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也不和姚灿再多说,反正明天她要用行动证明,自己可是一个很有良心的人,向来都是说到做到。
陆灼帮着邓如芷送姚灿上去,容亭和赵澜也没有再多待了。她下午还有个访谈节目要上,导演都来了好几个电话了。
下午容亭接受了一个微采访,奇妙的是,访谈她的竟然就是陈思颖,容亭有些惊讶。等节目结束,陈思颖过来要跟她合照,容亭才有机会问她:“真巧啊,你是记者吗?”
陈思颖笑容很甜,扎着高高的马尾辫,笑容既活泼又阳光:“我才大四呢,学新传的,就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份实习,不过主编本来不让我过来,后来是我跟她说我是女神后援会的会长,她才同意的,就希望能采访到其他媒体没有的独家新闻哦。”
容亭笑了一下:“都是谈作品,哪里有什么独家?”
她对人温和,一般不会拒绝粉丝合影的要求,对着镜头,和陈思颖一起笑的很明朗。
道别之前,容亭才忽然想起来:“你前天不是也在看话剧,有受伤吗?”
陈思颖愣了一下,而后才摇摇头:“我没买到前排的票,坐在后面,幸免一难,只是手臂有轻微擦伤。”
容亭对她说了句小心,而后和她道别,晚上回家好好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去城郊的菜市场,买了最新鲜的肉食和郊外农民自己种的蔬菜,然后又往姚灿家而去。
姚灿刚起床不久,就听见一阵急咚咚的敲门声,似乎是容亭在叫她开门。
她正好在刷牙,半晌才去开了门,容亭大概是提着太多东西累了,正靠在门上,门开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往门内摔进去。
姚灿忙伸手去捞她,却被她带着,两个人一起往地上倒,跌在了毛绒绒的地毯之上。她还被容亭压在了身下。
容亭温暖柔软的嘴唇也刚刚好,落在了她的脸颊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容亭(超级小声):我要掰弯你
姚灿:啥
容亭:我……我说我饿了!
姚灿(冷漠.jpg):呵,怂- xing -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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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熬夜肝双学位的论文,码字时间不充裕,这几章琢磨不够也行文较急,1月份答辩完可能会小修一下。目前仍然按着大纲在走,到了转折期了,写的不好的地方我慢慢写,不过多解读和剧透。
第50章
容亭一时之间也不敢动,她能闻到姚灿身上清新温和的味道,那香味淡远的很,凑近了才闻得这么清楚,很舒服的味道,像是雨后天晴时空气里清新的味道,让人无法抗拒。
她想说些什么,微微抿抿唇,甚至因为有些紧张,不自觉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可是她的唇瓣离姚灿脸颊处太近,这么一来不仅又一次从她脸上拂过去,舌尖也碰到了她脸颊……
那触感温温软软的,嗯……
容亭觉得自己心里打起了小鼓,咚咚咚咚的震的人胸腔里颇不平静,又像是划过春夜里的惊雷,闷闷的轰鸣之间就让人就晕头转向了。
姚灿却轻轻推了她一下,声音里微微有些哑:“压到我了,左手有点疼。”
容亭一惊,立刻站起来,伸手拉姚灿起来,眸子里是掩不住的关切:“怎么不早说啊,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姚灿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说:“看你借着给我做饭的理由,实则是来吃我豆腐的,我想看看你想这样多久。”
容亭低下头,想上前看看她左手怎么样,又后退一步,觉得很羞赧,然后提了刚才被她靠在门框上的食材进来,随手带上门,轻声说:“昨天没问你想吃什么,明天开始想吃什么提前和我说啊。”
姚灿淡淡嗯了一声,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不由加深些许。
她伸手手指,轻轻摸了一下自己脸颊,蹲下来抱起豆豆蹭了蹭。这家里以后会慢慢的充满烟火气吧。
容亭做事情向来迅速,做饭也是,不多久房间里都是香气了,不过她端上桌的时候,姚灿还是愣住了:“怎么都是骨头?”
容亭坐下,给她舀了满满一大碗的排骨汤,里面放了枸杞、山药和栗仁,颜色偏乳白色,看起来就很滋补。
桌上摆了排骨汤、糖醋排骨、蒜蓉排骨、红烧排骨……
容亭一边给她夹骨头一边说:“哪里受伤补哪里,还不知道吗,多吃点就能早点好。”
姚灿嗯了一声,低下头吃饭。不得不说,容亭今晚的服务非常周到,一直关注着她的举动,递过来温水,递过来纸巾……
等吃完饭,姚灿和容亭坐在沙发上,她问容亭这次事故的里有多少人受伤。
那天邓如芷在给姚灿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容亭去问了这次事故的伤亡情况,虽然有数十人受伤,幸运的是没有人遇难。
后来她发了微博,详细描述了那天在剧院里,事故来临之前的情况,这还引发了一场不小的讨论。关于这场事故真正发生的原因,也有人要求剧院那方给个说法。
容亭的粉丝里受伤的不多,年轻人反应比较快,遇到紧急情况第一时间就会做出行动。但是她们专为自己而来,大多都是抢了前排的位置,所以有几个受了轻伤。
受伤的粉丝这几天陆续出院,容亭自然也要慰问一番,她让赵澜和陈思颖联系了,明天刚好又有媒体约访谈前一阵拍摄的电影,访谈之前可以有一场小小的粉丝见面会。
姚灿静静听容亭说完,咬了咬嘴唇,话语声清淡,但是尾音却是上扬的:“陈思颖?”
容亭说:“她就是那天我第一场开演的时候,组织粉丝们拍照送礼物的那个姑娘啊。”
姚灿眯了眯眼,她怎么能不记得,那姑娘最后跑回来拿容亭签过名的本子,然后打扰了她向容亭讨要冷落了自己的惩罚。
容亭看着姚灿神色黯淡些许,也没说话,身子往后靠在沙发上,低头垂眸,右手手掌轻轻拖住了左手的手肘,似乎有些不胜其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