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如割 》作者: 熊学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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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如割》文笔成熟,语言jīng炼,人物个性鲜明,故事情跌宕起伏,亲情、爱情、乡情在作者笔下一一展现,如石子投入湖水中,激起波纹无数……那人性的dàng涤,情感的真挚,读上一遍就真切地体验了一次生活的冷与暖、爱与恨,就深深地体悟到了生命的可贵、活着的美丽。
内容简介
《生命如割》是一部感人至深的生命之书,你可以读到命运之多舛,世间之苍凉,更可以读到人性之温暖、爱情之甜蜜,生命的意义藏于其间,引人入胜,发人深思。——江西省文联副主席、省作协副主席 刘华
《生命如割》是qiáng烈时代感又散发着常有生活气息,书中展现的人生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充分体现了“以人为体”及“天人合一”的中国文化jīng神,作者思想境界之高远可见一斑。——著名文学评论家 雅南
当我看到《生命如割》之时,我才发觉此前在网络上看过的数十部小说都白看了。小说中的chūn子从少年到青年一路走来,就像我的亲人和朋友一样,甚至就像我本人,我为他的命运牵肠挂肚,又为他的传奇爱情而感动。可惜网上只有部分章节,因此我和广大网友一样,热切期待小说的正式出版。——搜狐网友 情似水
《生命如割》文笔成熟,语言jīng炼,人物个性鲜明,故事情跌宕起伏,亲情、爱情、乡情在作者笔下一一展现,如石子投入湖水中,激起波纹无数……那人性的dàng涤,情感的真挚,读上一遍就真切地体验了一次生活的冷与暖、爱与恨,就深深地体悟到了生命的可贵、活着的美丽。——小说阅读网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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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章 chūn子年少逢家变
生命在刹那中起灭,生活在刹那中变化,生死在刹那中相续。有生命即有意识,有意识即有感受,有感受即有苦乐,有苦乐即有分别,有分别即有迎拒,有迎拒即有人我是非种种烦恼丛生,正所谓生命如歌亦如割。
在下的这部小说,便是要在新的时代背景下,叙述这变化无常的命运,揭示人生的本质意义,若能助世人于生死中觉悟人生,于生活中奉献人生,发出生命如割亦如歌的感慨,则善莫大焉。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让我们回到1995年6月的一天。这一天,对于文州市高峰县老土乡牛磨村的村民来说,最关心的莫过于chūn子被一辆吉普车带走了的事。
就是这个叫chūn子的年轻人,由于给《文州日报》投稿反映村gān部因工作作风粗bào,致使一超生农妇服毒自尽,引起民怨的事,让老土乡党政领导极为不满。刚送走赶来调查采访的记者,乡长聂连生便亲自带领几名乡gān部重又来到牛磨村,把chūn子叫到村部进行了足足一下午的严辞训斥。
几天后,他竟被乡政府的吉普车带走了……
chūn子本名叫牛chūn早,1975年夏天生于这个叫牛磨村的穷山沟沟。据说这娃出生时脖子卡在产道半天出不来,他娘几度疼昏过去,急得接生婆汗流夹背。后来好不容易弄出来了,原来是他脑袋瓜过大的缘故。chūn子爸叫牛树人,是村小的民办老师,算是有些文化,儿子还没出生就给起好了名字,叫牛chūn早,大概是希望儿子早早迎来人生的chūn天。本来是一个好好的名字,但乡亲们却唤成了“chūn子”,也许是他们觉着这样叫更顺口吧。也有一些恶作剧者故意叫他“蠢子”。但由于这娃聪明,尤其是上学以后表现得更加明显,便鲜有人这样叫了。
chūn子12岁时以全乡第一名的成绩考入老土乡初级中学,给牛树人挣足了脸面,但他做梦也想不到,儿子带给他的喜悦心情尚未褪去,紧接而来的是他这一生中最沉重的打击。
那是1987年10月中旬的一天上午,牛树人在去村小的路上,走了不到两里地,大概是路程的一半之时,他发觉自己把昨晚备好的课给忘家里了,而第三节正是自己的课,他是个对学生极负责的人,从不上无准备的课,便决定回家去取,那样还来得及。
当牛树人赶到自家门前之时,发觉关着的大门并没有上锁,他用手准备将门推开,没想到里面竟上了栓。奇怪,老婆说好上午去给稻田里放水的,怎么还在家呢,而且还栓起门?
“银莲……”牛树人叫老婆李银莲的名字,没有听见反应。“银莲,开门,银莲……”牛树人提高了嗓音,并拍起了门。还是没有反应,奇怪了,他用耳朵帖在门上,方听到里面传来唏唏嗦嗦的声音。“来了,等下子,就来开了……”牛树人感觉老婆老半天传来的声音有些发颤。
“吱呀”一声,门开了。“你怎么突然回来啦?”老婆先他发问,倒让牛树人把刚想问她的话给咽回去了,“我忘带备课本了。”“丢三拉四,我帮你去拿。”说着,还没让牛树人看清她脸上有什么微妙的变化,她便转身回房了。牛树人紧随其后,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想从中看出什么。
“你怎么没去放水,还把自己关在家里?”
“我有些头痛,想睡会儿,所以栓了门。”她递过找到的备课本,用手捂着额头又坐到了chuáng上。
牛树人接过备课本,疑惑地望着自己的老婆,半天没挪步,“今早怎么都没听你说头痛呢,怎么样,要去请个医生来看下吗?”
“吃完早饭后突然觉得有些疼,不打紧的,我想睡会儿就会好,等下我就去田里。”他老婆说着就牵开毛巾被准备躺下。就在这时,牛树人发现了毛巾被下盖着的粉红色的小背心——那时许多农村妇女还不时兴穿胸罩,都是用棉布或是绸子缝成的小背心,穿着同样舒服,睡觉时一般也不脱。
“你今天怎么不穿着它睡呢?你从来都不光身睡的。”牛树人从被单下拿过红背心,问上身只穿了件白衬衣的老婆。只见李银莲衬衣内的两个rǔ房若隐若现,且经他一问更是一起一伏,牛树人觉察到,老婆紧张了。目睹眼下的种种不寻常,他心中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是不是……”牛树人想说出什么,但还是不敢相信,他突的蹲身向chuáng下望去,唉呀,果不出所料,一个爷们正趴在chuáng下的暗角落里。
“是哪个畜生,滚出来……”牛树人一声怒吼,转身跑到厨房拿来菜刀。但当他举刀要朝那刚爬出的男人砍过去时,却被对方的一声吼给镇住了。
“你敢!”野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村支书牛双全。只见他穿着短裤衩,一手提着上衣,一手抓着长裤,虎目圆瞪,毫不畏惧的样子。这时回过神来的李银莲也抢身过去抓住牛树人举刀的手,“树人啊,使不得,要出人命的呀!”
牛树人怒火烧心,但终究没有勇气砍下去,只能眼睁睁看着恶棍扬长而去。因为他心里清楚,这牛双全绝非等闲之辈,不仅是这里的一村之主,而且兄弟多,宗族势力qiáng大,不是他所能对付的,更何况,自己这个民办教师还是当初求这位支书大人帮忙弄来的。唉,牛树人一声悲鸣,握着的刀被老婆夺去时,他又像是发了疯,抓住老婆的衣领对准她的脸蛋就是一阵猛抽。他老婆也不反抗,只是唔唔的哭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