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司上将的调令,让我去法国波顿军校的时候,正好我自己也想要散散心,就接了调令,去了法国。
下飞机的的那天,法国的空气湿漉漉的,显然刚刚下过一点雨。来机场接我的人是留着山羊胡子的法国教授,留学生的班导,爱尔先生。他开着一辆吉普,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他接到我之后热情的和我进行了贴面礼。之后上了车回学校的路上,一路为我介绍路过的景区。
到学校的时候因为那时正是三月的天,国外又不像国内已经开始回暖,天气还有点冷,所以我下车之后先到附近商场买了一件白色呢子大衣,套在了身上。
之后我看了看时间,9点50,还有十分钟就是我的课,于是我没有打算先去宿舍,而是提议了爱尔先生一起去了教本部,军事心理教室。由他带我去见见我的学生们。
诺大的教室里,坐着上百个选修心理学的法国学生,也有其他各国的留学生,年轻阳光的面貌,让我有种回到往昔的错觉。
爱尔先生引见之后,我走上讲台,先用国语介绍了自己,在用法语重复了一遍。
在那节课上,我对一个叫纪兰的女孩有了深刻印象。
下课之后,由于校长说有事要找我。我的行李箱提着过去多有不便,于是我存了一点私心,让没有课的纪兰帮我看下行李,实则自己是想要接近一下这个笑起来阳光灿烂的女孩。
校长找我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让我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找他。
出了校长室,我很快就找到的纪兰。远远的那个靠在长廊上的女孩低垂着头,脚边放着我的银白色行李箱,手里捧着一本书。身旁是张扬的玫瑰,唯美的画面让我有很大的冲击。
走近了就看见女孩一张温婉可人的脸,埋在了粉红色的高领马海毛衣里,耳际有着可疑的红色霞云。看见我来了飞快的叫了声“宁老师,”然后就飞快的跑开了,让我觉得自己难道是“洪水猛兽。”
后来,我和纪兰总是有许多交际,这也让我们之间越来越熟悉。爱情和友情,仅仅一线之隔。我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去继续发现她的美好。可是我无法控制,因为没人可以抵抗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一个温暖的拥抱。
我就这样在面对她时,神色如常,在她看不见的时候会看着她的背影露出痴迷的眼神。
9月,学校组织了一次夏令营,她拒绝参加夏令营,转而邀请我和她一起去了“骑士之城”普罗旺斯。
在薰衣草花海里,我偷拍了一张一张她在花海里闭着眼睛的照片。照片中她优雅美丽。让我本来已经摇摇欲坠的心彻底拉下了深渊。我彻底的爱上她了。
纪兰和我说她喜欢薰衣草,因为她坚定的相信着在她的爱情路上总有一个人会为她摒弃世俗。所以她会一直等着那个人的出现,然后一起守护她们的爱情。
我记得我是这样回答她的,“也许那个人一直就在你身边。”
在我们游玩的那几天,我给纪兰说了我的梦想是“以后要开拓庄园,种满栀子花。归隐于山林。”也和她避轻就重说了很多当校官时候的趣事。总之,我们的关系又亲密了很多。
我以为我对她的爱,会一直这样隐藏,直到我过30岁生日的那天,亲眼看见她和一个中国留学生亲吻。愤怒和嫉妒彻底击碎了我的理智。
在同学们为我举办的生日宴上,我假装喝醉了,在她送我回去的时候。脱光了自己,我抱着她,亲吻了早也渴望品尝的红唇。身体里只有一只野兽在发狂,不断的告诉自己“要了她,她就是你一个人的了。”我理智全无抱着她躺在床上。亲吻着她。直到吻到了咸涩的泪水,我一直叫嚣的理智才重新回到我身上,我慌忙放开她的身体,正想要解释,却被她迎面而来的一巴掌打懵了。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我手忙脚乱的穿好了衣服,追了出去。找遍了所有还没关门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她。第二天我的课她也没有来。发了的消息和邮件也没有回。见到我只是很疏离的叫我宁老师。那一刻我彻底的慌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挽回她的友情。
我想她是不愿意再见我了吧。一个月后,我辞了学校的工作,离开了法国。回了中国军区。参加了一次特殊任务。
我心里很想她能在联系我,可我知道那只是我的奢望。
我写了一封书信,信里写了我喜欢栀子花,也写了我还是一样爱她。还想要在叫她一声“阿兰。”最终我还是没把它寄出去。
回国之后的第一件事,我先去了s大看了我的一个至亲,也是我唯一的妹妹宁小西。
其实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或许她也不记得我了。
跟了她几次,看着她能很好的过自己的生活,说不欣慰是假的。我也终于能放心的接了司令的调令。
看着近在咫尺的妹妹,我知道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见她了。可是我最终还是离开了,没有和她相见。毕竟在她心里,我或许只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姐而已。
去到特殊行动组的秘密基地时,接待我的是一个叫做上官琴的冷艳女人,相互认识之后,我没了继续攀谈的心思,寻了一个理由,去了宿舍休息。
之后,上官琴带着我和小组里的其余人开始配合警方侦查一些特殊的案件。
为什么说是特殊的案件是因为,这些案件不同以往是人所为。而是怪力所致。也就是鬼怪。
在没看到真正的鬼之前,我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可是一次的任务之中,我央求上官琴让我知道真相,她同意了,那天天色漆黑,我只能看见她手心里似是夹着一抹黄色的东西,伸手在我双肩一拍,我感觉自己突然就弱了很多,明明那时是夏夜,竟然突兀的感觉到了冷。抬起头我就看见了刚刚没看见的景象。
案发现场的树上吊着一男一女,男的就是三天前前奸杀少女的罪犯。女的就是那个受害人。此刻那个受害人身穿一身红色长裙,整个吊在那颗树上,原本低垂的头突然抬起来,露出了那张被长发挡住的恐怖鬼脸。朝我所在的反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眼球突出,抓着黑色西装的男鬼拖行而去。笑声凄厉渗人。这一幕让我大受打击,回去之后烧了三天。我并不知道上官琴之后如何处理这次的案子。也无心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