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谁知道是真捐还是假捐?这个慈善会再大都是一个私人筹办的机构,谁知道这笔钱最后流到哪个地方去。
——楼上怎么这么- yin -暗?呵呵,黑子真的是什么都能拿出来黑。
叶迦楼看着网上的言论转了个风向,这才稍稍的安心,她向着俞霁月低语道:“离场的时候会有记者。”
俞霁月淡淡地应道:“不着急,先不走。”竞拍的钱最终会汇到慈善会,但是俞霁月更想知道它们最终会流到哪里去,是否有清晰的账目可以追踪。在之前的几次,这个慈善会做事情都是有头有尾的,没有爆出谁侵吞善款的丑闻,可是常武德这个人,俞霁月信不过。带着叶迦楼悄然绕到了后台去,找到个熟悉的人,便让他领路前往寻找理事会的人。通过闲聊也算是了解了一些理事会的近况,高层是变动了,可要说权力都在常武德一个人的手中,也不尽然。
“俞小姐。”在看到了俞霁月的时候,常武德的眼神中有一丝的惊讶,他压住了眸中那- yin -沉的光芒,露出了殷勤的笑容。办公室中有四个人,都是理事会的成员,其中有两个俞霁月曾经和他们打过交道,观感还不错。
“我是来恭喜常总的。”俞霁月笑了笑,向着常武德伸出手,又道,“当然,在这儿我该称呼您为常会长。”
红光满面的常武德握着俞霁月的手使劲地握了握,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在说了几句“哪里哪里”这样谦逊的话后,他便直截了当地问道:“我听说俞小姐您多次捐款,很早就是我们的会员了。不知您这次来——”
“我听主持人说这笔善款最终会捐给山区里的孩子,我想跟常会长您这边详细了解一下情况,我也很关心那些孩子们的生活状况。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将以私人名义再进行一次捐款。”俞霁月开口道。慈善基金会都是有章程的,作为捐款人了解钱的去向并不过分。常武德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片刻,便向着身侧的人使了个眼色,让他来给俞霁月介绍情况,他自己则乐呵呵地转身去泡茶。
资金的走向是明确的,至少他们手中还有个详细的方案计划,俞霁月的心稍稍地放了下来,她看见了叶迦楼朝她一眨眼时候,更是会心一笑。在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后,又与常武德寒暄了几句,聊一些电影相关的近况。
“那常总的眼神真的让人很不舒服。”到了没人处,叶迦楼小声抱怨道,她心中始终憋着一股气。俞霁月那与旁人巧笑倩兮的模样令她很不舒坦,可又无可奈何。
“别气了,咱们回家吧,给你戴上戒指。”俞霁月亲了亲她的眉眼,低低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具体流程纯属yy~
第56章 056
网上的一些黑子言论只把俞霁月形容成只会剥削的万恶吝啬鬼, 对于她会捐款资助的事情始终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在俞霁月粉丝的努力下, 在路人纷纷转变态度观望后, 他们依然不停地跳脚叫嚣,而偷换概念甚至翻旧账这种容易调动情绪的手段他们更是百试不爽。
——这些黑粉可真是讨厌啊。
——别搭理他们了, 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虽然跟这个没什么大关系, 但我还是要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俞霁月的黑粉”这个艾迪了, 果然黑子里面也有可爱不可爱之分。
——回复楼上的, 你落后了,俞霁月的黑粉已经改名成俞霁月的可爱多了。
叶迦楼动过注销账号的念头, 可是一系列复杂的- cao -作让她望而却步, 她看了眼自己的微博大多数是有理有据的话,跟之前怼俞霁月用的言辞差不多,也就没有删除, 直接挥霍了一次改名的机会,摇身一变成为了俞霁月的粉丝, 并发表了一条置顶微博:爱到深处自然黑, 反之亦然, 不过强烈的求生欲望还是让她觉得不要被俞霁月发现这个马甲号来得好。
回到家中的俞霁月开始摆弄着那花了大价钱拍来的戒指,而叶迦楼则是在厨房中忙忙碌碌,给一段时间没有回来的屋中增添了不少的烟火气。虾酱豆腐蒸蛋羹、手把排骨、孔雀开屏……怎么看都是一些高热量的食物。
“等等——”
叶迦楼刚要动筷子的时候被俞霁月给制止,她抬起头颇为诧异地瞥了身侧人一眼,将一旁自酿的酒往自己这一侧挪了挪, 把小小的杯子推到了俞霁月的跟前。
“戒指。”俞霁月恼怒地瞥了叶迦楼一眼,似是在埋怨她的不上道,红色的小锦盒摆在了中间她却视而不见。她们除了在婚礼上交换戒指,便再也没有碰过这东西,所谓的婚戒早就不知道被藏在哪一个小角落去了。没有人想到俞霁月的已婚状态,她的无名指上空空荡荡的,连戒指的压痕都不存在。
半晌后,叶迦楼可算是领会到了俞霁月的意思,她打开了戒指盒,调侃道:“是不是还需要浪漫的烛光、可口甜腻的蛋糕以及香槟酒?再放点舒缓的、令人沉醉的音乐,一切就非常完美了。”
“你不要说话了!”俞霁月横了她一眼愤愤地说道,在这种时候用调侃的语气说这种话可不就是天大的煞风景嘛?比焚琴煮鹤还让人生恨。
叶迦楼已经从凳子上挪开了,她屈膝半跪在地,拉过了俞霁月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她眸中闪动的是朝圣般的虔诚和认真。深邃的星空中星光似乎都落在了她的眼中,波光流转间又像是月下粼粼的湖面,跳跃着细碎的光芒。“我亲爱的大小姐,戴上这一枚戒指,套牢的可就是一生。”
“少说废话。”俞霁月的面色微红,她低垂着眼睫,带着羞恼说了一句。一颗心几乎要跃出了心口,明明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她忘记了呼吸,耳旁回荡着只有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类似的场景她演过无数次,还在餐厅中偶遇他人求婚时嗤之以鼻,认为没有什么值得尖叫和激动的,可是今时今日她才能够体会到那种情绪,好似脑海中的所有东西都炸成了烟花,只剩下眼前人灿烂而温柔的笑意。意识被打碎了又重组,每一个碎片中都融入了一张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