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例如一起搭公车时,只要车子稍有摇晃,今纯就会摆出一副深怕我跌倒的样子,伸出手臂护在我身後,甚至无意识地搭住我的肩。
他甚至会主动替我提重物,有一次他见我带了个大资料箱到公司,竟然不由分说地代我扛进Vermillion。为此我对他生了整整有一礼拜的闷气,他还茫然不知为何。
这些说到底都是小事,从外人看来,恐怕觉得我在鸡蛋里挑骨头。但就因为全是小事,为了小事一件一件发作反而显得我小气,於是就这样郁积下来,渐渐成了一张巨大的、黏腻的网,网住了我和今纯,令我慢慢透不过气来。
我们第二次发生关系是在交往五年後,今纯二十七岁时。
那天是今纯的生日,今纯主动向我要求要以我的身体做为他的生日礼物。在这之前的几次生日,他也曾若有似无地暗示,但都因为我的装傻而含糊了事。
但是那一年他很坚决,他也不再和我打迷糊帐,像今晚一样,直截了当地说:成,我想跟你**。我想要你。
当时我有一种错觉,我们之间的线已经拉得太紧,如果那天我拒绝了他,那麽那根线恐怕就要断了,我和今纯也完了。
於是我屈服了。那天晚上我们去他家,我还来不及向他说声生日快乐,就被他急切地脱去身上的衣物,他抚摸我的胸膛,亲吻我的眼睛、我的头发、我的唇,热情得不像今纯该有的样子。
他一边吻一边呼唤我的名字,我只觉得全身起鸡皮疙瘩,没有半点甜蜜的滋味。
接下来的过程也很不忍卒睹,我从头到尾浑身僵硬,任由今纯在我身上抚摸挑逗,我只能像死鱼一样躺在那里。我甚至不记得自己第一次是怎麽和今纯做的,为什麽当时可以忍受这些。我深悔没有在晚餐时多喝几杯酒,以致於必须清醒地体验这一切。
细心如今纯,当然也发现了我的不适。但那年他的态度异常坚定,似乎抱持著就算把我吓跑也要做到最後的决心,他拉开我石化的大腿,折起我的身躯,用手指抹入润滑剂,在我的闷哼声下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