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看见一位亲的留言,十分开心!
非常感谢各位对我的支持,心里是这么想的:我...我....马上去码字!!于是乎,又没看书。
哈哈
第24章 番外:楚寒烟
我是楚寒烟,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没有自杀倾向,也没参加过什么狂热的教派,我真的,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从另外一个时空来到这里,然后遇到了同是穿越者的,我的先生。
说起来有点惭愧的是,我已经记不住到这个世界多长时间了,之前因为一次特殊的小意外,我被莫名其妙的扯进这个诡异的时空中。然而刚穿越过来的那段日子里,我的精神状况并不好,导致记忆还有些混乱。但是那都不重要了,因为我遇到了一个人,我的先生。最让我庆幸的是,我在这个世界遇到了他。他像是有魔力般,在悬崖边缘抓住了我的手,将我拖回现实,不然,我早已成为路过这世界的一捧灰土,留不下丝毫我曾活着的证明。而现在,我已经安下心来,因为有他在,我相信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会因此而存在。
他是个好的人,指引着我,一步一步走下去。既不督促,也不曾埋怨,我欣赏他、感激他、敬重他,但我心底里也有一个永远不会告诉他的秘密。因为——在我混乱的记忆中,似乎在原来的世界,我就在默默关注他,那时,我当他是自己的整个世界,而他,却不认识我。
而现今,我的一切祈愿,也一并实现。
感谢带来光明福祉的许诺者。
记忆中的片段虽然并不十分清晰,但我现在也已经记起了一些事情。
颊边一颗酸楚的泪滑过。
不过那都是过去了,我会如现在一样,好好的,生活下去。父亲母亲……
他对我很好,非常好。
这是个非常奇妙的世界,有魔法、有冷兵器、有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信仰,不同的生物、还有龙。三个月前,我们的老朋友兰斯洛卿来做客,说他的儿子——我先生最得意的学生奥利维拉•兰斯洛要启程去往极远处的东方,那个被称作迷失大陆的地方,创世之初巨龙一族的起源地。他拜托我们能够和他的小儿子一同前往。并且,在必要的时候,助他一臂之力。
虽然,对他们的语言我把握的并不准,但有一点我是能看出来的,身为多米尼卡国家栋梁的兰斯洛卿对此非常重视,甚至有点势在必得。
我先生也并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但是,过了几天,他告诉我,他同意了兰斯洛卿的请求。
那天后,我和我先生还有奥利维拉每天都泡在国家图书馆中寻找着记载遥远东方与龙有关的书籍,随着迷雾慢慢被揭开,一开始并未过多在意的我也渐渐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毕竟——在遥远的东方还有一个跟古代中国类似的国家,这是多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而且,和多米尼卡不同的是,他们的语言也是我所熟悉的,我几乎能够毫不费力的阅读。那个地方被称作,琦凤帝国,黑发黑眼之人的故乡。
而要去往巨龙起源地,便需要从琦凤帝国的济州城搭船出海,经过七天的航行,方能到达。
怀着浓厚的兴趣,我们一行十七个人,一个月前从多米尼卡出发,中途经过几个空间传送法阵从世界西极的亚拉大陆穿越中央大陆,之后几经辗转才来到了那个地方。
琦凤,济州城。
也许是因为这里像极了我曾经生活过的那个世界,所以让我感到无比熟悉。在济州安顿下来之后,我先生便带着我在城里逛了逛,也许是因为在多米尼卡生活了太久,已经习惯了在说话前先要在脑海中组织成那里的语言,所以一开始还觉得有些不适应。
但是,慢慢的,我却喜欢上了这里。
女子的发髻、男子的青衫,高檐飞燕的建筑、踩在脚下的青泥砖,吴侬软语的莺莺燕燕,步摇钗环的叮叮当当,有卖糖葫芦的小贩,有在下脚摊喝豆腐脑的走夫。这一切都如梦中一般似曾相识,虽然,那只是过去,但仍然让我心心念念。虽然多米尼卡也有壮阔非凡的冰山雪原,有极地下能见到的美丽极光,有广阔的草场、有金发碧眼的爽朗农妇,有幽默风趣的骑士阁下,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我对家乡的深深眷恋与思念。
而让我感动的是,他竟然看出了我的不舍,在启程前,他偷偷的问过我要不要在这里定居下来。我点了点头,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说,等他完成那件事,我们就向兰斯洛卿请辞,然后我们到琦凤来,生几个宝宝,开开心心的生活。
我相信他,只要他想要的,就一定能做到。
船就要启程了,七日之后我们就会抵达巨龙起源地——龙之乡。
祝愿奥利维拉一切顺利。
作者有话要说:
2014-1-29
我还在单位值班,因为忽然想起来还有没填的番外,于是偷偷摸摸趁没有领导上班就来一发,权当做,新年礼物吧【这点字还好意思说是礼物?
第二章 七王福临
第25章 风言风语
二十五、
这几天巷子里书馆里反正是有人在的地方,都在议论着今期的金星龙骑将的现世。虽然听着就有些烦,可是还是很留意那些人都在论着些什么。毕竟是自神龙降临来第一位女子,在这么个风口浪尖上更是惹的人议论纷纷。
有人说,这陆家新晋的将军必然是个美人儿。
有人说,这陆家为了重塑祖上威耀直把女儿作男装。
有人说,这陆家小女其实本是男儿身,只是妖冶了去,让人辨不清雌雄。
也有人说,这本本就是不可信的话,谁家让这心头肉掌上珠,比的一府容光忘棋书。
但凡人这出了名,就是要被人念的。这名字一经众人口出,若是那念人高洁雅致,那也是件风雅的事。可如若从那庸俗不堪的街巷口传出来,那可真真让人厌恶多了。真是毁了这名字不说,总觉得是给那人蒙上了尘。
“弦歌,怎么又伤着了!”魏姐本在收拾物件,见得我迈进门,急忙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