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jì女有什么区别?!
这比杀了她更羞rǔ她!
她的自负、自尊将怎么保留?!
"你是个卑鄙,无耻,该下地狱的混蛋!你怎么不去死!!"
她口不择言骂着,眼里满是羞愤和怨恨,却又因为药效的缘故,开始全身乏上胭脂般的红色,气息也很难平复。
"看,晚晚。"
他特意俯下身,用亲密的口吻唤她,"你的身体有反应了。"
她多想出口反驳,她多想控制自己身体里的一波又一波的涌动。
可是她却只能不由自主的轻启着无声喘息的双唇,目光愈来愈混乱迷离,她的身体违背意志散发着耽溺在情欲漩涡的热度……
让她死吧!姚晚绝望地闭上眼睛。
当疼痛以无可比拟之势向她袭来。她像被人用刀从中间一分为二。
更严重的是她的心。
她一直在云端高洁的心,硬是被人拉到了泥潭。
他qiáng迫她睁开眼睛望着自己,他的眼里居然有了她不懂的情绪。
"记得我,晚晚,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我在你身上留有印记。"
他微微抬头吮咬着姚晚左肩上那个烙印,唇齿之间是qiáng烈的占有欲。
侵入她体内的欲望开始律动起来,两具jiāo缠在一起的躯体激烈地冲摇着,欲情一层层地向上攀高,忍耐终于到达无可扩张的极限。
没有爱,也可以有性吗?
如果是,那么人和动物究竟有什么区别?
她很想甩他一个耳光,而不是在他和药物的作用下随着他指定的节奏起舞。
虽然在媚药的催情下,她是感受到一股不可思议的欢愉。
可是……
她看见窗口那投she进来的纯洁的阳光。
在这样一个青天白日之下,他们却在gān着这样龌鹾的事。
多下贱!她想应该先狠狠地抽自己一个耳光。
"啊……"
"唔……"
这可怕的不像是自己发出的媚惑的呻咛声,让她悲哀的发现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这个被他用贪婪的眼神愉悦地看着的敏感身躯。
"听说了没有神经内科转来的那个病人?"
"谁啊?"
"就是前些日子轰动一时的和骆式集团的董事长订婚的那个姚家老五啊。"
"怎么了?"
"哎呀!你没发现我们医院今天几乎所有的医生都在院长室里开会?!说起来今天早上太吓人了,简直是黑社会砸场似的,十几辆的车子停在医院的外面。那个新任的董事长抱着她就往院长办公室冲。"
"真的?"
"骗你gān嘛!现在院长正在联系其他医院的内科还有外科的权威要给她会诊呢。"
"什么病啊?这么严重?"
"不知道,反正我偷偷看了一眼,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突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加了进来。
"在那个病房?"
转回头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正定定地看着她们。
"刘医生?!"
天呐!被全院脾气最坏的医生逮到值班时聊天,她们算完了。
"那个……我们不是故意聊天的。"
"是啊!是啊!我们就是……"
"别费话!我就问你今们天送来的那个女病人,现在在几号病房?"
没有耐心地皱起他浓密的眉。
囉唆什么!
啊?两个年轻的护士面面相觑。
"那……那个在一区的高级加护病房。"
她蜷缩在白色chuáng单的正中,身上套着一件白色宽大的病服。
小小的头埋在双腿之间。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坠落在凡间来的天使正在休憩。
除了对于他的接近有了几不可辩的颤抖之外,好像没有什么不妥。
到底为什么会被送来医院呢?
"你们出去,我要给病人列行检查。"
压下自己目前的疑虑,他正色对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四个保镖要求。
"可是,安先生有jiāo代任何人都不能单独和小姐接触。"
"我是任何人吗?我是医生!你们要是耽误了她的病情,负得了责吗?!"
那四个保镖可能是被他语气神情里的严肃给震慑住了,相互商量了一下,终于是留下他一个人了。
知道可能她有点害怕,所以他慢悠悠地走到了chuáng边。
很轻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姚晚。"
她却没有反应,依然将头埋在双腿之间。
"姚晚,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刘勉。就是帮姚伯伯做心脏手术的那个医生。"
他配合地低下身,靠近她。
"姚晚?"
"你怎么了?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你把手松开,我来帮你看看,好不好?"
"你这样裹着自己,我没法帮你看到底那出了问题啊。"
他用了这辈子最温柔的音调来对人说话,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样子只好亲自动手了。
他小心地慢慢地拉开她死死jiāo握在一起的手,尽量不弄伤她。
奇怪的是,她虽然明显不愿意,但没有qiáng烈的反抗,只是微微发颤。
温驯的像一只小猫。
他慢慢地抬起她一直低着的头。
发现她苍白的脸上,珍珠般的黑眼睛迅速地转了一圈,愣愣的瞥了他一眼后,却因为看见了窗而又惊慌地闭上了眼睛。
怕见光?他暗付着。
不知为何看她这样惊恐又害怕的样子。
他的心第一次猛的抽疼起来。
于是,他耐心的像哄孩子一样,坐在她的旁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让她害怕的窗户。
然后伸出温暖的双手捧起她闭着双眼的小脸。
"别怕了,来告诉我,你怎么了那不舒服,嗯?"
大该打死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不会相信他会这么温柔的说话。
也许是他特别的低哑又温和的声音有了效果,她像小动物一样谨慎又胆怯地睁开了眼。
他马上露出自认为最和善的微笑。
"你还记得我吗?"
她大大的眼睛由下往上地盯着他,不说话。
"不记得了?那时你还狠狠地踢过我一脚呢。"
他冲她笑了笑。这时往往要让病人一点一点的放下戒心,取得信任。
"我们好像又回到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况,我一个人不停地说,你都不理我。"
也许是牵动她的记忆了,她的目光里的陌生和戒备消除了一些。
"记得吗?那时我掉在玫瑰丛里,是你还帮我包扎的。我老姐回去看见我那副样子就问我是不是当罗密欧去和茱丽叶楼台相会太兴奋,失足掉进花圃里了。"
他边开玩笑,边帮她舒展四肢,让她平躺在自己的腿上。
她安静地听着他说的话,突然露出一个笑容。
就像融化在初chūn第一缕阳光里的冰雪一样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