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他嘲弄般的冷笑。
引得那个中年人又气息不定了。
"别客气,我向来喜欢用最好的东西招待最好的--祭品。"
他打开红酒的木塞,扬了扬手。
姚晚故作惊讶地张大了嘴,指着自己。
"祭品不会就是我吧?"
"你很聪明。"
他假惺惺地称赞。
"但不用害怕,我知道你还是处女,所以今天我不会用刑具的。我会对你温温柔柔的。反正我们可以来日方长好好享受。"
姚晚在心里暗暗唾弃道。
呸!见鬼的来日方长!我今天就要你不能'人道'!
收紧了系在手上的铁链,这玩意绑人有用,砸人应该更有威力。
只要他过来,就别怪她不客气。
"要不要喝点酒,放松一下?这里面我放了不少的'好料'。"
他把酒杯放在chuáng头柜上,然后开始迫不及待地脱衣。
"小美人,我可是想你想的不只一天了。"
他甚至动手探向姚晚的领口,被姚晚一避,躲开了。
"哎,怕什么羞啊,让我来帮你脱好了。"
呈现老态的脸浮动着难以抑制的情欲,企图把她压倒在chuáng上。
肮脏的猪!姚晚咬了咬牙猛地跳下了chuáng,看着他冷笑道。
"老伯,你知不知你比我爸年纪都大?"
"哦,小美人是担心我不行?我会行动证明我比你想像的要'硬朗结实'的多。"
说着他也下了chuáng,褪去下身的衣物。
克制着自己不对那全是赘肉的luǒ体产生呕吐感。
"是吗?那你过来。"
她奉上一个灿若chūn花的笑,迷人地朝他招招手。
"小美人,果然热情。"
色欲熏心让他没有觉察姚晚左手的动作。
他急不可耐凑上前去想要一亲芳泽,眼角闪过一个黑色的物体,下意识地往后推却依然被铁链砸到了头。
姚晚傲然又鄙视地瞪着他。
"你这只龌鹾发颠的猪!就是我死了也决不会跟你发生关系的!!!"
他捂住额头,看了看流出的血染到了手上。
疼痛,恼怒,气愤让他凶残的本性爆发了。
"脾气够烈的啊。不过我可不是姓安的那小子,你既然进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时,她的双手顿时传来电殛般的感觉,让全身的关节都不由地瘫软下去。
原来这链条的一端通着电流。
"这可是专门为你设计的。喜欢吗?"
马志杰洋洋得意地举着藏在暗处的遥控器,笑声中充满yínrǔ变态的意味,走到她的旁边,抓起她的领口,用力地把她提了起来。
抬手就狠狠地抽了她两巴掌。
她本来就虚弱,一下被打的几乎昏了过去。
"敢砸伤我?!今晚你就等着好好的哭破嗓子吧!"
当混沌中感到她的外衣正被人无情的退去的时后,她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
随着视线模糊起来,她居然仿佛可以看见他的脸。甚至想起了许多的事情。
第一次见到那张俊美的脸产生的心悸。
最后一次,那为她系绑腰带的发顶。
……
救救我。
----------,快来救我!
她无力的手伸了虚无的半空……
第 13 章
再次见到她,她正瑟缩在一张宽大的chuáng铺上。
即使陷入了昏迷,嘴里却依然是害怕的呓语,脸颊旁还带着清醒时流下的泪痕。
看上去衣衫不整,虚弱憔悴。
审视着孱弱苍白的面容几乎让他恍惚,才三天没见怎么就不堪到了这样的田地?
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湿意尤存的苍白小脸。
这就是你任性而为的结果,我的公主。
外面的世界岂是你能简单应付的了的?只有在我的羽翼下,才能给你最安全的保障。
为什么你不明白呢?
为什么,你要离开呢?
在我的身边难道不好吗?
他不由懊恼又忿忿地微眯起了眼。
费尽心机,不惜代价从我这里窃取来的自由时间,我的公主,你可得好好地偿还给我……
弯腰将她从chuáng铺上抱起,桎梏在自己手臂中。
虽然我以为把你的翅膀折断就可以了,只是现在看来不够,远远不够!!
你就像一只顽固的鸟儿,随时随地要从我的指缝、从我的手里伺机溜走!
既然如此……
像是一种可怕的诅咒,当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让我们重新认识彼此吧。"
于是,那执拗邪恶的舌尖,慢慢地撬开她密合的齿缝,入侵她因为无意识而顺从的唇腔,蹂躏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贪婪的索求着她。
姚晚是在一阵一阵奇怪的焦炭味,还有嗤啦嗤啦的声音里醒来的。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在那间让她作呕的房间里。
被qiángbào了吗?迅速扫了一眼还在自己身上的衣物,终于让她放下心来。
但很快,她又不由自主的浑身僵硬。
额上冒出了汗,却不是因为高温,是由于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所流下的冷汗。
一个已经辩认不出原样的人形,被吊在房间的正中,正被两人轮流用烙铁周而复始地烫着已经无一完好的皮肤。
看起来被折磨了很久,那人居然无法呼出一声惨叫。
"你醒了?"
她的耳畔是一个让她耳熟的声音。
这才发现,她是靠躺在一个温暖的怀里,身后圈着她的人悠闲地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安……平?"
她慢慢地,略带神经质的转过脸,看见那没有笑意的脸上带着诡魅表情。
心下一沉。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浑身颤栗,声音发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怕的连毛孔都竖立了起来。
"呵……晚晚,你本来就一直没有走出过我的掌握。我当然知道你在这。不过我想你要一点教训,要让你了解外面的世界有多可怕。所以你被带走时,我没有阻止。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离开我的保护,你根本不能生存。"
他安抚似地摩挲着她的颤抖的后背,却不留情面的点出的事实。
"你一直都知道我在那?"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这个道理不是只有你知道。那天晚上你根本没有离开,对吧,你找了机会又重新返回了主屋,趁乱躲在事先就准备好了的地道暗阁里。所以我也根本没有离开,我在等你自己出来。"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她怎么会愚蠢地以为自己的计划可以骗的了他?
叹气也好,责怪自己的在他面前诒笑大方也好。
目前,她最担心的是接下来怎么办?他会怎么对付她,她都不敢去猜测,连想一想都觉得有点竦然。
此刻她灰心丧气又略带害怕的样子,让他终于扫除了一些这几天的yīn霾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