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幸雄接口,“你就很容易从困境当中赎回你
的力量,并且发现你真正是谁!”
图特看他们两个一搭一唱,还真是登对,欣慰地点点头说:
“非常好!”然后他示意阿凸投she一份文件到墙上给他们两人看。
“还记得吗?”图特问,“个人责任的承担表。你们现在是在哪一个层次啊?”
①这个问题是X X造成的,我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②都是因为X X,事情才会变这样,但我必须为这个问题善后。
③这个问题的产生我也有责任,但我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
④生命中这种事情很常见,我就是需要忍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混过去。
⑤这个问题真让人难受,老天啊,帮助我面对它吧。
⑥这个问题不是谁的错,而我的内在有力量,能够用有助於自己成长的方式来面对它。
⑦这是我的潜意识吸引来(或选择来)的问题,我其实可以为自己选择更好的东西。
⑧我创造了这个问题,我可以赋予它任何意义。现在,我选择将它转化,并从中获取我的力量。
幸雄看看这个熟悉的表格,一看到第一个层次,就不禁笑了。“我还真的是从这里开始的。”然后他拍拍胸脯,“我怎么感觉我现在已经到了第八个层次啊?”
向东看他一眼,笑著说:“我觉得我也是。”又连忙更正,“我是说,我也在第八个层次了。”
“哈哈!”图特开心地笑了,“你们两人都是好徒弟,有了huáng庭禅的帮助,更是如虎添翼。你们现在就好像武侠小说里的高手,不但学了各种招数,内力也愈来愈深厚,真的可以随心所欲地玩生命的游戏啦!”
但是向东还有问题。“图特老师,我们在第一和第二阶段学了一些技巧,好像进入第三阶段以后就不需要了是吗?”
图特摇摇头。“不是的,你们在每个阶段学习的,都是很宝贵的疗愈方法,对提升意识非常有帮助。”图特帮他们复习一下,“第一阶段练习回观自我,看看自己的想法是什么,并且做投she的作业,收回对他人的投she。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基础功夫。”
向东和幸雄点头同意,他们要不是做了投she的功课,到现在可能还是仇家呢!
“第二阶段是要疗愈旧时创伤,一念之转、家族排列,还有平衡你的男女特质,也都不是一次就可以完成的工作,必须在生活中不断地去体会、练习。”图特提醒他们,“记住,每当生活
出现问题,或是有负面情绪升起时,都是一个大好机会,可以帮助你进一步发掘你的旧伤,进而让你看到你真正的面目。”
图特想了想,又说:“至於何时该用这些不同的方法,则取决於你们本身的意识层次在哪个阶段。虽然你们已经进入了第三阶段,可是也许有一天心情特别不好,第三阶段的东西根本使不出来,那么你们可以回到第二,甚至是第一阶段去寻找救援,帮助你们化解烦恼、提升意识层次。”
图特又qiáng调:“这也就是说,如果有时候你无法体会到‘本来无一物’的境界,‘时时勤拂拭’还是派得上用场的。”
幸雄和向东恍然大悟,真诚地向图特道谢,也谢过了阿凸。
图特搓搓手,开心地说:“这次人类意识提升的实验,可以说是相当成功,你们两位尤其可以做为典范。华人人口众多,如果少部分人的意识能够提升,对整个地球就有相当重要的影响。”
图特欣慰地看著两人,又继续叮咛:“你们回去要试著帮助周围的人,让大家也能跟你们一样,逐渐看清这个世界的真相,或者说,幻相!”
幸雄和向东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问:“那我们可以从哪里开始呢?”
图特哈哈一笑,促狭地说:“你们可以从素食开始!”
幸雄一听到素食,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素……素食?这跟意识提升有什么关系啊?”
42亲爱的,我们上了图特的当了—拯救地球的生命游戏玩家“当然有关。”图特严肃地说,“意识层次比地球人类高的其他生物,全都是吃素的。这还不重要,重要的是,看看你们的地球吧!再这样污染下去,你们就要失去家园啦!”
“不、不会这么严重吧?”向东沉声问道。
图特正色地说:“由於温室效应,你们北极的冰层会在几年内全部融化,到时会给地球带来不可想像的灾难。而污染地球最严重、造成温室效应的最大罪魁祸首之一,就是畜牧业和养殖业——为了人类的口腹之欲而饲养动物的行业。”
幸雄愣愣地看著图特,好像在听天方夜谭。
“但是,”图特停顿了一下,“吃素是非常个人的事,绝对不要勉qiáng。你们也不要一回去就敲锣打鼓地qiáng迫周围的人都要吃素,重要的是宣扬肉食对地球造成的破坏,以及为人类健康带来的威胁,这样就可以了。当然,”图特qiáng调,“你们要在生活中身体力行在这次太空实验中学到的东西,成为其他人的榜样,做个jīng采、杰出的宇宙玩家!!”
幸雄兴奋地大叫:“宇宙玩家??哈!我喜欢!”
向东看到幸雄如此忘形,不禁也兴奋起来。两人带著充满希望的心情,再次真诚地谢谢图特。
看著窗外的满天星斗,向东和幸雄心里明白,他们永远不会忘记这一趟太空之旅。
“太空之旅真的结束了吗?”周末的下午,女儿去同学家参加生日会,向东一个人在家,不明白自己为何还是觉得若有所失。
突然,她的手机响起简讯的声音。她一看就笑了,是幸雄传来的:“亲爱的,我要送一份礼物给你,你赶快把家里的地址告诉我。”
向东把地址传给幸雄,心里想,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不久之后,门铃响了,向东开门一看,门外站的居然是幸雄。
让幸雄进来以后,向东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不是要送礼物吗?”
幸雄笑著说:“是啊!我就是那个礼物啊!我们餐厅的几个合伙人决定要来北京开个素食餐厅,而我就是他们的驻京办主任啦!哈哈!”
向东笑得灿烂如花,幸雄忍不住把她抱起来,在客厅当中打转。向东在幸雄怀里开心地手舞足蹈,往窗外一看,窗前那几棵树的树梢已经冒出嫩绿色的叶子,啊,chūn天已经爬上北京的枝头
了!
“huáng庭!huáng庭!我的huáng庭受不了啦!”向东在幸雄快速的旋转下已经晕了。
“就跟它好好地在一起,不要抗拒,不要有‘昏’别心。”
幸雄学著张讲师的台湾国语,不疾不徐地回答。
北京盛夏的周末傍晚,向东和幸雄两人依偎在沙发上,甜甜在一旁开心地堆著积木。甜甜堆了一栋特别高、特别陡的楼房,然后叫道:“爸爸、妈妈,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