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人面上不屑:“什么二小姐,贱婢生的女儿,也算是小姐?r.ì后不愁吃不愁穿,说出去也是正房,不错了,起码比她那个出家的姐姐好多了。”
“她的姐姐也是傻,放着皇帝御赐的丞相夫人不做。”
“谁知道呢。”
虞濯寻了几个路人一问,花轿上的人真是江莺,不由得惊讶,之前从未提起过,怎么说出嫁就出嫁了。
接受到虞濯询问的视线,夏侯瞻连忙澄清:“与朕无关。”
没有在意夏侯瞻先前作为,而是是带着一丝幽怨,虞濯说:“这世间不相爱之人都能结亲,昭告世人,反而是相爱之人,要遮遮掩掩。”
“恒清,我二人这就回去拜天地吧。”夏侯瞻说道。
虞濯将信将疑地跟夏侯瞻回了皇宫,不知道“拜天地”是怎么一个拜法。然而出户意料的是,夏侯瞻直接带他到了一处掩在假山丛后,荒无人烟的宫殿。
“这里……”
“朕还是皇子的时候,住在这儿。”
那时候的夏侯瞻虽然是嫡子,但因燕氏满门抄斩,连带着他也不那么受人关注,宫内的太监宫女,也没有谁相信他真的能登上皇位。
虞濯去过几次夏侯启的住所,地理位置是极好的,一出门就能看见太和殿。
“朕找人打扫过了,进去吧。”
只有他们二人,虞濯便寻来火石将灯全部点上,不同于在坤仪宫那次的布置,这儿的一切全然没有庄严肃穆之感,反而像是一对小夫妻的温馨之所。
“陛下。”
“恒清,天地已经拜过,该洞房了。”夏侯瞻很严肃地说,“可要先去沐浴?”
这几r.ì都未同床共枕,虞濯想着便有些心痒,除了那r.ì早晨用手帮夏侯瞻发泄一回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过其他“亲密”。
木桶挤下两个成年男子确实有些不容易,两人磕磕绊绊地沐浴完毕,便在床上齐齐躺下,天色尚早。
虞濯的手不住在夏侯瞻身上抚摸,后者眯着眼,露出舒适的神情。
女子断没有这般服侍,夏侯瞻不是一个爱折腾的,故而他对于先后的印象已经寥寥无几,甚至于“这种事”在他的印象中只有抱在一起的二人。
“陛下……”
“喊我表字。”
“子望,名不正,言不顺,你我君臣二人,可真要做这般事?”
“做什么?”夏侯瞻不解地问。
想到两位小皇子,虞濯否定了夏侯瞻什么都不懂的可能,这么一来便是……虞濯追问:“子望难道真的不懂男子之间如何行周公之礼?”
“嗯?”夏侯瞻面带疑惑,却已经将自己的唇送到虞濯面前。
夏侯瞻如何不懂,只是打心里头不愿伤到面前这个人罢了。
一个转身,虞濯趴到夏侯瞻身上,光滑的肌肤紧紧相贴,便能生出永不分离的念想。虞濯舔了舔他的唇,勾起一抹笑:“子望,躺好,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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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不醉九州独醉卿 壹
烛火摇曳,檀香萦绕,人影j_iao叠,窸窣不止。
直到夜深人语静,虞濯方才抽离自己的东西,夏侯瞻只剩下喘息的力气,靠在他身上,不想再动弹半分。
良久,夏侯瞻才说:“朕想要撤销丞相的位置。”
“那我怎么办?”虞濯拨开他被汗水沾着在脸上的乱发,说道,“没了丞相,其他呃职权又该如何落实?”
“自然是做皇后。”夏侯瞻说道。
“我有个更好的想法。”虞濯吻了吻他的鼻尖,说道,“等殿试之后,倒是要看看这些青年俊彦,能不能有比臣更好的想法。”
“那么……恒清r.ì后住哪?”
“子望住哪,我就住哪。”
会试放榜,算得上京城数一数二的大事,夏侯瞻自然也是挑拣文章来看,着实忙得晕头转向。
这一r.ì后,将会有大批学子心灰意冷地离京。
而殿试之际,虞濯与一些重要官员自然全部都去了保和殿。禁卫军重重叠叠地将皇宫和太和殿包围起来。
虞濯作为监考,在各民考生之间不经意地转悠,时不时将目光投向皇位上的夏侯瞻,试图透过冠冕见到他的脸。
忽然他注意到一名考生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流连。
那名书生正是在小饭馆内碰见的,他自以为定能入金銮殿。然而这名书生偷偷看到龙颜,和传闻中神乎其乎的白衣卿相,不由得震惊。
分明他在那家小饭馆里头见过此人。
再往上看皇帝,虽然面容不甚清楚,但是如今想来身形与另一位丞相身边沉默寡言之人极其相似。
当初他认为自己所想的问题必然是此次策论的考点,然而看到问卷,却心下一慌。皇帝居然真的将题目列为如何均衡宰相职权。
一时之间他有些弄不清楚皇帝的意图。
宰相从统领军政大权开始,慢慢划分为只处理政事,再然后分设宰相,划分为各部。如此说来,靖朝的宰相权力远大于前面几个朝代,然而不到几年,弊端显现,皇帝就想着动相权了。
虞濯见那名考生看着他发呆,随即淡淡一瞥,露出些笑意,那考生只觉得心生一稳,茅塞顿开,立刻下笔答题。
夏侯瞻的目光在虞濯身上久久停留,后者也是回应,导致接下来虞濯都未注意这些考生答了什么。
r.ì暮时分j_iao卷,众考生或是愁眉苦脸,或是志在必得,或是满不在乎。多数人还是紧张得不行,毕竟殿试的排名往往对他们的仕途有极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