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珊见梁佑宣关了门,心道不好,趁着梁佑宣去衣柜里不知翻什么的空档,提起裙子想去开门。
梁佑宣去了取两条腰带出来,见张宁珊想跑,快步上前拉住张宁珊,腰带在张宁珊左手缠了两道。
“干嘛你啊,疯了啊!”张宁珊挣扎着,怎么也想不到梁佑宣敢这般待她。
梁佑宣将张宁珊抱到床边,将张宁珊的左手右手别到身后一起用腰带绑紧。
张宁珊被绑的挣扎不开,气的开骂:“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心眼怎么这般小,亏你还是个四品侍郎呢,你太粗鲁了。”
梁佑宣只当没听见,从笔架上取了干净的毛笔,折回到床边,弯腰将张宁珊的鞋袜去了。
“干嘛啊你?”张宁珊慌了,往后收脚。
梁佑宣握住张宁珊缩回去的右脚,自己顺势坐在床边,将张宁珊的右脚放到自己腿上,固定住后,拿起毛笔开始在张宁珊脚心划来划去。
“你,呵呵,你,你混蛋,别,别啊。”张宁珊难受至极,想将腿抽出来,却被固定的死死的。
“呵呵,呵呵,啊,住手啊!”张宁珊挣扎。
“知道错了吗?”梁佑宣停了下来。
张宁珊喘息着,抬起脚就踹了梁佑宣一下。
“好啊!”梁佑宣气地点了点头,重新拿起了毛笔,“我看你是认不清形式,我便教你认识认识。”
张宁珊狠狠地瞪着梁佑宣,抿着嘴强忍着,可忍了一会到底忍不住,开口道:“梁佑宣你住手,呵呵,我错了。”
“梁佑宣,我说我错了,你快住手。”张宁珊心里又气又恨,见道歉了梁佑宣也不肯罢休,只得求饶道:“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遭吧!”
梁佑宣板着脸看着张宁珊,这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这回儿倒知道求饶了。
“阿幸,饶了我吧,再没有下次的。”张宁珊只觉得脚心出奇的痒,实在忍不住便豁了出去,“相公,好相公~”
“嗯。”梁佑宣没好气应了一声,放下张宁珊的脚,站了起来,准备重新去写奏折。
“喂,你倒是把你那破腰带解开啊。”张宁珊见梁佑宣要走,瞬间便急了,这个死人不给她解开,难道要让阿圆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吗?
梁佑宣闻言转过身,板着脸看着梁佑宣。
张宁珊条件反- she -的将腿曲起来,语气也弱了下来,“阿幸,给我解开吧昂,这样我难受~”
“等我写完折子再给你解开,现在你老老实实待在床上,还有,我警告你不准靠近书案。”梁佑宣警告一番,内心十分痛苦的重新坐到书案前,这份折子写的她都快吐了。
梁佑宣写了一阵,才发现天暗了下来,便起身去点灯盏。
“姑爷,姑爷!”阿圆听里面没声了,连连敲门。
“做什么?”
“太太请小姐姑爷去吃晚膳。”
张宁珊闻言眼睛亮了。
梁佑宣看在眼里,颇觉好笑,背着手道:“跟我娘说我和珊珊在屋里吃,今儿个就不过去了。”
“你不去我去。”张宁珊挣扎坐了起来,“我去了你就可以安静地写折子了。”
“你在这儿坐着,我一样可以写好。”梁佑宣心情瞬间好了,十分愉悦重新坐到书案前拿起笔。
张宁珊心里焉能不气,可刚吃了亏,她是决计不会此时逞嘴能,不过她可以扮可怜。
“相公,你能过来先把我袜子穿上吗?有些冷呢。”
梁佑宣闻言抬头去看,虽说屋里很暖,但到底冬天,这要冻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样一想,连忙站起来,走到床边捡起张宁珊的袜子,坐在床边便给张宁珊穿袜子。
“那茶,我是真的要泡给你喝的,只是,太烫了。”张宁珊傲娇半天,终于开口解释了。
梁佑宣此刻已不气,凑近道:“那手印呢?珊珊,其他事我都可纵着你,但公务相关的事你不能胡闹。”
“好嘛。”张宁珊凑到梁佑宣脸颊亲了一下。
梁佑宣难得见张宁珊这般主动,心里不仅不气,反倒有些雀跃。起身将绑着张宁珊的腰带解开,道:“穿鞋,咱们去娘那里吃饭。”
“你折子不写了啊?”
“吃完饭回来再写。”梁佑宣拉起张宁珊,摩挲着那手腕道:“可是绑疼了?”
“哼,你说呢?”
“回来我给你揉揉,先吃饭去。”梁佑宣说着牵起张宁珊的手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近貌似很勤快啊
第199章 第199章
二更鼓响后, 钱昱将收拾好的行装放到了桌子上, 线路已然规划好了, 明天一早先去接钱俊骥, 然后启程送王永龄回武安,再转道回庐陵。
算着日子, 紧赶慢赶应该能赶腊月二十四回去,只要路上不出意外。
“哎, 又没个照相机, 不然玉兰写信的时候还可以夹张串儿的照片, 好让我提前看看这个小女儿。”钱昱坐在床边拿着玉兰写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不禁生出一些感慨来。
“东家, 睡了吗?”门外, 京城的何掌柜扣了两下门问道。
钱昱闻言将信收起,起身去开门。
“东家,收到康先生信函, 嘱我等早早动身去庐陵。只是今年京城分号收益不错,若带金银上路, 一来耽搁行程, 二来怕太招摇不安全, 我想明儿去通宝钱庄兑换银票,不知道东家意下如何?”
“此事何掌柜自行拿主意便可。”钱昱赞同了分号掌柜的想法,又思及腊月二十四的宴席,便问道:“这几日,您把手头的单子处理一下, 过几日便启程吧,再晚了怕是赶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