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寒看着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心里软极了,低头在凌微的脑袋瓜上亲了亲。
真好,现在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都放在我的身上了,我很开心。
凌微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韵寒叫醒起来收拾了。
出了房门后韵寒去正院房门口守着,等着刘心醒来,凌微则在一个婆子的带领下去了厨房将刘心的早膳点上。
凌微的脸红扑扑的,今儿起床时发现自己躺在韵寒的床上不说,还在韵寒的锁骨处留下了好几个牙印子,更让她脸红的是韵寒居然当着她的面指着自己胸前她留下的“罪证”笑道,“也不知是谁昨夜梦见好吃的了,一个劲儿的把我啃成这样。”
凌微捂脸,她果然对土著姑娘没有一点儿控制力,好在土著姑娘什么也没说,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一想到韵寒出房门时脸上的那抹外人少见的笑容,凌微的心就咔嘣咔嘣的跳个不停。
“小微姑娘,早膳备好,你?”
凌微回过神,急忙从婆子手中端过刚出炉的早膳,“我这就给夫人送去。”
凌微到正院的时候,刘心已经洗漱好了,刚刚穿好那件翠绿色的裙衫。
早膳是一碗玉白粥,一笼水晶饺子,外加一碗燕窝。
凌微将其摆好,目不斜正的退了出去。
刘心满意的笑了笑,总算不是个眼皮子浅的,先用着日后不好换了就行。
“我是不是憔悴了?”
用过膳以后,刘心坐在铜镜的面前,轻抚着自己的脸颊问道。
“夫人哪里话,您的肤色如玉,面如桃花,怎么能说是憔悴呢。”
听着韵寒平淡而不造作的话,刘心心里顿时舒坦了。
“厨房里可安排妥当了?”
“回夫人的话,已经妥当了。”
刘心满意的抿了抿嘴,“现在就等老爷回来了。”
作为清正廉明云县令的师爷,李长空是非常骄傲与自得的,云县令予他有知遇之恩,他自当尽全力来辅助云县令,以作报答!
可是在他们这一次的体察民情之中,李长空差点就把自己给抽死了!
一次不注意云县令受了伤,差点就魂归天人了,好在第二日便醒了过来。
可是这刚刚松完气的李长空在云县令清醒后,那颗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大人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云清流坐在回县城的马车上,眯着眼看着窗外的场景,他这是真的重生在别人的身上了,老天有眼,这身体是个县令,他也不算白死了。
他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又有新一代的教育思想,不怕他混不出头!
“李师爷。”
坐在旁边一脸沉思的李长空连忙应道,“大人。”
“去过飘香阁吗?”
李长空一怔,“大人,您...,”这飘香阁是大河县城排第一的烟花之地。
云清流抿嘴道,“听说今夜飘香阁的花魁红梅将献出她的初夜,李师爷不妨同我去凑凑热闹?”
做鬼做了这么久,不开点荤那就真是对不起自己了!
“可是夫人....”
话还没说完,云清流就- yin -沉沉的喝道!
“管她作甚!”
一想到那女人肚子里怀着原身的种,他就一阵的恶心!碰那种女人还不如去烟花之地寻花问柳来得痛快!
李长空连忙闭上嘴,心中却是大震,大人前几日都还对夫人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心心念念的,这如今如此盛怒,可是夫人有不对之处?
认识云清流这么久的李长空还从未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气。
眼见着午时都已经过了,可是正院中却还未得到探门小厮的消息,凌微来来回回从正院到大门口不知道跑了多少次,带回来的还是没有大人回府的消息。
桌上一大桌子菜眼见着冷了下去,刘心的心也不知怎么的总是一阵阵的发慌。
“夫人别急,许是大人启程的晚,这还在路上呢。”
韵寒的声音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让刘心慌乱的心平缓了下来。
“但愿如此吧。”
即便如此,刘心等到了深夜,才闻得前门的禀告。
韵寒进了屋,对着一脸期许的刘心回道,“夫人,大人回府了。”
刘心大喜,却也是有分寸的,见到韵寒有口难言的模样,连忙问道,“可是大人出了什么事儿?”
韵寒摇了摇头,“夫人,跟在大人身边的小刘说,说大人今儿午时不到就到了城中,但是却和李师爷他们一道儿去了飘香阁。”
这一次云清流他们是穿着常装去办的事,不认识县令的百姓根本就不知道那大摇大摆进了烟花之地的就是他们尊敬的县令大人。
即使是知道也不会多见怪,这男人嘛,总是要寻花问柳的,何况还是县令大人,只要不贪污腐败,这种事连朝廷都是不理会的。
而跟在云清流身边驾车的小刘是刘心放在云清流身边的眼珠子,原本只是为了得到她夫君的近况,却不想带回了这样的消息。
刘心的脸色在听到飘香阁的时候便已经变得煞白了。
“大人,去了飘香阁?”
韵寒垂着头,点了点头。
刘心不信,她推开韵寒自己大步的往前厅走去。
韵寒与凌微等人连忙跟上。
“夫人慢步!”
就在刘心快到庭院中的时候,刘婆子将其阻拦了下来。
“让开!”
刘心一声娇喝,刘婆子却满脸的坚持与心疼,她本就是刘心得奶娘,看着她从孩童走到如今的妇人。
“夫人,你,且听听吧。”
韵寒见刘心实在是恼怒的厉害,连忙扶着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