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_BOSS唐【完结】(55)

2019-03-10  作者|标签:BOSS唐

  我说:“没什么不妥的吧,我看挺好呀,主动上门代表一种诚意,绿叶父母应该高兴才是。”

  宗姐说:“你也说妥啊,那就好,但要麻烦你先探听一下绿叶父母的意思如何,呵……”

  我笑了,说:“绿叶自己gān吗不说呀?”

  宗姐也笑着说:“绿叶说,她家没电话。”

  我又笑了:“我家有电话呀,以往不都是打到我家,让我妈去喊她妈来接的电话么?”

  宗姐说:“你还不明白绿叶的心思?绿叶就是想让你替她说。”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这家伙现在也学会利用人了,看来在外边混这段时日,长点见识了。

  我给绿叶的母亲吴婶打了个电话,说了此事,吴婶挺高兴的,没有表示反对。农村人都讲究礼数,儿女亲事非得男方先上门来才算有面子,既然人家男方都上门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准备招待客人喽。

  年底,我和小梅一直在忙,到了腊月二十五,手头上的事还没办完。我和小梅都在考虑要不要回家过这个chūn节。商量来商量去,决定还是回去过,主要是怕我母亲一个人在家孤独。

  那段时间,女儿几乎天天打电话给我,让我确认回家的日期。听到女儿的声音,我就很高兴,恨不得马上回家。

  忙忙碌碌的一年又过去了,我们紧赶慢赶在腊月二十七才动身回家过年。就在我们准备离开义乌的那个上午,宗姐打电话给我,约我与小梅晚上去她家吃饭,说是她爱人与宗行义从我老家回来了。我告诉她我们正准备回家,马上要走了,年后再去她家拜年。

  宗姐听我这么一说,就没再勉qiáng,只是闲聊了几句,说她弟弟夸我老家的风景不错,山山水水很美丽。

  我说:“欢迎宗姐有时间去我老家玩玩。”

  宗姐笑着说:“一定一定,祝你们一路平安到家。”

  从宗姐的语气中我听得出来,宗行义这次去绿叶家感觉很不错!

  二〇〇三年。

  非典!

  非典!

  举国恐慌的一年……

  第四十八章 见了前妻,相对却如此生分

  腊月二十八一大早,我和小梅进城去看金子和霜儿。

  不想,在巷子口碰到了霜儿和岳母,还有银子,银子怀里还抱着个孩子。她们正要去银子家。听她们说金子不在家,去看她的一个女同学去了,下午才能回来。霜儿先发现我的,几乎是喊着“爸爸”跑着扑进我的怀里的。我抱着她,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看得出岳母、银子也很高兴。寒暄完,银子说:“大勇,我正月初六给儿子办周岁,到时你一定要来喝杯酒哦。这是请柬,本来是想让姐转jiāo给你的,听说你来了,我就当面给你了,算我讲礼貌吧,呵呵……”

  我接过请柬随意打开看了看,说:“你家少爷都一周岁了呀,我还是头一次见呢。呵,过来让我瞧瞧。”

  银子朝我靠近了些,让我看她抱着的孩子,我友好地称赞了几句。称赞完银子的孩子之后,我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百元钱,塞到孩子手中说:“宝宝乖,叔叔给你一点儿小小见面礼。”

  银子推脱说:“不要,不要,这样不好。”

  我说:“有什么好与不好的,头次见面谁不给孩子一点儿彩头呀?想当年你不是也给我家霜儿了么。”

  岳母笑着说:“可以收,这见面礼可以收的,都是亲戚家的就不要太见外了。”

  银子笑着对手中抱着的孩子说:“冬冬,快谢谢叔叔。”那小孩子太小,也不明白大人们在说什么,见我们有说有笑的,小孩子也乐了,咯咯地笑出声来。看见小孩子一乐,我们都乐了。小梅伸手要抱冬冬,这孩子也不认生,侧过身子就扑向了小梅。

  “大勇,午饭你们就到我家去吃吧,金子等会就回来了。”银子母亲说。

  “不了,我还得买点儿年货赶回家。”金子不在,我就推脱说。

  “要不去我家吃吧,冬冬爸爸在家正烧着呢。”银子说。银子明白我的心思,她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谢谢你们,我真不去了。”我笑着回绝了银子的相邀。

  “那随你自己吧,别忘了正月初六就好,呵呵……”银子说。

  “嗯,不会的。现在,我要带霜儿去买衣服,正月再见了。”

  “好的,好的,给霜儿买几件漂亮的衣服,让霜儿漂漂亮亮的。”银子说。

  小梅把手中的孩子还给了银子,霜儿朝银子与姥姥摇摇手说:“小姨再见,外婆再见。”

  我们就此告别,背向而行。

  当我迈出几步路时,我听见岳母在身后喊我:“大勇等等,我同你说句话。”

  我停了下来,岳母走上前来,轻轻对我说:“大勇,你不带金子回乡下过个年?”

  我说:“这个要金子自己决定,我说了不算。”

  岳母说:“一会儿你带霜儿回来时问问金子,估计她会同意的。”

  我说:“好的。”

  我与小梅一同在街上给霜儿挑了两套新衣,又陪她玩了两小时,在茶楼吃了一顿饭。霜儿对我说:“爸爸,我想吃肯德基。”

  可是小县城里还没有肯德基的分店,于是我对霜儿说:“我们这里没有肯德基,等下次,爸爸带你到市里去玩时再买给你买,好吗?”

  霜儿问:“市里在哪里?远吗?”

  我说:“不远,爸爸开车一个小时就到了。”

  霜儿笑了,很开心。

  送霜儿回家时,金子在家。我看了看金子,没什么改变,模样依旧,脸上看不出悲喜来,很平静。金子问我们吃过没,我说吃过了,在街上吃的。金子“哦”了一声后,又问我是哪天回来的。我说是昨天晚上到的家。金子又“哦”了一声,突然断了话,一时彼此沉默下来。

  霜儿对金子说:“妈妈,爸爸说要带我去市里吃肯德基。”

  我说:“是的,霜儿,过了年我们就去市里玩。”

  金子拍了拍霜儿身上的灰尘,笑了笑,依旧沉默。

  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了想,我对自己说还是走吧,我知道金子现在的心情,她对我在心理上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过渡,这不像原来的谈恋爱,毕竟我们离婚之后,她还有一次心碎的经历。心碎了可以愈合,但是需要时间。

  临走前,我对金子说:“金子,要不你回乡下过个年吧?”

  金子沉默了几秒钟说:“算了吧,我这么去过年不伦不类的。”

  我理解金子口中的“不伦不类”是什么意思,于是我说:“那行吧,听你的,我走了。”

  “霜儿,跟爸爸再见。”我朝女儿摆摆手。

  “爸爸,再见。”女儿也朝我摆摆手。

  女儿太小,她还不知道挽留她的父亲,在她眼中,她的父亲是一直要“走”的,从不停留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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