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在什么地方疏忽了?大意了?
要是他是姚晚的话会怎么做?
怎么做才能让人无法找到呢?
懊恼地闭上眼睛,骤然间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可能。
如果他没有想错的话,就应该只有那么一个地方可以让她匿身而不被发现。
晚晚,即使我不来找你,你自己也会出来。
到时候--------------。
他的眼里有一抹噬血的光芒,将手里的飞镖投向了红心。
"准备一下,我们离开这儿。"
没有声音。
四周安静的像是一个坟墓。
连一个生物都不存在似的,静的让她不敢相信。
已经过去了?已经都结束了?她的计划成功了?
屏住呼吸地将板式木格悄悄地拉开一条缝。
室外的光线让她gān涩的眼睛酸痛地闭了闭。
已经有两天在黑暗里度过,她还不能适应阳光。
等到眼睛已经调试好了瞳孔,她依然不敢轻举妄动,而是耐心地聆听着四周的动静。
终于早晨的鸟鸣,一声又一声让她安下心来。
她努力地把在上方的木板格子挪开,其实那并不重,只是对于一个只依靠一些事先准备的凉水和面包支持的人来说有点困难。
花了一刻钟,她才把自己弄出那个窄小幽暗的地道隔层。
外面的空气清新多了,贪婪地吸一口气。有一种芬芳的味道。一种真正意义上自由的味道。
不过要先离开这个地方,免得被杀一个回马枪。
摸了摸紧紧贴在腰旁的证件,没有了护照,就不可能利用正当的途径离开日本。飞机场是去不得的。只有去'黑船'那里试试了。
这里离码头有一段距离。不过,看来要用跑的了,毕竟连出租车上都有她的画像。
路上几乎没有车辆,毕竟还很早,这里又十分的偏远。
她不用担心被认出。
突然她的身边疾驰而过三辆黑色的凌志房车。像三只黑色的láng狗挡住了她的去路。
姚晚警惕地看着其中的一辆里,走下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人对笑眯眯地对她说。
"我的小美人,你要去那儿啊?不如我送你一程吧。"
她机敏地退后一步。
"我不认识你。"
他边靠上前去,边向后面打了个手势。
示意车里的保镖注意她的动态。
"我姓马,你可以叫我马老板。也可以叫我志杰。"
"我们曾经在你的订婚典礼上见过面。我对你映像深的很,那时你可真漂亮,穿着那件银灰色的礼服。让我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着觉。"
他别有用意的亲切嘴脸,和笑容里的下流让姚晚觉得恶心。
没想到才出虎xué,又要入láng窝了吗?
有什么地方可以逃的吗?她用眼角快速的寻找可以逃跑的路线。
可那三辆车停的颇有技巧,所有的路都被堵住了,而且她打赌另两辆车里不会没人,一定是坐满了保镖。
那怎么办?
她在心里要求自己镇定下来,既然可以逃离安平,这个人应该也可以。
"是真的吗?"
姚晚假意地朝他微微一笑。
他竟然像一个初恋的少年一样,激动地看着她。
"当然,你的魅力一直让我难忘。"
"那你也知道我目前的处境了?"
姚晚皱着眉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为了逃出姓安的手心,这两天可吃了不少苦头了吧。放心罢,有我呢,我可以保护你的。"
果然,男人不管在任何年纪都喜欢当女人的保护者。
他马上凑上前去,想要握住她的手。
她躲开想要占她便宜的láng爪。提醒又似威胁的说。
"你不怕他?不怕安平知道你帮我,会找你麻烦吗?"
没想到有一天还要利用安平的名声。
"呵……呵,你不用担心他,昨晚他就离开日本了。"
离开了?不知怎么她的心头漫过一丝怪异的感觉。
"其实,前几天我就知道你在这儿了,只不过没法来救你,这一带都被监控了起来。不过,你可真聪明,就躲在他的眼皮底下,难怪他都快把地翻过来都找不到你。"
趁她一瞬间的出神,他已经欺身她的旁边。
"今后,你就跟着我吧,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作势竟然想要吻她。
这时,姚晚终于忍不住用力想要挣脱开来,却无奈由于这几天的体力消耗太大,根本没有什么作用。只能防备地瞪着他。
"你想gān吗?!"
"gān吗?问的好。呵……"
他无耻暗示地舔了舔嘴唇。
"我要上--------你。"
那双混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情欲。我要好好地调教你,把你变成我最完美的性爱娃娃。
去死吧!
从未受过这样侮rǔ的姚晚,用足了力气往他的下身踢去。
马志杰没料到她会突然反抗,一时不防往后一退,松开了手。
姚晚抓紧时机,向后跑去。
可是没想到,车里的人更快了一步,连她都没有看清的机会,就被在腹部狠狠地挨了一拳。
顿时,几天以来一直凭意志坚持的胃痛一下子爆发了,她只能躺倒在地上抽着冷气和着一阵阵往上翻的呕吐感。
"妈的!谁让你下手这么重的。打坏了,我今晚怎么享用她?!"
马志杰气冲冲打了那个动手的手下一巴掌。然后抱起蜷缩在地上无力反抗陷入昏迷的姚晚。
猥亵的手指,蹭了蹭她细致的面颊。
"小美人,你是我的了。"
胃液不断翻腾的滋味可不太好受。姚晚试着想要用手揉一揉,让自己好受点,却发现有条粗笨的链条紧紧地箍着她的手腕,阻碍了她的动作。
该死,那个变态居然把她锁起来!
看了看长长的锁链,凭她打开是不可能的。
可总要想办法出去,不能真的等着被他给qiángjian了吧。
努力从chuáng上坐起来,她四下环顾这间装饰豪华女气十足的卧房。在周围的墙上竟然挂满了各种她从未见过的刑具,还有不堪入目的男女苟合的油画。
真是个下品!!
链条的长度应该是事先就设计好了的,只够她下chuáng到一边的洗手间,没有办法走到门旁。
她看着连着chuáng头紧紧靠住的链条的嵌套。室内她可以够的着的利器一样也没有。
不由地要在心里紧张,怎么办?
虽然被安平软禁过,但他是竭尽全力地讨好,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可这个中年男人想gān什么就让她恐慌了,把她绑在屋里,绝不是要请她来作客的,没准自己真是要成为他的'晚餐'了。
"喜欢这里吗?我的小美人。"
惊诧地转过头,让她如此láng狈的原凶正端着一瓶红酒走了进来。
"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房间,所有的摆设布置都是我亲自安排的。你还满意吧。"
"看得出你很'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