接过来把盖子拧上,正想放回车上, 突然听到有什么东西破开风声, 回头便见一道箭矢朝着萧启珩直直而来!
“殿下小心!”
姜离一把推开萧启珩, 躲开那支箭, 腰间的利剑瞬间出鞘, 银色的光芒一闪, 紧跟着来的第二支箭被他拦腰砍断!
“有刺客!保护殿下!保护官银!”官兵齐齐拔剑,大声喝道!
原本只有“沙沙”风声的林子,突然从四方飞下一群黑衣人,他们分为两拨,一拨直直朝萧启珩奔去,一拨的目标则是赈灾的官银。
姜离已经等他们许久了,看着冲过来的人,不退反攻,直面迎上,持剑的手腕一翻,直接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黑衣人的手臂齐肩削了下来!
萧启珩:“……”
姜离这些年一直有练武萧启珩是知道的,也知道他的武功很不错,但是这简单粗暴的打斗方式,却是始料未及的。
在萧启珩的认知里,姜离平r.ì里均在自己身边伺候,不曾有机会与他人较量,他的实战经验应该是生疏的才对,但是眼下他与人打斗的时候招招干净利落,剑刃所到之处必然见血,分明就是身经百战的模样!
不过眼下的情况,萧启珩也没有多想,甚至觉得如此也甚好,这样一来姜离也有能力保护他自己,于是拔出腰间的剑便加入了混战中。
另一边的赵清和郑煜也持刀与黑人衣缠斗着,将人逼到一边。
此行随行的官兵是郑煜挑的,其中不少都是他从昔yá-ng关带回来的亲信,他们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个个经验丰富,身经百战,不多时便解决了大部分敌人。
“留活口!”萧启珩一手制住其中一名黑衣人,阻止对方自杀,同时对其他人说道。
黑衣人一共有二十人,最后只剩下两名活口,姜离用手掐住其中一个的下颚,厉声道:“说,谁派你们来的!”
对方偏过头不吭声,显然不愿意配合。
赵清上前:“让我来吧。”
“不用不用,这个我在行。”姜离摆摆手,扬手将长剑c-h-ā在一旁。
其他人看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刀刃一挑,就将黑衣人的腰带挑开了一半,眼看就要扒下他的裤子。
一旁的萧启珩见状,黑着脸出声道:“姜离,你干什么?”
姜离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无辜地说:“既然他不想说,那我想着他这玩意儿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干脆阉了吧。”
说着手腕一掀,匕首就划破了黑衣人的裤子,匕首的尖端上带上了一丝血丝。
萧启珩:“……”
赵清:“……”
郑煜:“……”
官兵:“……”
大家都不明白,不想说和切下面那玩意儿有什么关系?不是应该切舌头吗?切命根子这么恐怖的吗?!
姜离的动作控制得很好,匕首只堪堪划破了黑衣人双腿间某个位置的皮肤而已,但是那个位置实在太敏感了,尖锐的刺痛像是放大了几倍让黑衣人双目瞪得浑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黑衣人:住手,我不想变太监啊!!
“我知道你不怕死。”姜离看着黑衣人笑道,拿着匕首拍了拍他的脸,“也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
黑衣人:“呜呜呜!!”我怕你!!
“别激动,我也是过来人了。”姜离拿着匕首在黑衣人的胯间比划了两下,像是在找下一刀应该往哪里下手,“刚才只是个开胃菜而已,现在我肯定让你一次x_ing断个干净。”
其他人:“……”
“只是断完之后,你需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等你那里的伤口愈合,那才是个痛苦的过程……”
姜离说着,眼底一寒,突然扬手一挥,照着对方的胯间某处便横切而下,银色的匕首在黑衣人的脸上闪过一道光,黑衣人目赤欲裂,整个人神经质一样发抖!被姜离单手卡着的嘴里拼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哗啦——”
几只飞鸟掠过,张开翅膀飞上天空。
林中的场面有些诡异,空气中飘着一阵难闻的气味,萧启珩皱了皱眉,嫌恶地看了眼对面的黑衣人。
黑衣人整个人如筛子般打抖,胯间s-hi润的布料昭示着他被姜离吓出尿了。
赵清和郑煜面面相觑,都觉得胯间有点疼,目光不约而同落到姜离的身上,都觉得自己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此时的姜离哪有平r.ì里那个言笑晏晏的少年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小恶魔。
“哎,手滑没切到。”姜离有些可惜地说道,五指翻飞玩着手中的匕首,轻飘飘地问,“现在愿意说了吗?”
黑衣人不住地点头,姜离微微松了一点手劲,让他能发出声音,但又不能咬舌自尽。
“……是……是六……六皇子!”
黑衣人断断续续地说完,命根子差点被切掉恐惧让他心惊胆战,试问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有什么比被阉还要恐怖的?
姜离得了满意的答案,微微一笑,钳着对方下颚的手骤然一使力,只听“咔嚓”一声,便把对方的下颚卸了,然后对按着对方的两名官兵说:“下面的就j_iao给你们啦。”
两名官兵对视了一眼,默默道:“……是。”
姜离把匕首丢给一旁的一名官兵,让对方帮自己清理一下,然后拍拍手往萧启珩的方向走去,刚走两步,就看到萧启珩他们正定定地看着自己,表情一言难尽。
“怎么了?”姜离拍了拍自己的身上,走过去不明所以地问,“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