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玄要求柳離不要告訴段流雲,因為深知他的x_ing子——若知曉,他極有可能帶著子蠱自盡,讓傅清玄安好。
而傅清玄怎會容許此事發生?從訂情那刻起,他便決定要護段流雲一世安穩。所以他有些慶幸,自己是攜母蠱者,只有他才會有這錐心之痛。
當柳離從苗疆域回來,對他搖頭時,他便知道自己怕是陪不了段流雲的以後了。連他家師父耗了五年也找不到解情蠱之法,那恐怕無人能解吧。
最後,他只能留給段流雲一抹笑,夾雜著他願其安好一生的期盼。
「流雲。你老實點回答從那之後,你怎麼了?」
月夜能帶來很好的氣氛,最適合情人們談心。傅清玄跟段流雲四處浪蕩,目前在近海處定居。二人坐在海邊巨石上依偎在一起,聊著聊著,便提及從前。
傅清玄一直不知道,他死了以後,段流雲跟柳離怎麼了。
只見段流雲更多的靠在他懷裡,雙手緊圈著他的腰,抬頭對他笑一笑,道:「我還能怎樣?我告別了師父,抱著你一起跳涯了。而師父大概是重新浪跡天涯去。」
他笑得可愛,說得輕快,卻聽得傅清玄一陣揪心。他只得用力的抱著他,沉默了。
「所以呀師兄,你今生可別又早我一步先走了。」段流雲說:「我真的跟著你同生共死的呀。」
「嗯。」傅清玄把頭埋在他的肩,道:「今生要與你白頭偕老。」
「說到做到喔。」
「流雲,我有沒有說過我很愛你?」
「我早知道了。」段流雲的樣子忒囂張的,看得傅清玄心一動便一把咬上他的唇。
「海風大了,走了。」他把他抱起,一臉正直,就是兩頰微紅洩露了他的意圖,「我們回去繼續。」硬邦邦的口吻說的卻是急不可待的話。
段流雲任他抱,雙手圈上他的脖子,眼睛賊亮賊亮的看著他家師兄強裝正經的模樣,笑說:「師兄,我有沒有說過你很禽獸?」
「你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