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让友之友的业务员进不去,给huáng陈出口气撒。”
我开始变得懒惰,每天就是睡觉,吃饭,连上网都嫌累。悠闲的日子过了很久。一天在站里,我去捡掉在地下的宣传资料,拿到手上在看看。才蹲了几秒钟,发现自己呼吸困难,不停的喘气。然后皮带断了。
我知道我在长胖,但没想到有这么严重,特意去称了称。
毛重158斤。
我脸相相对身体偏瘦。所有人粗看我,说我撑死了130斤。
我听了很开心,这种话很安慰我,然后就对别人说:“你少说了30斤,我的腰围都2尺8了。”
我对我的长胖无能为力,我已经习惯自己舒适的生活习惯,不想再刻薄自己。我也知道人的生理特性,我28岁了,新陈代谢会比从前减慢一半。同样的饭量,现在会多出一倍囤积成脂肪。
体重长到162斤的时候,我已经蹲不下来了。小便的时候,连自己的小jījī都看不见。
和董伟抢着南苑的业务,公司开会时,和他争了好几回。彭经理怕我们翻脸,出会议室了想私下协调,却看见我和董伟在嘻嘻哈哈的相互疯打。
董伟的形势不很好过,去年的任务没有完成,今年公司给各个区都加了任务。我也要想办法争取完成任务。
在公司的调解下,正式确定杨岔路站和东山站以港窑路站分界。可实际情况没有改观。我和董伟都不愿意把对方区域内的订户还过去。
我几次看见龙华在送809宿舍。就不客气的把三医院宿舍订了好几份不还。一天我叫罗华去万年摆促销,被张中和龙华把罗华扣住。罗华给我打电话,我和马上给董伟打电话。两个人就在电话里吵了起来。
我说,我的地段你订的也不少,是不是要我到公司里把这些客户名单都抖出来啊!
就因为这一句气话,和董伟闹翻了。
这是句气话,我和董伟一直都是在这个事情具体的地方私下jiāo流。在开会时候都不会说明到底什么地方踩线。公司知道我们是兄弟,也从不过问太多。
但这个事情彭经理认为总要有个了断。先是到我这里把我说了一顿。说我没有团队jīng神。怎么连董伟都闹翻了。
彭经理走后,我心里烦躁,对统计说:什么狗屁团队jīng神,就是***有人想偷懒吃现成的,把能gān活的赖上,妈的自己把自己的活gān好了,需要个屁的团队jīng神!
彭经理肯定用同样的方式把董伟说了一顿,董伟马上打电话过来,质问我:为什么要向彭经理告状。
我一听,火冒三丈,把电话扳了。
我他妈再怎么样都不会告状撒,几年的兄弟了,居然怀疑我的人品,私下告他的状!
统计劝我,这种事情还是去解释一下。
“我不解释,凭什么我去解释,就让他认为我告他状好了。”我气的半死。心想,大不了不来往了,妈的。
董伟也不跟我联系,两个人两三个月都不在一起。到总公司开会也不说话。这让我更生气,回来了就揪住huáng陈和刘伟犯的小错大发脾气。
又过了两个月,董伟辞职了。是张中到东山来跟我说的,没和董伟闹翻时候,经常和张中见面,张中和我关系也不错。
张中说,董伟一直都gān的不顺,手下的几个其他的业务员已经挪了几千块的款子。他实在是管不过来,没有心思gān了。张中又说,公司希望他留下来接董伟的手。
我知道董伟的站不好gān,没有想到有这么艰难,心里就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当初不体谅董伟。心想着是不是去跟董伟和好。
我说,董伟回去守店子去吗?
张中说,不是,去友之友上班。
我想了想,他和友之友现在的经理关系不算好啊。
张中想了一会,好像是个姓谭的,在那边当市场部经理。跟董伟联系好久了。
我一听,“谭伟涛,哈哈,只有他。”
我问张中“你是留下来当站长,还是跟董伟去友之友?”
张中说,“当然是跟着董伟走。”
董伟到了友之友市场部,给谭伟涛当副手。时过境迁,董伟现在要跟着谭伟涛混。
董伟和张中到友之友市场部两个多月后,我才去找董伟。到底两个人是几年的好朋友,彼此的脾气都熟悉,都明白为个公事闹翻的确是划不来。
什么道歉啊,不好意思啊,以后原谅啊,这些酸格格的肉麻语言我们也说不出口。直接就上酒桌,几杯酒一喝,什么不快的事情,全部丢到九霄云外。
一起喝酒当然还有谭伟涛和张中。没想到,谭伟涛能够混到这一步,这些年吃的苦也不少了。我一直都只知道他在市场部,不晓得他当了经理。酒桌上就说,当初不是周起权那么瞎搞,现在不是这个样子。周起权肯定想不到谭伟涛能混起来。周起权没有讨到好,在枝江gān了不到一年,枝江站垮了。听说现在在当阳卖奶粉。
“活该个***!”谭伟涛喝多了,开始骂。
四个人喝酒后走在街上。都说要窝尿。一时半会又找不到厕所。
我说,“来来来,我给你们讲个道理。”
“什么道理。”
“说来话长”我卖关子。
“我要窝裤子里了,你还说个什么狗屁,找厕所是正经。在街上我可窝不出来。”
“就是撒,听我讲。”我慢悠悠的说,“讲完了,保证你们不用憋尿。”
我继续说:“从前有个伟大的思想家,叫王八。呵呵,他虽然很伟大,但是不出名。在1995年提出了一个完美的理论叫《窝尿理论》。我聆听他教诲的时候,和他走在沙市的便河街上,突然想窝尿,没有厕所。急的要命。于是乎,这位叫王八的伟人,亲切的对我笑笑,说,来来来,我给你讲个道理。
我问,什么道理?
王八说,你很尿急,为什么不就在街上窝呢?
我说,街上这么多人,怎么窝啊,这还用问。
王八说,你是怕被抓住判刑撒,或是罚款?
我说,窝潖尿那有这么严重。
王八说,那就是说,你是觉得不好意思?
我说,当然啊。
王八说,你在街上窝尿,有两种人会看见,是那两种人。
我说,男人和女人。
王八说,你怎么这么思想不健康。
我急了说,我靠,你日起我在街上窝尿,还说我思想不健康。你耍我是吧。
王八说,你误会了,其实你在这里窝尿,能看见你窝的两种人应该这样分:生人和熟人。
我说,这么分也行。
王八说,生人看见你窝尿了,男人无所谓,他也有,没什么好稀奇的。女人看见了,最多绕着圈走。是不是?
我说,是滴,不过他们看见,会觉得我不文明,我总是不好意思撒。
王八说,你以后永远都不和他们见面了,根本就不认识,你管别人怎么看你。
我说,是啊,真是这样。那熟人看见了怎么办。
王八又说,我就是你熟人,你在我面前窝尿会不好意思吗。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上过厕所。
我说,那是,可要是有点熟的人看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