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遵义时,已经是灯火阑珊。遵义在灯红酒绿中迎接着我们,在大山里穿行了一天的我们,终于走进了这座著名的城市。我们绷紧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了——城市永远是我们现代人的家园。
这里不再多说遵义的历史和红色经典的影响。遵义这座小城可以用园林来形容,山水在这座城市里是少不了的,也正因为山水,这座城市才有了她的灵性和妩媚。城市不大,却很jīng巧;街道不宽,倒也四通八达。中国的城市大致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这里的主人,遵义人同样的纯朴、热情和好客……
走进遵义,我同样喜欢遵义的人们,如果有缘分,我会成为他们的朋友。
梵净山
在我没有去贵州前,听说过梵净山。但在我的心里与那些名山比起来,梵净山只居住在我心里最冷僻的一角。她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倒也没什么概念。
这次重走长征路的人,走了一条当年红军不曾走过的路。梵净山位于贵州的铜仁境地,海拔三千多米。树木葱茏,看不清山的本来面目。从山上到山下,树木多达上百种,或者说上千种,都是一些我没见过,也叫不上名字的树。拾阶而上,山说不上险峻,也谈不上陡峭,走走停停,山下到山上的季节却似乎发生了不易察觉的变化,包括身边的景物。
我们上梵净山的那天,赶上了大雾,不知是雾还是水气,人在其中,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在脚夫的帮助下,飘飘然地就来到了山顶,一时间竟忘了这一路是怎么上来的。山顶叫金顶,有寺院和钟声,飘飘渺渺的,恍若进了仙境。真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随行铜仁的朋友告诉我们,今天的天气不好,如果天气好,会看到许多你想象不到的景色。
在山顶的一家客栈里,我们见到了一位摄影师。他在山上居住十几年,拍了许多梵净山的风景。我翻着那几大本样片,就被梵净山千变万化的景致折服了。这就是梵净山,亦真亦幻。我庆幸此番没遇上好天,而给下次再来梵净山找了一条绝好的理由。
此行,在我的心里又多装了一座山——梵净山。以后的日子里,她会和那些名山大川,永远矗立在我的心中。
不远的将来,梵净山会修索道,人们就不会为爬山受累了;但在我的心里,我永远会记住这一次的爬山,还有那些助我们爬山的脚夫。爬山是个过程,也许我下次去会坐缆车上山,可爬山的过程却永远也找不到了。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
回 程
我们走到了遵义,算是完成了第一阶段的行走。最后来到贵阳时,就是分别的最后一站。贵阳和其他省会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只是她是贵州的省会。她是众多城市中的一座。
离开贵阳,离开了贵州,虽然我没有带走贵州的一片云彩,可我的心却留在了那里。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里的山和水,以及那里的人们,纯朴,厚道,仗义疏财。因为如此,我会时常想念起那个叫贵州的地方。
第19章 你们准备好了吗
湖南卫视《超级女声》这档节目,到目前为止无疑是火爆的。我想火爆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些女生唱技有多么高超,声音有多么美妙,而是因为她像竞技比赛一样,有些残酷。胜利者永远是少数,失败者呢,是逃避还是承受?我想这是摆在这些年轻女孩面前的课题。
作为一档娱乐节目,追求的是收视率,有人愿意看就是胜利。有了《超级女声》作为平台,那些妙龄而又美丽的女生,梦想成“星”的愿望也就得到了展现。
从《超级女声》参加者踊跃的程度来看,众多女生都怀揣着明星梦,梦想着一夜成名,然后过上灿烂的日子。我在这里无意批评作“星”有多么不好,各种“星”也是社会文化的需要,存在就是合理的。然而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有这么多女生都被这种成名的方式所诱惑?我想,这应该是一个深刻的社会问题。我们的主流社会应引导什么,提倡什么?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
这档节目从另一方面看,她也有着积极的一面。这茬儿孩子,自打生下来就受到了亲人的关爱,可能从小到大就没有受到过挫折,是在家人的赞美声中长大的,一路的顺风顺水;也许参加《超级女声》遭遇的,是她们有生以来受到的最大一次磨砺和挫折。我想,这种挫折感可能令她们一生都无法忘怀。这对她们未来的人生肯定是有好处的。通过这台节目,告诉她们什么是你能的,什么是你不能的。
可能许多的女孩子,因为参加这样的节目,而第一次参与了这种有竞争的集体生活,在这种集体生活中要学会与人相处;要学会处理一种良好的人际关系,这也是教会她们踏入社会的第一课。在这里,唱得好坏似乎并不重要,在登台的瞬间,怎么样去展示你的美好和你的综合素质似乎更重要。这就要求,年轻的女孩子们还要学会很多。
从这些意义上来看,我想这些都是积极的。在一段时间内,我想湖南卫视还会把《超级女声》这个节目,热热闹闹地搞下去;如此,自然还会有许多的女生踊跃地参加。但报名前,我想劝这些女生一句:你们准备好了吗?
第20章 再说“超女”
“超女”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无疑成了娱乐界的一种代名词,或曰一种泛文化时期的一种现象。我认为,既然是某一时期娱乐界的一种产物,方方面面也不用太认真,就像一种经过包装的商品,隆重地投放到市场,是否喜欢,那就看人们的口味了。“超女”在这一特定时期的存在,我想有它的合理性。
八九十年代后期,急需寻找到自己的偶像——出人头地,光彩照人,而且还能大把地挣钱,这一切都符合这一时期的大众心理。于是,超女们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拥趸。这和艺术无关。
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超女们尽情地表现着自我,唱歌的水准有目共睹,我不想做复杂的评论。但我们都明白,“超女”的火爆与艺术无关。
经过时间的检验,超女们是有市场的,否则主办方也不会这么劳神费力地再去办第三届。大家也知道,主办方并不想推出多少“天后”和“娱后”,那和他们没有多大关系,他们关心的是怎么把广告费揽入怀中。这也没什么错,市场经济嘛。
君不见,一些发达国家或地区的电视台,也在变着花样的做一些节目,惟一目的是提高收视率。有了收视率,广告才有保证,这是任何一家电视台的生存之本。湖南卫视无非是走在了其他省份电视台的前面而已。
咱们再说“超女”,但千万别提什么艺术,她们在这一过程中,只是一系列的道具之一罢了。但有一个现象要引起人们的深思,为什么有那么多豆蔻年华的少女们,对这一现象表现出如此的热情,可以说不辞劳苦,甚至可以用头悬梁、锥刺骨来形容她们的刻苦与努力。人类的这种心理可以说从古至今就没断过。古时候,中个状元、探花什么的,那可谓真是咸鱼翻身了!他们的成功和治理国家有关,如今超女们的成功,却是和娱乐连在一起。孰高孰低,不用评判,总之都是想出人头地,改变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