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林夕眉想到,不过简单的一句话,却炸开了黎苏沉入心底的眼泪阀门,她忽然泪如雨下,急骤坠落的珍珠破碎在她的衣裳和林夕的手上。
林夕偏过头,黎苏的眼泪让她忘记了自己悲伤。她抬手,掌心贴在她脸上小心擦拭“别哭。”她说,而分明,声音却已经哽咽。
越是安慰,黎苏越是哭的厉害,心痛让林夕乱了分寸,她爱的人,她爱的那双眸子,不该这样流泪“别哭。”
她抓着黎苏的手抵在不停的紧缩着疼痛的心窝“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你哭....这里,都好疼,好疼...”林夕垂着头,终于,泪如雨下。
当两个人在泪晕开了的咸- shi -里找到彼此的唇的时候,这世界,终于,放了晴。
“ 从没想过要放开你,从我决定接受你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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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
黎苏喝多了,在包岚非要让自己带着她去正式见个面的酒桌上,喝多了包岚从国外订的酒,果味很浓,掩盖了酒精的本质,却挡不住酒精的浓度。
林夕原本还在和包岚计算先前两次她揩油黎苏的事情警告她以后对黎苏老实点,那边的当事人却偷摸着将那一瓶酒喝的见了底。
“我对这种比你还娇弱的娘T可没兴趣。”包岚斜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优雅的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细长的手指指着坐在林夕身边的黎苏幽幽的说。
林夕侧身宠溺的看了黎苏一眼取过她手里的酒杯,随即扭过头向包岚丢了一记刀眼,怎么的,着话说的,好像前两次她亲黎苏都是自己逼着亲的不成?“拿你亲她做什么?”
“我....”包岚语塞,被咽呛了喉咙不住的咳嗽“你丫的,”指着林夕的手抖啊抖“过河拆桥!我要不亲她,你能这么快明白自己怎么回事儿吗?”
林夕听了话,在理,她承认,在她接受黎苏这事上,包岚做了一次很好的僚机,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可以亲她呀!
傲娇的昂起头,林夕眯着眼“我谢谢你,但是,不准有下次!”
说完也不管包岚无比嫌弃自己的表情和她嘴里絮絮叨叨还在讲又在酒吧里看到了一个特别对口味的妹子,林夕侧过身,一个不留神,身边的人又喝上了。而且显然,她的眼神告诉林夕,她喝大了。
抬手扶上她微烫的脸颊“乖,这酒后劲大。”说完,又拿走了黎苏手里的酒杯,起身,得带她走。
没曾想那悄咪咪喝多了人却一点不含糊的给自己找了个贪杯的借口“你不能喝酒,我帮你喝了。”黎苏笑,指着眼前的空酒杯。
林夕无奈的拍拍她的手“你是趁着我们说话喝了多少?”
“恐怕不是,”包岚用要哭死了的表情摇着空酒瓶看着林夕“林夕,你赔我,这特么上周才开的,我就喝了两杯,三千块。三千块,这怎么说个话的功夫,就见底了。”
林夕拉着黎苏起身,眼珠子一转闪了一抹精光,作为生意人,她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吃亏?“谁让你约酒吧的,又不是没见过的人,非要看看,这下好了,酒没了是小事,人给我喝多了,我还向让你赔呢。”
话说完,满意的看着包岚干瞪着眼骂“我靠,林夕,你果然是个老女干巨猾的商人,嘴上都从啦不吃亏!”
“彼此彼此。”林夕抬起头抱着胸,一脸傲娇“走了,要一起吗?”
“滚滚滚。”包岚不耐烦的摆手,似乎都忘了自己今天做东非要请客,这会儿却是急着赶人。
林夕不和她多墨迹,黎苏喝多了站不稳半依在身上,带着酒气的呼吸热烈滚烫,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没理会包岚在身后说让她低调点别一直拉着手,林夕半搂着黎苏下了楼。
开车回家路过一个生活广场的时候,黎苏要吐,林夕赶紧停车,拿着水跟了下去。
吐过之后,酒意更浓,林夕作何也想不到,黎苏竟忽然指着在身边小广场上跳舞的人群说“林夕,你跳舞给我看?”
林夕眨眨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可是广场,而且,那一群人跳的,是广场舞“乖,我们先回家,回家再给你跳,好么?”为她拂去脸颊上的发丝,林夕捧着她的脸好生问道。
“不。”黎苏闹起别扭,蹲在花台边抱着胸瞪着一双虽带着浓厚酒意却越发迷人的眼睛发起脾气来“你不跳我就不回家。”
林夕只觉得她现在这模样,简直像极了小时候自己放在床头的洋娃娃,让人忍不住要抱起来捏一捏揉一揉。
奈何洋娃娃发起脾气来,一点都不可爱,她只能顺从,说“那我跳一支歌,跳完就回家,行吗?”
如了意,黎苏咧开嘴,笑着点头。
林夕无奈,她缓缓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默念着,这里没有其他人,这里只有她,只有她,然后一步一步往人群走去。
被黎苏从人群中拉出来的时候,林夕脸上还挂着一抹浅笑,因为忙,大学毕业后这好多年她都不曾跳过舞,没想到今天却跳了,还是混在一群老太太中间跳的广场舞。
她听见有人吹着口哨喝彩,看见无数双眼睛货探究或欣赏的停留在自己身上,可是,她都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有那个站在人群中间,用□□裸不加掩饰的夹着懊恼的爱意眼神看着自己的人。这流动的音乐节拍,被她卓越的身姿舞动的甚是灵动,每一次举手抬眉,她都看向那人的方向,想她下一秒,就要冲进来,将自己带走。
果然,那人虽是醉了酒,却还是飞快的冲进人群朝自己奔来,林夕放缓舞步,轻飘飘的旋至黎苏身边,刚一停下,就被她捉住了手,黎苏醉眼迷蒙的样子,在多彩的路灯下显得异常可口,让林夕有一种忍不住要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她朝她伸过手去,掌心同她酒后微微发烫的手贴合,对旁边鼓动着要求她再跳一支舞的声音充耳不闻,只笑笑的问眼前一脸幽怨的鼓着腮帮子的人问“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