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毕恭:《辽东志》卷3。
[7]马文升:《抚安东夷记》页2。
[8]彭孙贻:《山中闻见录》卷2载:“太祖自吞南关,尽并乌龙江上诸夷,独擅人参、松子、海珠、貂皮之利,日益富qiáng、威制群雄。”
[9]《满文老档·太祖》卷1。
[10]茅瑞征《东夷考略》页19(建州)。
[11]《朝鲜李朝实录·光海君日记》卷112。
[12]《神宗实录》卷552。
[13]《满文老档·太祖》卷5载:这十个人是囚于狱中的叶赫部人。明边官认为是“生事部夷”。
[14]稻叶君山:《清朝全史》上册第四章。
[15]《武录》卷2。
[16]huáng石斋:《博物典汇》卷20。
[17]《明神宗实录》卷528。
[18]茅瑞征:《东夷考略》页17(建州)。
[19]《明神宗实录》卷519。
[20]《满文老档·太祖》卷4。
[21]张涛:《属夷家事互拘揭》,参见《筹辽硕画》卷2。
[22]张涛:《建夷质子疏》,参见《筹辽硕画》卷2。阿都即努尔哈赤从弟阿敦。
[23]《明神宗实录》卷512载:“章下兵部议,已而兵部以奴子真伪难辨,留之反为所绐,不如遣还为便,上是之。”
[24]茅瑞征:《东夷考略》页18(建州)。
[25]熊廷弼:《东夷归疆起贡疏》载:“奴酋能qiáng能弱诡谲而难驭也”,参见《筹辽硕画》卷1。
[26]薛贞:《申饬固守大张挞伐疏》载:“……自认质子为恭顺,我已堕其术中……其意在图北关耳”,参见《筹辽硕画》卷4。
[27]《明神宗实录》卷519。
[28]官应震:《合词恳发多金疏》载;“迹其七宗恼恨之词,浑是一片激挑之意”,参见《筹辽硕画》卷5。
[29]熊廷弼:《议款原图修备疏》,参见《筹辽硕画》卷1。
[30]《朝鲜李朝实录·宣祖》卷30载:“奴儿哈赤…对希允礼貌言辞比前倨傲,希允心惧,疾驱而归。”
[31]《明神宗实录》卷457。
[32]官应震:《合词恳发多金疏》,参见《筹辽硕画》卷5。
[33]傅国:《辽广实录》卷上,参见《丁丑丛编》。
[34]茅瑞征:《东夷考略》页11上(海西)。
[35]薛三才《兵食计当蚤决疏》载:“奴酋……其威力足以吞并诸夷,其财力足以纠连诸虏”,参见《筹辽硕画》卷4。
[36]邓之诚:《神庙留中奏疏汇要》卷3。
[37]彭孙贻:《山中闻见录》卷2载:“太祖受赏于抚顺关,辽人士习狎气凌之,宴赉殊草率,且负参貂之值。”
[38]亓诗教:《用人安攘疏》载:“夫抚顺为酋市赏之处,不难一举而尽付之兵火之中,其不贪我市赏甚明”,参见《筹辽硕画》卷43。
[39]《满文老档·太祖》卷6。
[40]《武录》卷2。
[41]熊廷弼:《议留贤能饷司疏》载:努尔哈赤“其抢抚顺也,激于采木之仇”,参见《筹辽硕画》卷40。
[42]《朝鲜李朝实录·光海君日记》卷112载:“且言上年(1616)水灾,胡地尤甚:饥寒已极,老弱填壑,奴酋令去觅食云。许多群胡逐日出来,则供给之物想必浩大。”1618年5月,唐世济在《增饷臣预輓输疏》载:“东土大灾”,参见《筹辽硕画》卷5。
[43][44]《满文老档·太祖》卷6。
[45]计六奇:《明季北略》卷1载:“四王曰:抚顺是我出入处,必先取之。今日四月八日,闻李永芳开大马市,再二十五日止,边备必疏,宜先令五十人佯作马商,驱马五路入城为市,嗣即率兵五千,夜行至城下,举pào内外夹击,抚顺可得。”
[46]何宗颜:《风霾屡作可惧疏》载:“边关守堡之卒,……受其厚赏,……转为响导”,参见《筹辽硕画》卷4。
[47]此事《国榷》卷83载是抚顺的事,《博物典汇》卷21载是清河的事。据张承荫死于四月可知,《博物典汇》所载有误。
[48]谈迁:《国榷》卷83,计六奇:《明季北略》卷1,《明神宗实录》卷568,huáng石斋:《博物典汇》卷21,《满文老档·太祖》卷6,李维翰:《黠奴计陷孤城疏》,参见《筹辽硕画》卷3。
[49]后金出多少兵攻占抚顺,史载不一。王先谦:《东华录》载:“步骑二万征明”。《武录》、《满文老档》等书皆载有十万之众。据辽抚李维翰在《黠奴计陷孤城疏》中载:“三万余骑围着抚顺城。”兵部尚书huáng嘉善在《各边防御宜亟疏》中载:“抚顺之战,奴兵对敌者不下三万,而其余未动者尚列九营,则所称五、六万不虚也。”本书暂依《东华录》为凭。
[50]顾大礼:《时事可畏敬掳微忱疏》,参见《筹辽硕画》卷8,《满文老档·太祖》卷6,《明神宗实》卷51。
[51]《满文老档·太祖》卷6,《明神宗实录》卷568,茅瑞征:《东夷考略》页19(建州),顾廷相:《正军法定官守疏》,参见《筹辽硕画》卷29。
苦战清河城,顽qiáng不罢兵
三、苦战清河城,顽qiáng不罢兵
抚顺、东州、马根丹等三城诸台堡陷落,辽东军民和财物损失惨重。不出五天,辽东jīng锐之师,广宁援军又被后金所歼灭。消息传到北京,明廷大为震惊,京城内外一片慌乱。兵部急忙上报皇上,要求积极调兵遣将,启用原任宁夏总兵官右都督李如栢,以原官挂印,镇守辽东。兵部点名推举兵部侍郎杨镐任辽东经略。启用原任总兵官杜松,以原任驻扎在山海关。调用义州参将贺世贤,以原任主管辽阳副总兵事务。都司佥书杨于谓升任沈阳游击。备御郑国良,以都司佥书职衔主管铁岭。又召总督蓟辽侍郎汪可受首先出关统镇全局。命令顺天府巡抚大臣移镇山海关。保定府巡抚大臣移镇易州。启用原任总兵官王国栋,以原任镇守居庸关、昌平诸地。命令总兵官刘綎、柴国柱等赴京听调。尚书薛三才上奏说,昌平是陵寝重地,城濠平浅,请派兵前去挑濬[1]。
经过一番调兵遣将以后,辽东边关又出现了新的问题,即有将无兵。总兵官汪可受奏称:征调的兵目前尚未集结,请朝廷允许,先训练当地居民,命令他们人人各自为守。凡是在辽河东西广大地区的生员、秀才等人,暂时停止科举考试,令他们各自组织义旅,有功的人可以破格赐给科名,并号召原来没有官职的人,凡是带领起家丁四、五百人的,任命为副将、参将、游击等职衔,带起二、三百名的,任命为都司职衔。各堡现有的军士,固守一个月的,记大捷一次。固守半个月的,记中捷一次。坚守五天的记小捷一次[2]。同时,又恳请皇上速发币金,要求凑集饷银百万两,以大兴问罪之师。然而廷臣都白白地劳费了心血,万历帝以军饷无措为辞,只出内币十万金。同时,诏告天下说:有能斩努尔哈赤的头来献者,赏金千两,并赐给世袭爵位[3]。
明廷上下在积极备战的同时,不断地侦探后金的动静,谍报称:努尔哈赤已经后退三十里,意思是说已有悔悟之意。朝鲜李朝官员也摸不清底细。前来报告说,努尔哈赤自从侵犯抚顺城以后,退居巢欠,鼠伏不出,是畏惧夫兵征讨,悔罪无地自容了等。事实上,后金奴隶主阶级的总方针是继续向辽左进军,不间断地向西推进。对于朝鲜王朝只是作个外jiāo姿态,取得邻国的同情,通书友好。给朝鲜王廷的印象似乎是攻陷抚顺等城堡是出于不得已的,大有悔罪自责,“备见忠顺”的样子[4]。然而,对于明军底细,努尔哈赤等建州奴隶主们,一时也不完全清楚,不知道明廷将要发多少兵前来讨伐。因此,在攻下抚顺城以后,在军事上暂时采取守势,没有乘胜深入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