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4 年,文生及米勒在学托扩湖的费尔波依特露营区,开办为时两周的 主日学教师会暑期训练班而广受欢迎。由于文生及米勒热心的提倡与推广,1878 年学托扩湖课程已广为一般大众所接受。教师、牧师及演说家来到这里教授文学、科学及宗教学。文生创设四年制的阅读课程,成为函授学校的始 祖,这是为使在家自修的学生能参加考试,并取得证书而设置的。
1882 年,已有 50 余处文生及米勒的学托扩湖文学及科学分部散布于全 国。学托扩湖成了任何教育机构的泛称。在区域性的学托扩湖中,文学课程寓教于乐,发扬道德之声也贯穿全课程。学托扩湖技巧性的融合娱乐、教育 及宗教于课程之中的方式,尤其深受乡间及小镇人们的喜爱。“女教友集会”
在帐篷或公开集会所每隔 5~7 日举行一次,由全体家庭成员列席参加。
戴尔目睹了学托扩湖演说者演讲的情形,并留下了深刻的印像。该演说 者不仅是位自由旅行家、一位来到密苏里州玛丽维尔镇的外地人,同时也是个具备雄辩技巧、吸引听众的演说者。当晚的演讲主题已不复记忆。但是, 显然地,他已启发了戴尔。卡耐基,使他相信他也能超越其农家背景而有所成就。学托扩湖演说家在该次巡回演说中,以“一个贫苦农村男孩无视于眼 前一切而仍辛勤工作的故事”吸引了他的听众。
“谁将是那男孩呢?”演说者问道。 他接着又说:“各位先生、女士,你们正看着他呢!” 虽然那一幕只是造雨者呼风唤雨式的联想以及外来者权力的运作。然而,他主要是要告诉小镇至核心地区的所有美国人那些就在他们身边的众多 神秘事物及机会。
受困于忧虑之中
戴尔的童年及青少年时期一直受困于忧虑之中。在往后的日子里,他回 忆自己将大半的童年都专注于对死亡的恐惧。像许多孩子般,他害怕密苏里农场上空偶尔火光四she的闪电及轰隆的雷声。
在主日学中所提到的信念,使他感到触犯了各类的罪状且即将受罚。即 使他已逐渐年长,仍害怕死后会下地狱。在他的童年时期更经常害怕会被活埋。当听到母亲严厉的警告他,宁愿看见他在墓xué中,也不愿见到他玩牌的 话时,年轻的戴尔谨记在心。由于害怕被活埋的恐怖影像所致,使他在不被训斥时偶尔也会突然流泪。
在校园里,戴尔那明显又宽大的两只耳朵也常是受嘲弄挪揄的话题。一 个名叫山姆。怀特的大男孩对他相当不友善,不只一次地恐吓要剪掉戴尔的双耳。戴尔信以为真。几年后,他仍忘不了那个令他痛苦且多夜失眠者的姓 名。
青chūn期的来临,使他在与女孩们jiāo往jiāo谈时感到局促不安。虽然没有证 据证明戴尔有语言障碍,但他仍深恐于无法言语。在这年龄,只要一想到结婚典礼就够他害怕的了。回忆起他当时的恐惧,他写着:“我想象着我们在 某个乡村教堂举行婚礼,搭上车顶缀有饰品的四轮马车返回农场??”
之后,他心中一片空白。他无法想象在返回农场的途中他会说什么。
“如何?”他问,“我如何能让谈话继续下去?” 显然地,这个处于前青年时期的农村男孩在独自艰苦前进时所产生的焦虑,已超出和未来妻子jiāo谈的范围。他那可被理解的性焦虑已被解释为,因 事件发生而不能言语的一种明显恐惧。由于成长时期所受的宗教环境所致,卡耐基很自然地假设婚姻将是性生活的开端——也就是说,假设会有女孩愿 意嫁给他。
最糟的时候,他怀疑他的计划兑期遥远。一如他之后在《STOP.重新出 发》中向世人表白的:“当我微微举帽向她们打招呼时,我焦虑着女孩子们 将对我嘲笑。”
就读于师范学院
1904 年,当举家迁移至瓦伦斯堡时,戴尔已更自觉到他家人所背负的穷 困,一如项圈般地套在他们的颈上。无疑地,要戴尔到瓦伦斯堡州立师范学院就读的是他母亲的意思。她希望他能成为一名教师、神职人员或牧师。
3 英里的路程意味着,戴尔可以住在家里而且每天骑马上下学。当时学 校每日的食宿费在 50 分到 1 块钱之间,但他们却无力支付。戴尔完全自觉到他是远离 800 名学生而住在家中、并骑马上学的 4 名学生之一。
农场方面他仍负有责任。每天早上,他骑马进城上学,下课后,再快速 地及时赶回农场处理huáng昏时的杂务。挤完了牛奶再修剪树木,收拾残汤剩饭喂完了猪,然后才点上煤油灯,在微弱的灯光下开始读书。
甚至当他爬上chuáng时,他的杂务亦尚未结束。詹姆士。卡耐基在他农场生 产线里的无尽探索中,开始豢养有价值、著名的杜洛克泽西大猪。豢养这种猪的一个缺点是母猪在 2 月生产时,室外的温度已降至零下。而为避免小猪 冻死,它们被放在一个用麻袋遮盖的篮子里,再把篮子放在厨房火炉后面。
戴尔的工作就是照顾这些小猪。
晚上我上chuáng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把放小猪的篮子从厨房火炉后面拿到 猪圈里,等小猪吃完奶后,再把它们带回来放回火炉后面。然后,我上chuáng睡觉,并把闹钟设定在早上 3 点。闹钟一响,我便得在冷飕飕的冷风中下chuáng, 穿上衣服,把小猪送到外头享用一顿热餐后,再带回来。然后我再把闹钟设 定在早上6 点起来念拉丁文动词的时间。
倘若戴尔的家居生活是他私下的负担,那么他上学时的穿着,便是他看 得见的贫穷标志了。
他告诉他的母亲,当他上数学课在黑板前解答问题时,甚至无法思考问 题。“我只想到大家可能会笑我穿的衣服。”
戴尔的母亲向他保证一定会为他买好一点的衣服,但那是不可能的,卡 耐基家根本无力负担这笔开销。
最后一件令他深感羞耻的事,是当他要求贝茜和他共乘四轮马车的那一 刻。(无疑地,那是最糟的,因为几十年来他从不会忘怀。)贝茜是学院中最美的女孩之一。就像其他来自密苏里州附近的其他学生一样,她也住在学 院里,她似乎很友善。有时,当戴尔骑马入城时,她会向戴尔挥手。有一回,她请他讲解一道作业题。
戴尔最后鼓足了勇气,某日放学后,他赶上了她,还邀请她下周日共乘 四轮马车。然而,她却不加思索地立刻回绝。
那天,由学校返回农场的漫长行程里,戴尔对自己立下了永久的许诺。 总有一天,他将突破自我,使那个拒绝他的女孩将会因与他有关而感到骄傲。
童年往事
今天,在戴尔。卡耐基晚期教学阶段中,学生们正谈论着幼时的经验。
某些人有着乡愁的记忆,一如卡耐基常重复他在密苏里州的童年往事一般。 某些人则拥有痛苦与愉快的成长经验。在每个人的回忆里,总有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件、令人兴奋的重要时刻或是一些小斩获。
卡耐基深知这个机会对课程中的每一位学员都很重要。对他而言,公众 演说是超越自我的一个方法;对其他人而言,也获得了相同的机会。
新近课程是在城里旅馆的大会议室举行的。共有 34 名男女聆听一位 26 岁电脑公司经理的演说。他对工作毫不懈怠且jīng力充沛。他以快速断音的方式演说着,也不自觉地老提着裤腰。他兴致一来时,灯心绒长裤便又再度下 滑,兴奋得像个 7 岁孩子在游乐场内屏足气息地等待轮他投掷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