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暴躁了 by 百加衣【完结】(4)

2019-03-16  作者|标签:百加衣


  朱涯微微颔首,“遍观天上众神,也不见哪个有他那般纯正的灵气,想来应是上古遗留……莫非他身上有什么宝物?”
  轸星君摇头,微微叹气,“我看不像。他今日说那些话,倒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来。”
  “你想到了谁?”
  “五行灵主之一,四方位神的坐骑,是西方古佛亲笔钦定的妖象。”越厘轻叹,“上古神佛混战,他曾跟着四方位神转战三界,大开杀戒,神鬼皆惧。”
  “若真是那个人物……这番得罪了他,恐怕将来与我们为敌,那可就不妙了啊……”
  朱涯一惊:“你说的这人,可是火灵越厘?”
  “正是他。”
  “……”朱涯默然半晌,苦笑道:“木灵曾答应我游说其前来相助,可有谁能料到他会这般出现
  呢?”

  第八章

  横天走得飞快,越厘变作大蛇才在一个大湖边追上了他。
  横天面无表情地望着湖面,越厘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横天身体一倾,吓得连忙冲上去,却见他只是跳上了树枝。
  横天扶着枝干坐下,隔着茂盛的树叶从上往下看越厘,“你干嘛?”
  越厘松了口气,也跃上了那颗大榕树,在横天身边坐下,“我这不是紧张,以为你要跳……”
  “跳什么?跳河?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越厘恼道:“不是就不是!还不是因为你自己魂不守舍,跟个鬼似的,才害我乱想。”
  横天嗤笑:“你以为鬼是什么?三魂七魄离体……你以为我这样是谁造成的?”
  越厘道:“你怨我?还不是你自己先把肉身送给那女人的。”
  “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你个没心没肺的!爷是不忍心才帮你忙!没我拉你出来,你如今还在那肉身里头憋着气,看人
  家小两口亲热!”
  横天不说话了,偏头去看浩渺湖水。
  那女人的话一度回响在耳边,说什么你这等龌龊心思。那什么鳞片都是红色的,谁让我见过你全身?见着了还不让人想?想不想是我控制得了的么?!
  当年黑川之中,也是这般湖水荡漾,一抹红光曼妙,一段鳞身浮沉,映着这漫天碧绿,绿得如玉,红得胜火,初见就晃疼了眼。
  越厘心里有些发慌,又有些着恼,他哪里见过如此沉默的横天?眼里迷离成一片,心思一看就是放在那女人身上。带他来见这一面,说不定就旧情复燃了,还死个甚心啊?!
  越厘嘴里嘟嘟囔囔,横天回过神来看他一眼,“又娘们儿了不是?”
  越厘差点蹦起来,“娘们儿你个头!我是爷们儿!”
  “哟,爷们儿。”横天慢吞吞地重复了一遍,手一指那湖水,“跳下去。”
  “什么?!”
  “我说你跳下去,是个爷们儿就跳下去看看。”
  越厘正被那语气气得咬牙切齿,冷不防横天不耐烦地伸手一推,瞪大眼睛掉了下去。
  初秋时间湖水凉得正好,越厘通体舒适,鳞虫一类本就喜水,他索性一转身变回了大蛇样子,一
  头扎进了水里。
  横天居高临下将那蛇身看得正好,眼神渐渐变了。
  ……又仿佛是蓝天碧水,水面如镜,日光下彻,水底空明,那红鳞就在藻荇间起起落落,好似一条绫罗般空游无依。他瞧了片刻,一个红衣女子从水底猛地跃出,眉眼宛然,周身水珠滴落,英气十足。云水悠悠间,那袭红衣飘然而来,叫他一眼看去,心就没了着落。
  再也没人知道,那些耳鬓厮磨,夜半私语,其实也是他此生中的一段美好时光。
  越厘在湖里转了一圈回来,遥遥望见横天又在出神,额角青筋狠狠地跳了一下,满心怨恨地游过去,刷地一下从湖里半立而起。
  若有第三人看到这般景象,不被吓死也被吓疯。一条庞大的蛇扭动着身躯,水底下的尾巴狠狠地搅动着淤泥,扰得半边湖水都变得浑浊;前段身子腾空而立,硕大的蛇头正对着榕树上的人,近到稍一开口蛇信子就能把人卷进肚里。
  越厘恶狠狠地盯着横天,大有你不看我我就吃了你的意思。横天像没事般瞥他一眼,那蛇身上的水珠沿着光滑澄亮的鳞片不断往下滚落,在湖面接二连三地激起了涟漪。
  “把头放远点,没事找抽么?”
  “你嫌弃小爷?!”
  横天转过头来,严肃地看他,“把头变回来。”
  越厘蓦然想起那晚一夜销魂,心里发痒,也不计较横天的命令了,身子一转缠上了树,上半身是
  人,下半身却仍是长长的蛇尾。
  横天只消看他神色就知道这蛇精想干什么,并指如刀,一道凌厉的刀风就划了过去。
  越厘邪笑着躲过,蛇尾蠢蠢欲动。
  “又不是第一次,害什么羞?”
  要不是那蛇尾将树干缠得太紧,横天恨不得一脚将这人踢下树去。“害毛的羞!你他妈有完没完!”
  越厘发腻道:“你帮我……”
  横天怒道:“你不能找个洞自己滚进去撸么?!”
  “洞在你身上……”越厘话没说完,那根碗口粗的树枝就啪的一声断了,他反应不及,只得眼睁睁地往下掉。
  连番被踹,越厘也恼了。“横天你不识好歹!小爷帮你那么多,你就这样报答我?!”
  “老子让你帮什么了?!”横天厉声喝道:“说!哪件事让你帮了?!”
  越厘的蛇尾在湖里翻腾,巨浪滔天,周围水田瞬间被淹没了半数。
  “你肉身至今还在小爷洞府烧着!”越厘暴躁地大吼,“那女人面前,要不是我帮你,你讨得了
  便宜吗?!”
  “把老子魂魄强拉出来的是你!老子叫你去骂人了?唧唧歪歪地去人家门口丢人了?!”
  越厘嘴上讨不到便宜,恨得胸前手上都浮现出了片片红鳞,“是啊,小爷就是瞎操心,只是贱不过你!那女人稀罕过你么?人家看你一眼么?你巴巴地想白了头人家都瞧不上你!”
  横天眼中杀意森然,咬牙道:“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越厘口不择言,心头一震,在横天逼问下自然不敢说出第二遍,只咆哮道:“小爷偏不!”
  横天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怒气却缓和了下去,重新半靠在了身后的榕树上,却不说话了。
  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偶尔的风吹涟漪声。越厘湿淋淋地爬上岸,慢慢地靠近横天。
  横天转过脸去,并不看他。
  越厘却觉得不对劲,也顾不得横天生气,强按着双肩将人转过来。
  越厘吃惊道:“你……你哭了?!”
  横天表情平静,不见泪痕。越厘方才却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一抹深深悲意,心立刻抽紧了。
  “你……你别难过……”越厘结结巴巴道:“我不是、故意的……该死!”
  越厘活了上万年,也不曾跟谁道过歉,如今怎么说怎么觉得心意不诚。
  恰逢正午的一缕阳光从叶子缝隙间照了下来,直晃人眼。横天半靠在树上,以手遮眼,轻轻摇了摇头。
  只是一个小动作,越厘却仿佛听到他心底受创般的哀鸣,连忙去拉他遮在眼睛上的手,见拉不动又去抓住横天另一边手的手腕,心里像被活活剜了块肉,针扎般疼。
  “对不起。”越厘酝酿了半天才轻声道:“那些话我不是故意说的,我一时冲动,你别放在心上。”
  横天低低地嗯了一声,却没挣开抓他的手。
  “我原以为,你见到人了,也就死心了,没想到会让你这么伤心。”道歉的话一出口,下面的也就通顺了,越厘思路从来没这么清晰过,懊恼道:“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你过来了,死不死心有什么关系……由着你好了。”
  “那女的不稀罕你,是她没眼光,不识货。我稀罕你呀,小爷我……我稀罕就是了,我喜欢就是了。”
  “这辈子,三界之内,四海之间,你到哪儿,小爷就陪到哪儿。三界混战又怎样,神龙星君又怎样,只盼你开开心心,上至九重,下至修罗,就没有哪里去不得的。世界这么大,日子这么长,管其他人怎么想呢!”
  -fin-

  番外之活色生香 (上)

  讨伐天帝的战争最终还是没能引起太大动荡,原因在于西方世界竟然出了面,桌上各界代表细细商讨下来,西方佛祖答应以无上佛法修复当年陨落星君的魂魄,天帝代表答应恢复星君身份,重现二十四星宿以守八方。妖界前来重新划定了三界的分界线,将幽冥之地的范围划扩大了人间的阴都,每月十三向人间大开鬼门,引领亡灵归向黄泉。
  口沫横飞的商讨结束,各界代表均心满意足地归去,只是谁都心知肚明,这般所谓的约定不过是临时补救,二十四星宿重现,佛光普照仙界,想必那沉睡的上古诸神也会醒来,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次大战。
  只是这些已经不在越厘的关心范围之内了,他自从许下诺言,便带着横天游走于四海之间,今日在罗浮山上搜刮美酒,明日到秦淮泛舟**美人。美酒是横天最爱,他便不遗余力地将那些老神仙都拜访了一遍,不管认不认识;美人则是他自己要看的,看得越多便越觉得比不上横天,万花丛中过后便拉着横天一阵温存。
  自那天在湖边见过横天伤心之后,越厘的心就越发柔软,横天稍一皱眉他都觉得心痛,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来。一听说混沌之主快要苏醒,眼睛都亮了,等不及要找那老头儿要宝贝。
  横天懒洋洋地看他:“你那前主子一醒来,说不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掐死。”
  越厘奇道:“为什么?”
  “你这些日子东闯西闯,早把满天神仙都得罪遍了。将来告个状问个罪,即便是混沌之主,也断然受不得每日这门庭若市。”
  越厘道:“这个不用担心,老头儿出了名的不管事,我当初入魔杀遍阴间鬼魂,也不见他出来说个不字。”
  横天哼了一声,表示不屑。
  越厘慢慢挪过去抱住人,蹭了蹭,道:“老头儿见了你,还该给你红包呢~”
  横天被他声音弄得全身发麻,手一抖,一杯酒几乎全洒在了床上。
  “给老子放开!”
  “不放~”越厘非但不放人,手里抱得越来越紧,腻着横天说道:“媳妇儿~老头儿最护短了,你得好好叫他讨礼物。”
  横天青筋暴起,“你他妈叫谁媳妇儿?!”
  “叫你啊!”越厘不怕死地应着,嘴唇在他脖颈上蹭来蹭去,不断地吹着温暖的气息。
  横天原本半靠在床栏上饮酒,被越厘拉得慢慢下滑,怒得一杯酒直接泼在了他身上。
  那酒色本红,香气四溢,沿着越厘半裸的胸膛往下滑,十足的活色生香。
  横天看着那几滴小水珠衬着白皙的肌肤,越发显得诱人。越厘注意到他的视线,轻笑一声,低头舔了舔锁骨上的酒液。蛇信本就灵活,换成人身也一样,鲜红的舌头一点点**般地舔过自己的肌肤。披在身上的衣裳因为动作落了下来,黑发之下胸前两点小珠犹如玛瑙。
  横天不动声色,越厘却越发放肆地抚摸起自己的身体,白色绸裤那头有东西已经鼓起,隐约可见轮廓。越厘抚过自己的肩头时,平滑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了点点红鳞,好似白雪上几点红梅冉冉绽开。
  一只手伸过来,直接抚上了那几朵梅花,一点点地向下摸去,直摸到越厘的腰身。越厘身体扭动得越发厉害,喘息声越来越响,终于忍不住一把拉过横天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那尺度可观的东西已经完全挺立,几乎与小腹平行。横天一帮忙解下绸裤,那东西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顶到了横天的手上。越厘被忽如其来的温度刺激,啊地一声叫出来,又长又媚。
  横天慢慢地握住那根东西,哼了一声,“叫什么叫,你是女人么?”
  “靠,小爷是哪门子的女人?”越厘爽得将身子只往横天手里送,喘着气道:“女人有这东西?!”
  横天只握住了,却不再动,只是一点点地握紧,“阉了就没有了。”
  “我操,横天你敢?!”越厘身子僵了一下,“横天你别玩真的啊。”
  横天俯身过去,凑近了问:“刚才说谁是媳妇呢?嗯?”
  越厘下面正好被他手指轻抚过顶端,脑子里一根弦腾地一声就被快感冲断了,不顾一切地去吻住横天近在咫尺的唇,含含糊糊道:“我是!我是媳妇儿,行……行了吧?”
  横天跟他唇舌相交,身体也燥热起来,摸索着用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衣扣。越厘凑上来,急不可待地嚷着:“唔……我替……啊,我替你解。”
  他三下两下就将横天衣物剥光了,两人肌肤相近,被彼此的高温刺激得微微发颤,越厘从脖颈下
  吻下去,用了最大的力气吸吮,一个个红印盛开了淡金色的肌肤上,十分好看,却宛如昙花一现,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越厘心里懊悔:“当初要不花那么多的力气锻造这肉身……多好。”
  他暗暗想着的时候,横天一个使劲,将他整个人掀了下去。
  越厘瞪大了眼,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横天。
  横天跨压到了他身上,低头去玩弄越厘胸前两点,越厘哎呀一声,只觉得胸口又酥又麻,连着心头都有了感觉,忙道:“横天你……”
  横天大力在那胸口一咬,越厘差点哭出来,“疼啊!”
  横天抬起头来,眼角都带了□的嫣红,“越厘。”
  越厘甚少听到横天直接叫他名字,乍一听到连着下面都涨大了几分,“怎,怎么了……”
  横天将他双手拉过头顶,指尖一弹,一抹乌光就将两只手腕绑在了床头。
  越厘全身都绷紧了,紧张地看着横天,“横天,你要做什么?!”
  横天凉凉地笑,“做点你不愿意做的事。”
  越厘挣了挣手腕,发现不但挣不开,反而绑得越紧了,心里顿时悟了。
  “你想在上面?”

  番外之活色生香 (下)

  横天拍了拍越厘的大腿根,“你倒不笨么。”
  越厘可怜兮兮道:“横天……你想做,我当然不会反抗,可是别绑我啊,很难受……我还想抱抱你呢……”
  横天不为所动,“你难受关我什么事?”
  越厘道:“这种事,本就是要两情相悦,两厢情愿,才能得到快乐嘛……”
  横天哼道:“我要你两情相悦有什么用?”嘴里说着,手上却还是收回了那道乌光。
  越厘一得解放,越发高兴地抱住横天,“这就好多了。”他撇撇嘴,道:“你来吧,我决不反抗。”
  横天手往后摸,摸到了越厘的命根子,慢慢摩挲。
  越厘嗯嗯啊啊着一边享受,一边不舍道:“你别摸了,你……不是要用后头么?”
  横天微微一笑,眉目里都带了温柔的意味,把越厘看得目眩神迷,不知今夕何夕。
  横天手心里乌光微闪,又把越厘双手给绑了上去。
  越厘惊叫道:“你怎么又绑了?!”
  横天不语,一点点地往后蹭,蹭到小腹的时候微微抬起了身,望向越厘。
  越厘被他这么一看,险些连鼻血都流了下来。
  “我是说在上面,可什么时候说过今天要用你后头了?”横天若无其事地磨着越厘的下身,“你想不想我坐上去呢?嗯?”
  越厘心脏跳得越来越激烈,几乎要蹦出胸口,下面的□兴致也越发高昂。
  “你是说真的?不是玩笑?”越厘结结巴巴问:“你……我要是说想,你会怎样?”
  横天笑道:“那我就坐上去啊。”
  越厘心里大骂:“妖孽啊!!!!!”
  “哦。”他假装平静地咽了口唾沫,“那你就坐下来吧。”
  横天往后一点点地蹭着,慢慢地挪到了越厘那玩意儿的上方。两人四只眼睛盯着那根东西慢慢被
  吞没,开始是头部,再渐渐的是柱身,直到全部没根。
  越厘忍住要大声**的冲动,却禁不住下头被肉壁锁住的一波波快感。他屏息已久,到现在长长
  呼出一口气,觉得随着那口气都快吐出血来。
  横天微皱着眉,胸膛起伏了几下,才笑道:“接下来呢?”
  越厘一口血真的从丹田直冲胸口,他难耐地低吼:“横天,你快动啊!”
  横天伏低了身子,笑道:“哟,这我可不会。”
  越厘被正在当口的**折磨得死去活来,恨不得立刻撞进那温软之处。如今再三被横天戏弄,忍
  无可忍地祭出了真火,一把火将束缚手腕的乌光烧了个一干二净。
  越厘伸手就死死搂住横天的腰身,直接往下压去。
  横天被他忽如其来的顶撞惊到,猛地直起身子,却使两人连接的部位更加亲密。极度的欢愉瞬间
  淹没了越厘所有的思绪,情|欲一旦放纵开来,就犹如破堤的潮水,汹涌而出。
  锦被上靡乱地沾满了白浊,房间里充满了情|事过后的味道。越厘餍足之后变成小蛇,趴在横天精壮的胸口上休息。
  横天微敞双腿,下|身一片狼藉。他周身上下不着片缕,气息却依旧凌厉叫人不敢直视。男人半靠着床头,指尖不断玩弄着越厘变成的小蛇,问道:“累了?”
  越厘半天才回答,像喝醉了酒般呢喃:“没有……太舒服了……”
  横天用两根手指将小蛇夹起来,越厘软绵绵地任他施为。直到身体悬空半天才睁开眼道:“你今天怎么了?”
  横天一笑,沉吟片刻,不断用手摸着蛇身上的细小鳞片。
  越厘有些明白了,心里微酸,“你又想起那女人了?”
  横天摇摇头,半晌才道:“不是,早忘了。”
  越厘道,“不是?不是你能忽然对我发|情?”
  横天难得勾起一抹真心实意的微笑,“我只是觉着……你这身鳞片,好看得很。”
  越厘自得道:“那是,比那女人的好看多了。”
  横天笑道:“不是拿你跟她比,是真的……很好看。”
  越厘想了想,忽然高兴起来,“你的意思是,好看的……就是我?你觉得小爷很好看?”
  横天点头道:“是啊,没有拿你跟别人比。”
  越厘心里像泡过了蜜般甜,高兴得连连打了几个滚,从越厘右肩膀滚到左肩膀。
  “横天,你说个话呗。”
  “什么话?”
  “就是那……喜欢什么的。”
  横天笑道:“别逼我翻脸,老子向来不说那话。”
  越厘闷闷道:“好吧。”
  横天又道:“你方才烧去我一道灵符,该怎么陪我?”
  越厘一听他要算账,立刻变为了人形,搂着横天道:“我那是一时冲动,怪不得啊。”
  横天微微颔首,“好,还有你那下面的帐呢?”
  越厘像被人碰到了死穴,惊惶道:“横天!你方才自己说不算的!”
  横天懒懒地瞥他一眼:“我说的是今日,可没说以后。”
  越厘整个人缠到他身上去,撒娇道:“你都享受得很,就这么玩不好么……”
  横天哼了一声,嗤笑道:“你觉得这样很好?”
  越厘犹豫了一下,看着横天脸色,既不敢说好,又不敢说不好。
  横天挑了挑眉,道:“我也不让你做什么,这一次的帐,只要哪天你照我刚才做的,也来上一遍,就算两清了,如何?”
  越厘为难道:“你要我……自己主动……给你……”
  横天斜眼瞥他,尾音微微上挑,“如何?”
  越厘顿时被那魅惑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马上道:“成交!”
  横天见目标达成,起身就要下床,却被越厘拦住,咬着横天耳朵,下头的膨胀之物一下下磨蹭
  着,“横天……我再要一次呗……”
  “给老子滚开!你他妈想精|尽人亡?!”
  “不会的……啊,横天你别啊……”
  “……”
  “嗯,你以后……嗯……别再吼我了……哎,横天你……夹……”
  “妈的你再说话老子直接出门找姑娘给你信不信!”
  “别啊……我是说……真的……横天你太棒了……啊……”
  “……”
  -fin-

  番外之随便问问

  某无名氏:我次奥!作者刚写的一版活活被系统吞了,怪她手贱,所以偶们再来问一次。
  横天:……老子干嘛要回答一模一样的问题?!
  越厘:她凭记忆再写一遍就行了。
  某无名氏:她向来不写同样的东西。
  横天:我也不回答同样的问题。
  越厘:对,否则爷会感觉在被人耍。
  某无名氏:好吧,那原先那版的内容永远都没人知道了。
  横天:……关我屁事?!
  某无名氏:我没说关你的事,不过你怎么还是这么爱爆粗口?
  横天:老子乐意!
  越厘:再说一遍,粗话带感。
  某无名氏:自称老子和小爷不会觉得很傲娇么?
  越厘:傲娇毛线!
  某无名氏:用某个二次元设定来说,其实你在炸毛?小横也是在炸毛?其实你们一直都在炸毛对
  吧?
  横天:我操啊……
  越厘:你觉得能把打烂全部家具的行为叫炸毛?!
  某无名氏:唔,大概不能,说实话我对二次元的设定一直不是很清楚。下次要问下度娘。
  越厘:我很暴躁,横天也很暴躁,就是这样。
  某无名氏:……横老大不接声喵~?
  横天(莫名其妙)我干嘛要接声喵?
  某无名氏:因为我以为你们已经进化到可以接触其他外星生物的境界了。既然没有就当我没说。
  越厘:我听得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你会有这种错觉?向我们提起另一种星球的生物?
  某无名氏:无知好可怕,但是我还是想说。大概是因为你们说话时用了太多二次元语言的原因。
  横天:难道我要骂,竖子敢耳或者甚矣,汝之不惠,这样才合理吗?
  越厘:虽然我知道可以骂你妹的,但是我觉得传统点比较好。
  某无名氏:好像骂得更粗鲁点的是横老大。
  横天:对一般人我不会爆粗口,比如说对木灵和轸星君。
  某无名氏:嗯,明白,人家是龙套君嘛。
  越厘:我貌似从一开始就被列入亲密人士范围。我记得第一次……
  横天(打断):那是因为你实在太欠扁了。
  越厘:(暴躁地亲上去)……
  横天:(狠狠咬)妈的别动不动发情!
  某无名氏:(面无表情)上次越厘说讨厌横天吼你,和骂你女人,对吗?
  越厘:是讨厌他骂我像女人,我哪来的女人?
  横天:(瞥一眼)
  越厘:我只看又不动,没哪个比得上你。
  某无名氏:诡异的思维。把话题拐回来,横天真觉得他像女人?
  横天:很像。
  越厘:妈的爷哪里像了?!
  某无名氏:这个想法里有受朱涯的影响么?
  横天:也许没有。他本来就话很多,比女人还烦,动不动就腻人。
  越厘:(得瑟)你还是喜欢我。
  横天:……
  某无名氏:横天竟然不说话,是默认了吗?那么你当时追朱涯的那份深情呢?
  越厘: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小心爷揍你!
  横天:深情个毛啊,那女人尽给老子添堵了。不然我能到赤焰山去?!
  越厘:嗯,不然也不会认识小爷我。
  某无名氏:不相信,你明明是爱过朱涯的吧?
  越厘:靠!你还敢说?!!
  横天:别说,老子还真不知道。不过怎么说我要是那女人,估计也不爽我自己。
  越厘:咦,怎么这么说你自己?
  横天:要有个半路出来的,鬼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一直缠人不放……
  越厘:靠靠靠!别说了,我心疼!
  横天:……你就是个女的吧?
  某无名氏:好吧,我大概了解了。
  越厘:(不耐烦)问完了没?问完了赶紧走人!
  某无名氏:还没,最后一个问题,横天啥时候反攻?
  横天:我干嘛要告诉你?!
  某无名氏:我是觉得越厘很想知道。
  越厘:没那么快好吗?!
  横天:日期由我定
  越厘:(暴躁)定个屁啊!
  某无名氏:可惜了,没有DV这种工具。你们要打野战不?
  横天:他主动就行。
  越厘:我主动【哔】你?
  横天:(森然)你可以试试。
  某无名氏:这个没什么关系吧,既然横天有那啥障碍不能主动【哔】……
  横天:你找抽啊?!把话说清楚行吗?!
  某无名氏:上次问你你自己说的。
  越厘: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没障碍。
  横天:越厘滚过来给老子打!!
  越厘:呃,我没说错话啊,你不是因为怕想起那条母龙才不想在上面么?
  横天:我是怕把你当成女人!你本来就像了,再什么就更像了!
  越厘:(暴躁)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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