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琳紧闭着眼不作理论,景福临盯着他只是笑,吩咐了傅达礼一声:“小达子,传太医。”
傅达礼应了一声就再无声息,景福临捏了捏杨玉琳的脖子:“单是这样就气着了,往后的r.ì子只怕气不过来呢。”
杨玉琳心里“咯噔”一下,蓦地睁大了眼,望着景福临一瞬也不瞬,景福临轻笑了一声,低头咬住了杨玉琳的脖子。
看着是咬,其实并未用上牙齿,只在脖子上辗转吸吮,间或拿舌头舔一舔。
杨玉琳真觉得自己是告天无用、叫地不灵,这人简直……丧心病狂!丧尽天良!趁着自己落枕不能动弹,到底是在干什么!
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的景福临好容易起身,细细端详了一番,摇了摇头,似是自言自语一般:“看不出来啊……”
说着又低头含着杨玉琳的脖子啃起来,如是三回,杨玉琳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看不出来什么?说话!”
景福临很为难:“脖子上的痕啊,怎么咬都不明显啊,要怎么做呀?”
当皇上就是好啊,正大光明地犯罪就算了,还要厚颜无耻地留下犯罪痕迹。
“你”“你”“你”个半天,杨玉琳再次羞愤欲死,几乎是气糊涂了,以致自己的问话完全偏离了重点也毫无察觉。
“你长这么大,居然没人教你么?”
景福临一脸沉思,然后诚恳地回答。
“早年姑姑倒是给了几个宫女给我,不好看,被我撵出去了,淑妃她们几个进宫的时候,我还在江南承宣布政使司,回宫后跟她们也不是很熟。”
杨玉琳想起自己曾经弄断了淑妃的琴,脱口就说了一句。
“胡说!宫里最得宠的就是淑妃,你一r.ì里总有半r.ì消磨在昭华殿,现在倒不熟了。”
景福临挑了眉去看杨玉琳,笑得意味深长。
“国师莫恼,往常在昭华殿,每r.ì里不过是弹琴论艺,淑妃贤淑贞静,弹琴还隔着帘子呢,我可半点不敢逾矩,哪比得上国师,r.ìr.ì耳鬓厮磨,亲密无间。”
杨玉琳被这个“耳鬓厮磨”惊出一身j-i皮疙瘩,心说你坐拥后宫佳丽三千为何不去找她们耳鬓厮磨!
景福临沉思了片刻,不再计较,直接俯身在杨玉琳脖子上咬起来。
这回用上牙齿了,横竖牙印子咬起来更方便,就乐此不疲在杨玉琳脖子上咬起来,杨玉琳吃痛,免不了叫喊两声。
于是江太医、史太医、刘太医颤颤巍巍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皇上抱着国师的脖子啃,国师细声细气地在呼痛。
如此香艳的画面让三位久居深宫的老人家都有那么几分羞怯之意,哆嗦着是不是先退出去比较好……
景福临脑袋埋在杨玉琳颈窝里,闷闷地说了声:“过来。”
随即在杨玉琳脖子上最后咬了一口,才意犹未尽抬起头,舔了舔唇,偏头去看太医。
“朕昨夜里失了分寸,折腾了一宿,害得国师落枕了,劳烦三位太医诊一诊,看是要紧不要紧?”
第10章 君王不早朝
杨玉琳此刻对景福临已不单单是“恨之入骨”四个字就能形容的了。
为了方便景福临揉捏脖颈,领口昨夜里就解开了。
从敞开的领口望过去,锁骨之上皆是青紫痕迹,那是习武的景福临不知轻重亦或是故意为之造成的,兼有景福临啃咬的牙印子,还有淋漓水色,想必是景福临的口水。
杨玉琳强挣着从景福临膝上爬起来,慢慢挪到床角,倚在床架上,不动,十分虚弱的样子。
这一番动作之艰难,全因自己落枕脖颈疼痛。
但是太医们不知道啊!
他们看着杨玉琳这番惨状,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样不好的画面,也不知道是该闭眼还是睁眼,十分的踟蹰。
景福临不动声色伸臂帮杨玉琳拢了拢领口,还待有下一步动作,被杨玉琳眼神逼退了,施施然笑着收了手。
三个夫子互相推搡,最后还是江太医低头看地,小声说着。
“回禀圣上,无甚大碍,国师大人将息几r.ì便好,若还是不放心,倒也有两个小偏方。
其一,每r.ì按摩外劳宫x_u_e位,舒筋活络,和中理气,察觉酸痛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