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她姥姥家,是个女孩子,我很想念我的女儿。”
“妹子,咱们都是女人,你能救救我,放了我和孩子吗?你看我的孩子还这么小,他们这些人可不是好东西啊。”
“大嫂,我知道他们是坏人。唉……我就是想放你也没办法啊,这个门的锁没有钥匙在里边也打不开,我怎么放你啊。”
言情走到窗台看了一下,他们在二楼,楼层不太高,如果有绳子就能下去,可是房间里没有绳子,只有两个被单,言情说:“这样吧,我们把被单撕成条子,做成一条绳,就可以跳出去了,你想逃走吗?”
“想,我做梦都想。”
“那好,咱们赶紧行动。”言情说罢把两条chuáng单都拿来,迅速撕成了条结成了绳子,再推开铝合金窗子,先让小刘拽着绳子下去,再把自己的儿子小孬弄下去,然后把绳子的一头拴在窗前空调的电线上,自己拉着绳子从窗口下去了。
落地站定,言情环顾了一下别墅区,这里好像根本就没有其他人,他们走出门,言情对小刘说:“妹子,为防万一,咱们还是分开跑吧,不要让人家把咱们都抓住,你向西边跑,我们娘儿俩向东边跑。”
小刘点点头说:“谢谢大嫂,要不是你我还没有逃跑的勇气呢。”
言情说:“妹子,多保重,再见啦。”说罢抱上孩子就向东跑去。她气喘吁吁地跑啊跑,不知跑了多长时间,终于看到一条公路,她心里一阵子高兴,只要有公路就有车,有车他们就可以逃命,她的儿子小孬问她:“妈妈,咱们到哪儿去?”
“咱们去找你爸爸,你爸爸是警察,让他来抓坏人,把他们统统打死。”
“我爸爸有枪,啪!啪!两枪就把坏人打死了,就像黑猫警长打老鼠那样。”
“对,把坏人统统打死!”
言情抱着儿子来到公路边上等了有几分钟,正好王太岳开车路过去接摆蕴菲。言情见是一辆警车,就站在路中间去拦截,王太岳认识言情,急忙停了车,从车窗里探出脑袋问:“小言,你们怎么在这里?”
言情喘着粗气说:“王局长……我们遇到坏人了,上车再对你详细说。”
王太岳让言情母子上了车,在往凤凰山去的路上言情对王太岳说了自己被绑架的详细经过。说完,车已经到摆蕴菲所在的位置了。王太岳见到摆蕴菲的时候急忙说:“摆局长,你怎么会在这里,车呢?”
摆蕴菲惊魂未定地说:“车已经坠入万丈深渊了。”
言情听了摆蕴菲的话,又不见满军的身影,急忙从车上下来问:“摆局长,我们家满军呢?他没有和你一起来?”
摆蕴菲迟疑了一下,嘴唇抖动着说:“他……他……”
“摆局长,我和孩子是黑恶势力绑架的,当时他们威胁着让满军给他们做内线,我们是从魔掌里逃出来的,我真怕满军gān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他人呢?”
摆蕴菲这时也不想说满军什么坏话,对言情说:“小言,满军同志很勇敢,很优秀,他是为了救我与歹徒搏斗坠下悬崖的,他牺牲得很壮烈。言情同志,你要节哀保重,估计满军同志已经牺牲了,他应该是烈士啊!”
惊闻噩耗,言情泪如雨下,面对万丈深渊大声喊道:“满军……满军……”
小孬也哭着喊:“爸爸……爸爸……”
摆蕴菲和王太岳都流泪了,摆蕴菲擦着眼泪说:“言情同志,请节哀保重。我已经通知消防大队的同志来了,走吧,为了安全起见不要在这里久留。言情,你和小孬赶紧上车吧,红星煤矿那里又出人命案了,我们得赶紧到那里去。”
言情感情复杂地上了车,上车后她又一次问摆蕴菲:“摆局长,我们家满军gān什么不光彩的事情没有?他还是个警察吗?”
摆蕴菲顿了一下说:“小言,放心吧,满军是个好同志,他永远都是一名合格的人民警察。”
“唉,这样我就放心了……”言情一边说一边叹气,在她心中仍然存在着许多顾虑,歹徒入室绑架的情景又闪现在脑海里……满军的音容笑貌也浮现在她的眼前,她无声地流泪了……
车到红星煤矿,离肖燕子被害的地方还有一段路不通车,王太岳和摆蕴菲步行着来到事发现场,周大海第一眼看见摆蕴菲的时候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向她汇报案情:“摆局长,我们仔细查看了一下案发现场,死者是红星煤矿的会计肖燕子,尸体上只穿了一个红色裤头,喉管被利器割断,我们初步断定是情杀。”
摆蕴菲接过周大海手中的手电筒照了一下肖燕子的尸体,尸体看上去很光洁,除了喉管被割断,其他部位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地上也没有血迹,只有脖子边上凝结着不多的血块。摆蕴菲用质问的语气说:“周局长,是谁报的案?”
周大海说:“是满军通知我的呀,他说是一个矿工报的案,满军呢?他没有和你在一起?”
摆蕴菲感情复杂地说:“满军同志已经光荣牺牲了,是和歹徒搏斗的时候牺牲的,他死得很壮烈。”
周大海“啊”了一声,然后故作镇定地说:“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咱们天首市怎么会有这么多坏人啊!”
“这个问题咱们以后再讨论。”摆蕴菲又用眼睛盯着周大海说,“周局长,你是凭什么证据说肖燕子是死于情杀的?”
周大海愣了一下说:“摆局,这种事情咱们经历得还少吗?一个女人被抛尸荒野,除了情杀还会是什么原因呢?如果是图财害命也不会在这里被害呀,肯定是在这里约会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她的衣服呢?现场的血迹呢?我看你分析的只有一点是正确的,那就是抛尸。我看肖燕子是在别的地方被害死之后移尸到这里的,你想啊,如果是情杀,罪犯在害死人之后还会把她的衣服再拿走,这符合情理吗?老周,你可是个老刑警啊!”摆蕴菲带着质疑的语气说。
“哎呀,还是摆局长分析得透彻,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肖燕子不像是情杀,那么会是仇杀?她会有什么仇家呢?”
摆蕴菲用手拢了一下短发,很果断地说:“大海,太岳,咱们现在不作过多的案情分析,现在最首要的问题是命案必破,如果破不了案咱们就得集体辞职。现在我们分一下工,牛铁柱被害案由太岳具体负责侦破,huáng河大桥爆炸案由大海具体负责侦破,肖燕子被害案由我负责侦破,在此我想提醒大海一下,huáng河大桥爆炸案影响特别大,一定要加大破案力度,不然我们可是没法向领导和市民jiāo差的。大海,我再给你提供一条很重要的线索,目击者有证言,我们对犯罪嫌疑人也进行了分析,凌海天可能就是爆炸案的凶手。”
“啊,凌海天?怎么会是他?”周大海的神态有些惊慌。
“我只是说凌海天可能就是凶手,并不是说他就是凶手。再说他现在已经像幽灵一样失踪了,根本不敢见人,大海,你分析一下,如果他凌海天心中没有鬼,他为什么不敢露面呢?”摆蕴菲知道周大海和凌海天关系很好,她想用这种激将法来激凌海天露面,只要他一露面就立即逮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