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译红楼时间密码_陈林【完结】(71)

2019-03-10  作者|标签:陈林

  (1)现存120回《红楼梦》的真正作者是曹頫,小说早期抄本上最重要的批语者脂砚斋就是他的化名;整部作品是曹頫按照从1706年到1724年这样一个真实的年代序列来逐年叙事的“编年自传体”长篇小说,作品主人公贾宝玉主要以曹頫为文学原型。

  (2)这个真实的年代序列隐藏在小说情节明确提供的、表面的时间序列之下,但同时又被曹頫在小说中用历法天象、元旦朝贺、老太后(太妃)去世和下葬、huáng河在河南境内大决口等重大自然灾害、八字命理,以及一些数值计算和时间叙述方面明显的常识性错误暗示出来。

  (3)首次论证了曹頫确切的生死日期,即生于1706年6月8日(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年四月二十八乙卯日,“药王圣诞”日),死于1774年2月下旬。曹頫于当年2月17日(乾隆三十九年“甲午人日”,正月初七)在甲戌本底本上以“脂砚斋”的化名写下临终绝笔,现存甲戌本底本之过录本上的“甲午八日”是抄手的笔误。

  (4)深入辨析和总结了曹頫在小说中搅乱时间顺序和人物年龄,以此隐瞒小说情节真实朝代年纪的“舞弊手段”,即故意加减数字笔画,以及将小说日期与真实日期稍稍错开的方法。

  (5)首次论证了曹雪芹确切的出生日期,即生于1725年6月6日(雍正三年乙巳年四月二十六日芒种节);肯定了曹雪芹是曹頫之子,以及曹雪芹死于“壬午除夕”(1763年2月12日)的旧说。

  (6)由于“壬午除夕”之前的2月4日当天立chūn,立chūn后属癸未年,因此曹雪芹确切的去世时间是“癸未年寅月”。生于1725年6月6日,死于1763年2月12日,曹雪芹去世时年仅38岁。但是按照传统的虚岁计算方法,生于乙巳,死于癸未,曹雪芹的存年连头带尾(即从甲辰到癸未)一共40岁,正好符合他生前好友敦诚在挽诗中所写的“四十年华付杳冥”,以及“四十萧然太瘦生”。既然曹雪芹死于“癸未”,则1968年出土的下端刻有“壬午”两字的“曹雪芹墓石(墓碑)”必定是伪造的文物。

  (7)肯定了曹雪芹对于《红楼梦》的巨大贡献,他参与了父亲自传体小说中诗词曲赋的创作,并且是小说初稿的“高级编辑”和“传书人”。这种父子紧密合作,共同创作小说的关系在世界文学史上也许是绝无仅有的。

  (8)首次论证了曹寅长女、曹頫之姐曹佳(元chūn脑腿宋?确切的出生日期,即生于1692年2月18日(康熙三十一年壬申年正月初二壬子日辛亥时)。

  (9)“畸笏叟”和“靖藏本批语”将小说作者指为曹雪芹,而且谬称小说底稿遗失、妄拟根本不见于现存120回小说中的情节,因此必定是造假。

  (10)程伟元和高鹗所作的搜集与整理工作,对于《红楼梦》保存全璧和广泛传播居功至伟,qiáng加在他们头上的不实指责应被彻底洗清。而那些妄拟和篡改小说批语的无良书贾应该受到谴责,那些至今仍在继续制造和传播红学谎言的人应该忏悔。

  (11)论文最后提出,2005年6月6日,曹雪芹诞辰280周年;2006年6月8日,曹頫诞辰300周年。届时,让我们隆重纪念这两位在孤独与困顿之中用血泪凝铸旷世杰作、百科全书式的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和诗人。

  《破译红楼时间密码》

  六、拙文对于小说文本研究的意义

  《红楼梦》是我国古典小说的巅峰之作,也是世界文学殿堂中一株璀璨的奇葩。然而,自乾隆中后期《红楼梦》开始广泛流传至今的将近250年间,关于这部小说的几个最基本的问题一直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例如,《红楼梦》的作者究竟是何许人?作者的生卒年为何?曹雪芹对《红楼梦》的贡献究竟是什么?他究竟谁的儿子?他的生卒年究竟为何?现存小说前80回与程伟元、高鹗所“补”的后40回究竟是什么关系?在这些疑问没有得到彻底澄清之前,我们对于小说的理解无法深入。具体来说就是:我们对于小说文学性、思想性乃至其文化意义的评价就缺乏合理的文本基础,缺乏结合小说作者的生平经历来作深入探讨的史料基础。

  根据拙文已有的结论来考察小说的内容,分析作者的意图,至少我个人会对作品作出不同于目前红学界主流观点的评价。

  《红楼梦》究竟在写什么?它究竟是一部爱情悲剧,还是包涵了更为深广的内容?这部作品在思想和文化上的意义究竟是什么?简单地说,在我看来,现存120回《红楼梦》是曹頫的自传体长篇小说,作品以曹頫从出生到18岁的真实年代序列为叙事的时间主线,以他的亲身经历为小说情节和人物原型,对其所处的家庭和社会进行了全面而生动的描写,真实且充分地展示了曹頫的心路历程。其中既有对爱情刻骨铭心的体验,也有对家庭和婚姻的冷峻透视;然而更多和更主要的方面,是对曹頫所处的以男权为中心的社会作了彻底的否定。

  在曹頫的笔下,男性世界心智低下、道德败坏、政治黑暗、司法腐败、生活糜烂、猥琐无能、jian诈虚伪、贪婪bàonüè、无可救药。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个短暂存在于大观园中的小小“女儿国”却表现出与男性世界截然相反的美好品质。真爱的毁灭和女儿国的破碎,促成了贾宝玉的绝望弃世。这种绝望,不是出于一时的激愤,而是源自对家庭、社会、爱情、人生和政治现实长期而深刻的观察,因此这种绝望不可逆转,这种个性的体验蕴涵着时代的共性。

  鲁迅先生在“中国历史的陈年流水簿子”中看出了歪歪扭扭的两个字:吃人。而我在《红楼梦》的满纸荒唐言里看到了曹頫对他所处的那个社会和时代所发出的血泪控诉:荒唐!从政治意义的角度来看,曹頫用一部小说彻底粉碎了康雍乾所谓“盛世”的谎言;从文化思想的角度来看,曹頫通过描写贾宝玉的绝望,对自己身处其中的那个封闭的文化圈作了全盘否定。

  非常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曹頫用以解剖这个文化圈的“手术刀”,即其jīng湛传神的叙事艺术,恰恰是这个文化圈本身所锻炼打造的,这个文化圈以自身的力量为自己掘出了一个坟墓。从乐观的方面来看,曹頫在作品中所描绘的那个美好的“女儿国”以及存在于海外奇谈中的“真真国”,又让人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文化实现伟大复兴的优良资质。

  《破译红楼时间密码》

  七、关于拙文方法论的几点感想

  拙文在互联网上的几个红学论坛中已经被反复敲打了一年多时间,最常遭遇的两种反驳意见是,认为拙文的论证方法是将小说等同于历史,是“索隐派”的余孽。可是,这种简单的“贴标签式”的批评意见并无任何实际的依据。一部小说是否按照真实的年代序列来叙事,这是作者的问题,而且是一个可以被证实或证伪的命题,这与“把小说当历史”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回事。所谓“索隐派”,在我看来就是那种把一分证据进行无限夸大和任意解释的论述方式。以这种方式得出来的结论,不但在逻辑上说不通,而且根本不符合文学作品的创作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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