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一下进京的事,骆虹话锋突然一转,问,你看上去很紧张?欧阳佟说,我紧张吗?骆虹说,还说不紧张,你身体绷得紧紧的。你放心,我不会qiángjian你。他说,你?qiángjian我?有没有搞错?她说,为什么?他说,你做不到。
她竟然一个翻身,坐到了他的腿上,说,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做不到。
他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她这么豪放。同时,他也受到极大的刺激,身体的某个部位突然胀大起来。他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做得到,行了吗?她说,不行。他问,那你要怎么办?她说,我要试试。他说,好了好了,我相信。好不好?
欧阳佟以为她仅仅只是和自己开玩笑,没想到她是来真的。她说,我说过,我要吃了你。接着便将整个身子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他知道自己彻底崩溃了,身体已经完全不受理智控制。他猛地一用力,翻身而起,将她压在下面,并且动手脱她的衣服。
恰在此时,手机响了起来。骆虹说,别接。欧阳佟也不想接,但又怕是武蒙的电话。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号码,竟然是王禺丹。欧阳佟立即离开骆虹,走到门边,才接起电话。王禺丹说,你在gān什么?这么长时间才接。欧阳佟一阵心跳,似乎刚才的一切被王禺丹看到一般。他说,没gān什么呀,在和骆虹聊天。王禺丹说,就你们两个人?他说,是呀,又不是开PARTY。王禺丹说,是不是PARTY谁知道?又没人监督你。他说,你来监督呀。她说,我怎么监督?偷了腥都不需要擦嘴的。欧阳佟不想和她说这个话题,便问,你在哪里?是不是准备上飞机?王禺丹说,我在机场。欧阳佟早就料到,王禺丹一定放不下架子,不肯和他一起来。但她一定会跟过来,目的是想看看他的表现。他问,哪个机场?北京还是雍州?她说,你傻啊,当然是雍州。他说,那好,我去接你。
从门边走近客厅中间,见骆虹缩在沙发上,和他离开时一样,身上没有多一缕纱。见欧阳佟正整理自己的衣服,显然是不准备将未完的事继续,便说,你gān吗?他说,王禺丹要来,我去接她。你去吗?她说,不是还没来吗?从雍州飞到北京要两个小时呢。欧阳佟说,还要登记房间呀什么的。骆虹说,你是不是怕子弹用光了,在王禺丹那里jiāo不了差?欧阳佟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骆虹语气坚定地说,我胡说?你和王禺丹如果没有一腿,我不姓骆。欧阳佟说,懒得和你说。骆虹笑了笑,说,你大概没见过王禺丹看你的目光,既像妈妈看儿子,又像老婆看老公。
欧阳佟说了句,懒得睬你,转身便要离去。骆虹却在背后叫了一句:你给我站住。欧阳佟转过身来,想问她还有什么事,不料她却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扑向他,将他紧紧地抱住,说,你把田翻了,总得把秧插下去吧,就这么走了,太不负责任了吧。他说,那怎么办?她说,我不管,你得负责到底。欧阳佟为难了,都怪自己意志不坚定,将人家的火烧起来了,不灭掉,确实显得不负责。可如果更进一步的话,惹翻了王禺丹,就因小失大了。
骆虹看着欧阳佟这么为难犹豫,笑了笑,一边放开他一边说,我就逗你玩的么,看你给吓得,回去吧。
欧阳佟得到特赦一般,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迅速打开门离去。
欧阳佟逃回自己的房间,先洗了个澡,然后去替王禺丹登记房间。他知道,她之所以给自己打电话,一定是没有告诉驻京办的人。令他惊喜的是,同一楼层,竟然有一个套间空出来了。他甚至觉得,这是老天暗暗给了他机会。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他给骆虹打电话,想问她去不去接。没料到电话一通,就传来骆虹的声音,说,被你害死了。欧阳佟没料到她会这样说,便问,怎么啦?她带点乞怜地说,快来,帮帮我。听到她似乎是在呻吟,欧阳佟明白了。对于她,他真的有了一种愧疚感,可又无可奈何,只得说,我要走了,晚一点再和你联系。
他几乎是逃出了长城饭店,坐上办事处的汽车,向北京机场驶去。
在机场等了半个小时,王禺丹从机场走了出来。欧阳佟迎上去,也不管她是否反对,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她和他抱了抱,说,我闻闻,看你身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过了一会儿,她说,不是吧。你刚刚和另一个女人做爱了?他说,你胡说什么?王禺丹说,我胡说?我才不胡说。我告诉你,我的鼻子灵得很,尤其对这种味道敏感。欧阳佟松开了她,说,不听你胡说八道。
将王禺丹接到酒店,她便问,骆虹呢?她们住在哪里?欧阳佟说,骆虹在长城,其他人在另一家酒店。王禺丹盯着欧阳佟看,看得他有点心虚。说,你别这样看我。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王禺丹说,就算有什么,那又怎么样?我对你有足够的宽容。欧阳佟说,我知道你是说那天的事,那次厖王禺丹立即打断他,说,你别和我提那天的事,提我就跟你急。欧阳佟立即举手投降,说,好好好。
王禺丹说,你回你的房间去吧,我洗个澡,一会儿叫上骆虹去吃饭。
欧阳佟说,你去洗吧,我坐在这里等你。
王禺丹瞪了他一眼,说,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坐在这里?那我还能洗吗?
欧阳佟说,在上海世贸大厦的时候,你洗澡,我不也坐在外面?
王禺丹可不理他这些,将他推出了门。
吃完饭,三人又去搞了一次按摩。回到酒店,在电梯上分手的时候,骆虹再没有要求欧阳佟苞她去,只是拿眼睛狠狠地剜了他一下,然后便向王禺丹挥手喊了再见。欧阳佟苞在王禺丹后面出了电梯,经过自己的房间时,他抢先一步走到门前,对王禺丹说,这是我的房间。王禺丹只是哦了一声,并没有停止脚步。欧阳佟也就没有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而是跟在她后面。她将门打开,直接走了进去,并没有转身关门或者做出其他拒绝欧阳佟的动作。欧阳佟跨进去,返身将门关了,并且扣上门扣。此时,王禺丹已经走到了客厅的正中间,欧阳佟几步跨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她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在后,被他抱住后,就这么站住了,摆成一个人字,一动未动。他用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脸,用力将她的脸摆过来,再将自己的脸凑上去。欧阳佟的个子很矮,他不得不踮起脚,才能让自己的脸挨上她的脸。即使如此,他还是显得很吃力很别扭。王禺丹大概意识到,这样的姿势,他是很难吻到自己的,便稍稍转过身来,面向着他。他于是用双手捧住她的脸,将自己的唇送上去。她稳稳地接住,伸出自己的舌头,和他搅在一起。
很快,王禺丹变得主动积极起来,对他说,我们去浴室。不久,他们又将战场转移到卧室,暂时的风消雨歇之后,欧阳佟要从她身上下来,她却紧紧地抱住他,说,别动。他说,我怕压坏了你。她说,你能有多重?轻得像张纸一样。他说,我以为我伤了你,你这辈子再也不会理我了。她说,现在知道我对你好了吧?他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双rǔ之间,轻轻地吻着,说,我真想叫你一声妈。她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胡说。你会和你妈做爱?欧阳佟说,毕竟不是亲妈呀。王禺丹说,gān妈就行?欧阳佟说,你没见演艺圈很多女艺员认gān爹吗?她们就和gān爹做爱。王禺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鼻子说,尽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