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说,你设想一下,你窝的时候,来了个认识,但不是非常熟的人,会是什么情景。
我说,会是什么场面啊?
王八说,发挥下想象撒,你想,如果是男人,他会和你打招呼,‘哟呵,哥们在窝尿啊。’你会打个尿筋,说‘是的哟,你吃了撒’。如果是女的,会装着什么都看不到走过去,更不会在别人面前说看见你窝尿了,那不是不打自招,说明偷窥你私处了吗。
我说,还有一种人,就是非常熟的女人。怎么办。
王八说,非常熟悉的女人,要么是你女朋友,你那玩意放在chuáng上给她看,和晾在大街上给她看,有什么区别?要么是十分熟悉的女性朋友,我靠,你倒是跟我说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什么关系,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在路上逛街?怎么这么巧你要窝尿给她看?
我一听,真是这个理啊。
所以说兄弟们,还担心个什么啊,窝撒。
他们三个笑的要死,谭伟涛说,“你那个叫王八的兄弟真是牛bī。来,我们窝吧。”
我说,“你们别乱窝,要先找棵树撒。把腿抬一只起来,喏,学我的样子。。。嘘。。。”
完后,我提好裤子。有对着他们喊:还没完,要这样的!
我挺起胸,把头拼命往后仰,一只脚在地上刮着往后踢土。
他们笑的爬不起来。
窝完后,继续走路,我说这个伟大的理论还可以适用社会的各个层面。比如,你追女孩,她要么答应,你就得偿所愿。要么不答应,那就关系破裂,以后都没有话说了,最差也跟你没有追时候一样。找客户拉业务,也是同样道理,成了就是成了,不成,当没见过。是不是?大活人终不能被尿憋死吧。这就王八的《窝尿理论》的jīng华所在。所以我在那之后,只要看见有人在街上想窝尿又不敢窝,就会对他说‘来来来,我给你讲个道理’。。。。。。。
谭伟涛现在的权利很大,市场部的钱全部从他手上过。已经带了班兄弟跟这他gān活很久。现在董伟和张中也来了,大家更是热闹。
我虽然有时候也喜欢一个人独处,品尝孤独,但这装bī的性格毕竟不是我的本性。跟兄弟们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才是我最热衷的生活状态。一有空就跑到十三码头去找他们去玩,现在他们手上都宽裕的很,始终有几千上万的款子在身上揣着。天天喝酒,附近的利源酒店就是他们的食堂。一天三顿酒喝了不说。晚上还要去蓝色港湾K歌。在包房里面歌唱是次要,喝酒才是正事。一群人就摇着色子拼酒。凌晨两三点出来,又找个地方吃宵夜,家都不回。几次半夜在街上找地方喝酒,看见方旭东手下的员工已经在送牛奶了。想着,怪不得北山坡做的这么好。别人在安排做事的时候,我在街上游dàng喝酒,有什么好说的,不服不行啊。
初中又有一个同学结婚,我和老屈有遇上。老屈问我,怎么去年见了一面就又没影了。不来找他。
我骗他说,忙撒。
老屈说,现在忙不忙?
我说,还是忙哦,忙喝酒。
老屈哈哈笑,那你要更忙了,我现在不找个人给我帮忙,胃要穿了。你看我现在的身板,全是是排骨。我只有一百零几斤啦。什么都不说了。反正有事我就给你打电话,***,你怎么还是一副qiáng健(jian)的身体。长的越来越好。
跟着老屈出去也不全是在酒桌上喝酒。老屈的业务有些地方要我帮忙看一下,因为老屈虽然在外面做生意,但他自己本身有公职,他现在还不想辞职,所以有时候他没时间出面安排。我白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跟老屈帮个忙也没有什么问题。
老屈喜欢chuī牛。在酒桌子上还没有喝酒就乱说,说我和他初中时候关系是如何铁。
我就笑着说,当年你整整欺负了我一年,后来看搞不赢我了,才跟我套关系的。
老屈就哈哈的笑,“和你套近乎还是有好处啊。”转过头跟同桌的人日白:“当年我这兄弟学习可是非常好啊,又够意思。中考的时候,他坐我后面,我所有的选择题都是他在后面踢我凳子告诉我答案。一下是A,两下是B,三下是C,四下是D。不然我那里拿的到毕业证。”
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事情。我只记得我帮刘肥头考过一次期末,当时是摸耳朵是A,摸鼻子是B,摸脸巴是C,摸头发是D。而且是有报酬的:一包希尔顿。也许是跟老屈关系好,也觉得事小事,就给忘了吧。
当时和老屈设想过帮他靠技校的办法:两个人同时进考场,把相互的名字考号写反。
我拍胸脯说,“你想上哪个技校?包在我身上。”
可惜,这事因为当年老屈户口的问题没有搞成。不过老屈运气不错,找了个不知道的什么学校读了年把,拿了职高文凭出来,马上学了个驾照。又玩了两年,去黑龙江当兵。他的性格表面很奓(za),其实人非常jīng明,又会和领导相处。当兵时候就把党入了,回来又分的不错,单位领导也喜欢他。七混八不混的弄了个大专毕业证在手上。在单位里当个不大不小的科长。认识了一个兄弟,这兄弟的家族事做生意的,非常有钱。这兄弟和老屈关系超级好,吃住玩都在一起,就带着老屈认识了不少生意上的人。可惜那有钱的兄弟,命不好,在零点和一帮小孩子打架,被这帮20不到的愣头青从警车上拽下来给扎死。老屈和另外的兄弟还去公安局扯过皮。这事件在当年上过报纸的。老屈当年这个兄弟死了,伤心了很久,想来想去,这世上真正能贴心靠的牢的兄弟就那么两三个,已经死了一个,就想着另外几个的好处。很荣幸我是其中之一。老屈就每天拉着我,要我跟他到处跑,晚上都不准回家,在他家睡觉。我说,嫂子要见怪的。
老屈说,没事。
果然嫂子不是那种心机重重的女人,属于开朗可爱型的。第一次看见我是她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一个人躺在客厅里沙发上,吓得大叫,要老屈起来抓贼。那天我和老屈喝酒很晚回来,她已经睡了,老屈也没有跟她介绍。第二天,嫂子知道情况了,说,你是老屈的小弟弟,那也是我的的小弟弟,虽然我比你小,但辈分不能乱。
她说话跟个儿似的。看见我就说,你怎么这么老实列。一看就憨厚,在外面经常受欺负吧。
我说,是滴哦,你老公当年就专门欺负我。
嫂子说,要说,你还真要跟老屈学习,嘴巴要放甜一些,你这么闷不啦机的没前途。
我就好笑。
那遭意外死去兄弟的哥哥看老屈还挺仗义,念着弟弟死了,老屈当年和他弟弟关系又好。就指着门路让老屈做生意。
总之,现在老屈的情况比我好的多。老屈手上有点权利,单位有些跑腿的小业务就给我,我指使刘伟冯毅去做。都落点钱在手上。皆大欢喜。
那段时间,简直就泡在酒缸子里面。三天有两天要跟老屈出去做事喝酒。还经常到周边县市去,老屈要开车,喝酒的任务更是丢在我身上。好不容易老屈的生意不忙的时候,董伟和谭伟涛又电话来了,要我过去赶场喝酒。
什么叫连续作战,什么叫轻伤不下火线。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