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七十年代_旷晨【完结】(23)

2019-03-10  作者|标签:旷晨

  这件事引起王翻身的警惕。他想,毛主席谆谆告诫我们:“可能有这样一些共产党人,他们是不曾被拿枪的敌人征服过的,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称号;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pào弹的攻击,他们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我们必须预防这种情况。”我们可千万不能忘记阶级斗争啊!想到这里,王翻身急忙赶到父亲那里,果然,那个家伙见和翻身说不上话,便去供销社买了一包饼gān,悄悄给翻身的父亲送去。这家伙为什么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在翻身身上打主意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前些时,翻身从来村里搞外调的同志那里发现了这个家伙的新罪行,这家伙见势不妙,怕翻身和他过不去,就企图通过翻身的父亲给他说情。看着这包饼gān,王翻身意味深长地说:“爹呀,这饼gān里有毒!敌人是想用这包饼gān糊住我们的嘴,好让他过关。”

  王翻身一席话,激起了他父亲的无比愤恨,在旧社会受尽了欺凌压榨的老人,第二天一早就拄着拐杖把饼gān退了回去,并当众揭露了这个阶级敌人。通过这件事,教育了广大群众。大家说,今后我们一定要把阶级斗争的“弦”绷得紧紧的。

  一份发人深省的答卷

  1973年8月10日《人民日报》

  白塔公社考生

  张铁生

  编者按:7月19日,《辽宁日报》以《一份发人深省的答卷》为题,刊登了一位下乡知识青年的信,并为此加了编者按。这封信提出了教育战线上两条路线、两种思想斗争中的一个重要问题,确实发人深思。

  毛主席关于“要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学生,到学校学几年以后,又回到生产实践中去”的指示,发表已经五年了。教育战线的斗、批、改正在继续深入。我们要认真学习和坚决执行毛主席的指示,调查研究,总结经验,搞好无产阶级教育革命。

  《辽宁日报》编者按:这里刊载的是张铁生同志在今年大学招生考试试卷背面写的一封信。

  张铁生同志是1968年下乡知识青年,共青团员,现任兴城县白塔公社枣山大队第四生产队队长。他对物理化学这门课的考试,似乎jiāo了“白卷”,然而对整个大学招生的路线问题,却jiāo了一份颇有见解,发人深省的答卷。

  按照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把有实践经验的优秀工人、农民、上山下乡知识青年选送大学,这是我国教育制度上的重大改革,它受到了广大群众的热烈欢迎。同时,也必然会遇到各种旧的思想、旧的习惯势力的阻力。大学招生,在群众评议、群众推荐的基础上进行适当的文化考核是需要的。但是,文化考核的目的,主要是了解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还是检查记住多少中学课程?录取的主要标准,是根据他在三大革命运动实践中的一贯表现,还是根据文化考试的分数?是鼓励知识青年积极接受贫下中农和工人阶级再教育,努力钻研和完成本职工作,还是鼓励他们脱离三大革命运动实践而闭门读书?今天,我们发表张铁生同志的信,目的就在于请大家讨论、研究这些问题,欢迎关心教育革命的同志发表自己的看法。

  尊敬的领导:

  书面考试就这么过去了,对此,我有点感受,愿意向领导上谈一谈。

  本人自1968年下乡以来,始终热衷于农业生产,全力于自己的本职工作。每天近十八个小时的繁重劳动和工作,不允许我搞业务复习。我的时间只在二十七号接到通知后,在考试期间忙碌地翻读了一遍数学教材,对于几何题和今天此卷上的理化题眼瞪着,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不愿没有书本根据的胡答一气,免得领导判卷费时间。所以自己愿意遵守纪律,坚持始终,老老实实地退场。说实话,对于那些多年来不务正业,逍遥làngdàng的书呆子们,我是不服气的,而有着极大的反感,考试被他们这群大学迷给垄断了。在这夏锄生产的当务之急,我不忍心放弃生产而不顾,为着自己钻到小屋子里面去,那是过于利己了吧。如果那样,将受到自己与贫下中农的革命事业心和自我革命的良心所谴责。有一点我可以自我安慰,我没有为此而耽误集体的工作,我在队里是负全面、完全责任的。喜降chūn雨,人们实在忙,在这个人与集体利益直接矛盾的情况下,这是一场斗争(可以说)。我所苦闷的是,几小时的书面考试,可能将把我的入学资格取消。我也不再谈些什么,总觉得实在有说不出的感觉,我自幼的理想将全然被自己的工作所排斥了,代替了,这是我唯一qiáng调的理由。

  我是按新的招生制度和条件来参加学习班的。至于我的基础知识,考场就是我的母校,这里的老师会知道的,记得还总算可以。今天的物理化学考题,虽然很浅,但我印象也很浅,有两天的复习时间,我是能有保证把它答满分的。

  自己的政治面貌和家庭、社会关系等都清白。对于我这个城市长大的孩子,几年来真是锻炼极大,尤其是思想感情上和世界观的改造方面,可以说是一个飞跃。在这里,我没有按要求和制度答卷(算不得什么基础知识和能力),我感觉并非可耻,可以勉qiáng地应付一下嘛,翻书也能得它几十分嘛!(没有意思)但那样做,我的心是不太愉快的。我所感到荣幸的,只是能在新的教育制度之下,在贫下中农和领导gān部们的满意地推荐之下,参加了这次学习班。

  白塔公社考生张铁生

  1973年6月30日

  最gān净的还是工人农民

  1970年5月15日《山西日报》

  朔县王万庄生产队社员

  大同市插队知识青年

  王桂霞

  去年chūn播期间,我和贫下中农在地里施肥。张大爷在施肥时,发现粪里边有石头块,便随手拣了出来。可是,我发现粪里边有石头块时,先是不理不睬,后来感到把石头块下到地里,对工作太不负责了,应该向张大爷学习,把石头块拣出来。当我用手拣时,发现石头块上沾着许多粪,便不由自主地缩回了手。

  张大爷发现后,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桂霞呀!庄稼人成天和粪打jiāo道,不能怕粪脏粪臭,手上粘上了粪,洗一洗就gān净了。可是,思想上粘上了'粪',更脏更臭,可不好洗呀!”

  地头休息时,我带着这个问题,学习了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这篇光辉著作。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拿未曾改造的知识分子和工人农民比较,就觉得知识分子不gān净了,最gān净的还是工人农民,尽管他们手是黑的,脚上有牛屎,还是比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都gān净。”遵照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想了想张大爷的行动,比了比自己的做法,使我认识到:是自己的资产阶级思想脏,是自己被“刘毒”腐蚀了的灵魂臭。怎么办呢?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你要群众了解你,你要和群众打成一片,就得下决心,经过长期的甚至是痛苦的磨练。”于是,我遵照毛主席的指示,在以后劳动时,见脏活就抢着gān,见重担就争着挑。这样,经过一年多的磨练,在贫下中农的教育下,终于逐步和群众打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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