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结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虽是在遭qiángbào,但冬子却异常平静。刚开始的恐惧和不安过去以后,唯命是从这样一种想法使冬子安静了下来。
先qiángbào冬子的是戴太阳镜的男人。他好像是个老手,上来先抚弄了一阵冬子的rǔ房,“才这么点”,他说着竟一气插了进来。
这家伙动作很粗野,他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最后紧抱住冬子的肩膀she了。
后面上来的是那个穿白衬衣的小子。他微微有些发抖,上来刚和冬子接触了一下便she掉了。
两个人完事后,冬子趴在棉被上,戴太阳镇的男人过来拍拍她的肩:“好了,因为你还算配合,所以放你回去。”
冬子终于抬起头,男人们将冬子脱下来的衣服和内衣扔给她。
“你瘦是瘦了点,不过倒挺有味道。”
冬子没言语,回到房间一角擦擦身上。
整个腰酸乏无力,有一处热辣辣的火烧火燎一样。
冬子有些站立不稳,穿衣服时,被扯破的上衣无论怎么扯拉,前面都合不扰。
“动作快点,要送你回去。”
男人们好像有点担心时间,许是他们害怕天亮后再出公寓,会惹人注意。
穿戴妥当后,戴太阳镜的男人又绕到她背后,给她罩上眼。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敢向警方报案,我们决不轻饶。”
“送她走!”
戴太阳镜的男人命令道。
冬子戴着眼罩走进电梯,然后被拉着坐进下面停着的车上。
发动着发动机,车子启动,男人似乎放下了心。
“可以去掉了。”
男人说着给她除下眼罩,车上只坐着穿白衬衣的男人。现在仔细一看。男人年约二十前后。他正开着车,从侧面看,五官倒挺端正,还带着年轻人的稚气。
“你没事吧?”
男人看着前方问道。qiángjian了人家却还去向人家有没有事,真是好笑。见冬子不吱声,男人又指指冬子的提包说,“里面给你留了些零钱。”
天已经亮了,道路两边慢慢升腾起rǔ白色的雾霭。
那个戴太阳镜的不知怎么没来。可能他是大哥,这个穿白衬衣的小子是个小帮凶。冬子想起来,刚才这小子一上来就she掉了。
“下一次就我们两个玩,你有没有兴趣?”男人边开车边问。冬子不搭话,眼睛盯着东方开始发红的天边。
不知这是在哪里,道路很宽阔。人行天桥从雾霭当中浮出,桥下面有块标示牌,上面写着:右行·目黑,中行·高圆寺,左行·自由之丘。
这样看来,现在可能是在环城七号线的外围线上跑。
在穿过人行天桥时,男人又开了口。
“可不可以把电话号码告诉我?”
见冬子不作声,男人有些恼怒地说。
“若不老实告诉我,就不放你回去。”
停了停,冬子将店里的电话号码稍作改动告诉了他。
“叫什么名字?”
“中山。”
“是真的吗?”
男人把车停下来,用圆珠笔在火柴盒背面记下。
“我可不是流氓地痞,我是一个正经八百的学生。”
冬子现在总算可以冷静地看看他是个什么人物了。
虽说gān了坏事,但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看上去应该也是好人家的孩子。
“就我们俩的时候,我不会那么粗鲁,今晚七点在哈奇公忠犬像前见面如何?”
男人说完又紧叮一句:“你不会告诉警察吧?跟他们讲,除了让他们知道你被qiángjian之外,不会有其他任何好处。”
虽然他试图说得吓人一点,但他却不像戴太阳镜的那个人,没有声色俱厉的效果。
“不行,哈奇公忠像前不保险。你还是到下北泽大街刚才那个地方,七点钟在那里等我。”
哪有哪个笨蛋女人会蠢到再若无其事地到自己遇袭的地方去。但这小子却是认真的。
“说定了?”
男人看看冬子。
“这次只有我一个人。”
“我其实并不想那样做。”
现在还说这种话,被qiángjian者的屈rǔ却是洗刷不掉的。
“就这样说定了。”
冬子似有若无地点点头,并不是答应他,她只是怕激恼了这个刚刚安静下来的男人。
“我把你一直送到家吧。”
“不,我在这里下车。”
“我不会做什么的。”
“我就在这里下。”
男人看看周围,又跑了两、三百米停下来,指了指左边的小径。
“在这里下车,一直沿左边那条路走,过两、三分钟再倒回来搭车。”
男人可能是不愿让冬子看到车牌号码,冬子点点头下了车。
“快走!”
冬子依言上了小路。周围的人家在雾霭当中正在沉睡。
“今晚七点钟,别忘了!”
背后,男人扔下这句话,开着车一溜烟似地跑了。
冬子停下脚,等汽车声音消失,她又转头回到大道上。
在rǔ白色的雾霭当中,太阳正冉冉升起。男人跑走的方向看不见车的踪影,迎面连续开过两台大型货车。
天将要大亮了,冬子站在国道旁边,等的士过来。
她左手提包,右手按住胸口衬衣被撕开的地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早上天凉,她才用手把前襟拉住的。
终于,有一台空着的的土开过来,冬子扬手拦住。
“参宫桥。”
冬子简短说了一句,仰靠到座位的靠背上。
大清早的一个女人家在等车,司机可能觉得有些奇怪,便搭讪道:“有急事吗?”
“嗯。”
冬子含糊应道。她不想说话,也不想考虑事情,就想尽快回房歇息。
车子在清晨宽阔的大道上疾驰,路上车辆很少,只偶尔会与大卡车错一下车。
约十分钟后,车子到了公寓前面。
临别时,那个男的讲留的有零钱,打开包一看,里面有四个五百元票和百元硬币。
出来时带了三张万元票,这钱肯定是被他们侵吞了。
的士费七百三十元,留的钱刚够。冬子付了车费,在公寓前下了车。
这时雾霭散尽,两旁的路灯已失去了光泽。公寓的石墙边,靠着一辆送牛奶的自行车,一个早晨跑马拉松的人顺着小路跑过去。
公寓的人们好像大都还在梦乡之中。
昨晚十一点钟过后,冬子从这里出去,如今却有恍如隔世之感。一种犹如出门远行,现在终于归来的感觉。
冬子穿过前面的大厅,上了电梯。途中她突然有些担心黑影当中会不会突然冒出个男人来,但她马上便产生了一种来就来吧这样的释然感觉。
房间里面一切照旧。和出去时一样,桌子上放着喝了一半的白兰地,沙发上叠放着脱下来的家居便服
冬子看看这些东西,叹了口气,一头扑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