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宁心中也不明白,她就像一个婴孩发自天- xing -本能地在对它垂渴。
沈瑛轻扯子宁身上绯红单亵的腰襟,一双麦色圆铜的乳/房秀挺入眼,鲜红似血砂粒软软沉睡在红晕当中。
她心中的臊不由加重,瞥眼不敢多看,可不知为何又想仔细再看几眼。
人与人之间好奇。
肉体相同却陌生的好奇。
转眼,亵衣从她手中全然褪去。
沈瑛脸色忽一僵,看见子宁左肩头有道旧刀伤。
“转过去,让我看看你的背。”她说着,抬臀让她侧身。
子宁便翻转身子,趴着将背展露。
左肩头的刀伤极长极深,长长的自她的肩划到后背。
除此之外,还有四条同样非常狰狞的旧伤,长短不同,深浅不同交错其中。
触目惊心。
这是一具常年习武的身子,几经杀戮敲打锤炼。
沈瑛霜眸一沉,生出怜悯,垂下首,指尖细细地摩挲每一条刀疤的痕迹,凉唇微点,缓缓轻吻着背上的肤。这是她第一次这般仔细地摸着一个女子的身子,第一次用唇去吻着别人的躯体。
子宁身上的温度极暖,极烫。
把她的凉唇都烫至发热。
粗糙的肤把她指尖也磨得发痒。
子宁全身紧绷一线,太意外沈瑛的温柔举动,每一道旧伤处被抚摸地滚起一阵阵炽热,每一寸粗糙的肤被撩地又痒又躁。
她的心一下子跳得飞快,飞快。
几要活活跳出胸腔。
本想咬牙忍忍,可是实在忍不住了,呼吸变得很是急促困难,浑身微微发起颤抖,觉得自己几要被吻化成水。
她猛地撑身一翻,反倒把沈瑛压在了身下。
双- ru -顺势垂挂,巧合地抵触在了红纱下的双蔻上端。
沈瑛脸上微有错愕,不明她想做什么。
一个失忆的傻子能做出什么。
子宁咽着喉间干燥,坐在沈瑛身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自己想反击什么,也不明白沈瑛刚刚为什么那样挑逗自己。
傻呆了片顷,忽见沈瑛冷媚地笑了。
笑她傻呆的表情太有趣了。
沈瑛再度拿回主导权,反压子宁身上,看来这事确实得自己先主动牵引才行。
她垂首,撩起她的细碎刘海。
未吻她唇,也不是吻她脸颊,而是先轻轻吻了吻她左额前的疤口。女子脸上是留不得半点伤疤的,否则美貌就毁。但这疤却不影响子宁的外貌,更显得她五官一股霸者的威风。
还有她身上的那些伤,看着狰狞可怖,但这才说明她是每天把日子活在刀口上,经历过旁人都害怕畏惧的生死地狱。
想到这,沈瑛对子宁就起了几分欣赏,举止随心所动,也更多增了一些温柔。
青涩的温柔。
第11章 傻夫子宁(四)
当柔软的唇一点一点细缓地吻遍了每一处,最后落在薄唇上,生涩的双唇浅含住了僵硬的半唇,缓缓轻舔,轻吮。几回尝试之后,才敢大胆地将无知的软舌探入齿缝内,小心翼翼地探索,笨拙地与它齿间磕磕碰碰。
子宁浑身僵了又僵,绷了再绷,张着嘴不知回应,只觉自己已经溺死其中了。尤其当沈瑛的软舌变得主动又大胆的逗弄她不住紧缩的舌时,胸腔之火燃烈整个身体,四肢百骸里的血液沸腾,骨头里的水都几要蒸发干透。
她的肉躯将被这团莫名而来的心火焚烧成灰烬。
…………河蟹…………
子宁听着耳边的喘息不定,一声声冷媚入骨,勾心撩魂,她便像受了蛊惑,自己的身子也沉陷莫名躁动。不觉时,腿间涌出一大股热暖,她眉心一沉,眼眸黯下三分。
沈瑛感觉到她身子一下僵硬,睁开眼看她,声音淡冷疑问:“怎么了?”
子宁抬眼看她,眼中竟有水雾浮现,还带着三分惊恐,似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哽咽道:“流,流出来了。”
沈瑛轻挑眉梢,没听明白意思,欲再问话之际,子宁握着她的手直接伸至其亵裤底处。
触手就是一片极- shi -。
沈瑛不知该笑,还是不该笑,春水而已都能令子宁这般惊色大变。
“无妨,完事后换件干净的穿。”她宽慰着,遂将手伸进她的亵裤里,想趁着这股- shi -/意攻其禁地。
子宁飞快地往后一躲,双腿夹地死紧,抗拒道:“痛,痛!”
沈瑛嫣然笑出了声,她都还没做任何得寸进尺的事,她喊哪门子的痛。
“瑛,我痛。”子宁又复道,眉心死拧。
闻言见状,沈瑛眸光遽然一冷,似明白了什么,随即伸出手一看。
鲜红的血染印在指尖。
这……
这是葵水!
子宁看见血色,麦黄的脸色蓦地又黑又青,深深倒吸一口气之后,眼眸一翻立马昏厥过去。
沈瑛哭笑不得,她有这晕血症,当初到底是怎么上战场杀敌的。
第12章 傻夫子宁(五)
沉寂的夜里,二人歇下作睡时,子宁腹部不适,难受得闷哼哼。同为女子,沈瑛很明白她的不适,便用手捂着她的小腹缓慢轻揉。
子宁被她手心的暖熨烫的极为舒服,身体流血的这事儿印象中发生过两回,当场晕过头一回。醒来还以为自己就快死了,当时没人对她解释,她又傻没问过任何人,好在那时身上的衣黑森森,辨不出血,勉强忍受由着它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