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好像十分流行,还是小心为好。”
夫人再次看了看直江,
“真的好像有地憔悴民。”
“是吗?”
直江用左手轻抚着已经微微生出胡子的脸颊说道。
“我最近也有点不太舒服,这里总是疼。”
夫人转过身,指了指自己后背的中间部分。
“前几天也去看了看,害怕是骨疡,所以还是想照X光请医生看看。您说这样好么?”
“应该不是骨疡吧。”
“啊,您还没有看过,怎么会知道呢。”
“到了这个年纪,是不会有骨疡的。”
“可是,稍微提重一点的东西,或者疲劳过度就会疼啊。”
“年纪大了以后都是这样的。”
“医生总是这么说,态度真冷淡啊。”
律子夫人像撒娇一样白了直江一下,然后说:“说真的,能不能给我好好看一次啊?”
“明天或者哪天,请来门诊看病吧。”
“门诊有护士在,不好意思啊。”
“那,就在这里吧。”
“就在这里?”
夫人伸开双手,看了看周围。
“在这里的话很可疑啊。”
“那么,现在就去门诊室吧。,。
“那也很可疑啊。喂,如果跟别人说在这里让医生看病,能行么?”
“跟谁说啊?”
“我是说要是有人来了的话。”
“就这么说吧,没关系。”
“您当真好好陪我看病吗?”
“当然了。”
“那好,就请您帮我看看吧。”
原本一直用双手捂着脸颊、心猿意马的夫人,这时已经起身去拉窗帘了。
“只脱上衣就可以了吧。”
“疼的地方只有后背中间吧。”
“差不多。”
“那样的话,就可以了。”
拉上窗帘,挡住了huáng昏的天空,房间里完全变成了夜晚。
“拜托你把眼睛闭上。”
“是这样吗?”
直江喝完啤酒后,闭上了眼睛。
“千万别睁开啊。”
夫人一边不时地看着直江的脸,一边把上衣脱了下来,并将它叠好放在了沙发的一侧;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又开始脱衬衣,仍然将它叠好;吸了口气,动手去解衬裙的纽扣,从右向左。
“胸罩也要解下来么?”
“是的。”
直江闭着眼睛回答道。夫人的手伸向胸罩背部的扣袢,在脱下的一瞬问,胸罩好像从左右打开一样落在了前方。
“好冷!”
夫人这么说,可其实房间里是有暖气的。
“我要睁眼了。”
“马上就好。”
直江睁开了眼睛。桌子对面,夫人用双手遮挡在胸前,蜷缩着。下垂的肩头连接着背部,细细的喉间垂着长长的衬裙。略显颀长的背部,在夜晚的灯光下泛着白光,有些yíndàng。
“快点看病吧。”
直江站起身来,站在夫人背后。把衬裙和胸罩挡在胸前的夫人,手腕微微地颤抖着。
“试着向前轻轻低头。”
直江的右手,触摸着低着头的夫人向后突出的脊骨。
“慢慢抬起头来 再来一次。”
夫人闭着眼睛,她能感觉直江的细长的指尖顺着脊骨滑下去,火辣辣的,如同触电一般,那种感觉从胸部的两边一直顺延到四肢,飞向四方。
“这次请向后仰。”
“是这样么,”
“再用力些。”
直江的左手抓住夫人的肩头,右手这次托住了凹下去的背部中央。向上抬头的夫人的脸庞就在直江的下巴下面。
“这次左右移动。”
照他所吩咐的,夫人白净的上体左右来回倾斜着。
“这里按下去疼不疼了
“不疼。”
夫人的声音小得好不容易才能听到。
“低头的时候,疼痛会不会一直串到脚尖去。”
“会的。”
“好了。”
直江的手从夫人的背离开。
luǒ体的夫人身后,站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前面有沙发,旁边有一张上面放着啤酒和奶酪的桌子。这是多么奇妙的景象啊。
“夫人,请看这边。”
“前面吗,”
夫人问,可背还是露着。
“是的,前面。”
遮掩着胸部,夫人慢慢地转过了头。
“什么了
就在话说出口的一瞬间,直江用手将夫人抱住了。
“不可以!你想做什么?”
双手和胸部一起被抱得紧紧地,夫人的嘴唇立刻被直江的嘴唇包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
夫人虽然是想叫的,可舌头只是在嘴里转动,发小出声来。夫人闭上了眼睛,脸庞微微晃动着,而嘴唇却是张开的。直江将自已的唇塞入她的唇中,就这么抱着,盯着夫人那渗出小细纹的眼角。过了很短一段时间。夫人现在反而是在将身体积极地贴向直江,被抱住前一直抓着的胸罩已经落在两人脚下,夫人的双手绕过直江的肩膀伸到了他的身后。
“叮呤叮呤”,传来了虫鸣般的声音,是电话响了,响到第三遍时直江把手松开了。
“稍等。”
直江走向房间的角落,拿起电话筒。
“喂,你好,这里是前台。请问直江医生在吗?”
是值班护士的声音。
“花城纯子小姐已经到了。”
“知道了,马上就到。”
夫人还是站着,双手仍然遮挡着胸部和脸庞。
“病人已经来了,我要去了。”
“已经…”
夫人透过指间的缝隙看到,直江用桌上的毛巾擦了擦嘴唇,将领带放回脖颈,抛下luǒ体的夫人,走出房间。花城纯子在没什么人的候诊室一边站着,也不知为什么,今天连一个陪她来的人都没有,就她自己一个人。
“医生,好久不见。”
纯子摘下墨镜打招呼。可能因为光线有些暗的缘故吧,出院时略带丰满的脸颊再次消瘦,皮肤看起来也很暗淡。
“没什么变化吧。”
“嗯,老是想着早点来,可一直就没时间,真对不起。”
两人边聊边向妇产科诊室走去。
“好像还是那么忙啊。?
“托你的福啊。”
“怎么能说是托我的福呢。”
“是啊,我们要是不忙的话,就麻烦了。”
走过有灯光的门诊室,进入了妇产科的诊室,按了下墙上的开关打开了灯,医疗器械和chuáng就浮现在眼前。
“那就让我看看吧。”
直江穿上挂在墙上的白大褂,开始用消毒水洗手。
“那儿有更表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