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逢春
本业木匠的王二有著一双巧手以及家传的技术,做出来的木制品很受欢迎,有不少人家都喜欢在屋内摆放王二所做的工艺品,除了实用之外,还兼著美观,也因为这样,王二的事业从沿街叫卖开始一直做到开店面,著实攒了不少积蓄下来。
顶了店面之後,为了付地主租金,原本还算合理的价格不得不调涨,每每有人问起,王二便会苦著脸说地说∶「大爷啊,小的顶了这家铺子,每个月也是要付租金的,你就行行好,别介意这几两银子啊。」
虽说价格涨了,手艺倒是没变,喜欢王二手艺的还是大有人在,店里依然人声鼎沸,生意还是好得不得了,王二经常忙不过来,客人也老是抱怨店里成品少,不够选。
他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得采用预定制,看客人要些什麽先订好,过些时日东西做好了再送过去。
就这样,王二生意越做越大,因为预定制的关系,想要买到王二的手工艺品变得极为困难,经常有人花大把银子订了商品还得隔个两、三个月才拿的到手。
於是有人建议他∶「王老板啊,您的生意这麽好,怎麽不考虑收个徒弟来帮忙呢?」
收徒弟啊~这个主意不错,只是......
王二犹豫了很久,有人帮忙当然好,但是整天跟充满朝气的年轻小伙子混在一起,他怕他会控制不住自个儿那不为人知的性癖,忍不住对徒儿出手,到时候传了出去,他哪还有脸活下去呢?
就在王二犹豫不决的同时,他想收徒弟的消息不知道被谁给传了出去,现在,王家店铺内挤满了想当他徒弟的人。
王二心底明白,那些人并不是真心想学技艺,不过是看王家有钱,想来分杯羹罢了。
「您要不要考虑我家小宝啊?」隔壁店家的李大婶迫不及待地推荐自家小儿。
王二皱著眉头,李家小宝从小被李大婶宠的像个小爷似的,肩不能担、手不能提,身上没半两肌肉,木工这种粗活儿怕是做不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李小宝只有十二岁,王二对孩童没兴趣。
「呿~你家小宝那麽娇,哪做得了这木工的活儿,我家耀宗身强体壮,力气又大,当王老板的徒弟最合适不过了。」对面卖汤面的萧老头努力推销自己那不成才的儿子。
现在王二的眉头不只是皱,而是整个额头纹路几乎要纠结了起来。
萧老头的儿子是个街头混混,长得人高马大,又高又壮;以前还没发达的时候,王二没少被混混欺负过,现在只要看到混混就厌恶得要命,哪还愿意收作徒弟。
王二还没开口拒绝,卖豆腐的林大娘马上反驳道∶「王老板您可别找萧老头的儿子当徒弟啊,他可是出了名的粗心大意没记性,跟他交代事情,走个两步就忘的一乾二净,这种人怎麽配当王老板的徒弟啊!」
萧老头不甘示弱,气呼呼的大骂∶「我儿子不适合,你儿子又好到哪里去了,整天追著村里的小姑娘跑,自己家里的豆腐吃不够,吃到外面人家小姑娘的豆腐去了。」
店里面一堆人吵成一团,王二虽然手巧却不善言词,遇到这种状况也不知道该怎麽处理才好。
就在这时候,有人趁乱偷偷将王二拉到後院去,王二定眼一看。原来是店里常客吕公子。
「王老板,不晓得您对选徒一事,可有中意之人选?」
「吕公子,其实我也不知道该选谁才好?」王二苦笑,本以为逃离了地狱却是跳进了另一个火窟。
「不知您选徒可有何条件或要求?」吕公子继续追问。
「这条件......我想,要细心吧,还有力气也很需要,做这个常常要搬些重物,没力气可做不来。」
「除此之外,还有什麽条件麽?」
「如果可以,希望能长得俊秀点,个性温润,脾气好......」
「王老板,我怎麽觉得您的条件听起来像是在选妻子而不是在选徒弟呢?」
「呃......会吗?哈哈哈」王二尴尬的笑了笑。
「呵呵。」吕耀春笑开了脸接著说∶「王老板,在下心细我想您是知道的。」
「是啊,吕公子是出了名的心细如发,我怎麽会不知道呢。」
「在下也练过几年功夫,在力气方面也是颇有自信。」吕耀春轻松抬起後院灭火用的水缸,显现出非常人能及的力道。
王二看得是冷汗涔涔,不晓得吕耀春接下来会做出什麽样的举动。
「那麽,在下可否请求拜您为师呢?」说话的同时,吕耀春双膝著地,跪了下来。
「这......吕公子您先起来再说,起来再说。」王二想扶起吕耀春,却反被捉紧双手,也不知道他使了什麽劲,不管王二怎麽拉就是拉不起来。
「王老板,请您就答应我的请求吧。」吕耀春抓著王二手臂苦苦哀求。
「说话好好说,跪著难看啊!」王二怕被别人看到会惹閒话,急著想劝吕耀春起身。
没想到吕耀春却理直气壮地说∶「徒弟跪师傅,怎麽会难看呢?」
「吕公子啊,您就别为难我了,您家中钱财万贯,怎麽能屈就在我这家小店呢?」
「俗话说,家财万贯不如一技在身,在下家中虽然富有,我却苦无一技之长,在下总不能只靠家里的财富过活啊!」讲到伤心处,吕公子声泪俱下,只差没把眼泪鼻涕往王二身上抹罢了。
「这......吕公子文才皆备又通武略,怎麽会看上这木工活儿呢?」王二心软,见不得人哭,虽然仍是拒绝,但语气已和缓许多。
「不瞒您说,其实在下从小就喜欢这木工活儿,喜欢刻些小东西,可惜无人指导,刻的东西只能自娱,难登大雅之堂,难得这次有这机会可以学成技艺,还望王老板成全。」
「好吧,看在吕公子这麽有诚意的份上,我就收你为徒,希望吕公子能用心学习。」
「多谢师傅!!」
□□□自□由□自□在□□□
回想当初收他当徒弟的情况,王二可是费了极大的自制力控制自己不要一口答应,其实王二喜欢吕耀春很久了,从吕耀春踏进店家的第一步,王二就喜欢上了那姿态优雅的富家贵公子。
或许因为他是个粗人,每每见到有才识的贵公子便会产生仰慕的心态,不过那些富家公子经常看不起干粗活的平常百姓,态度高傲,既使上门买东西也改不了狗眼看人低的嚣张模样,王二在自卑又自负的心态下变得极端讨厌那些故作清高的公子哥儿。
但是吕耀春不同,他对待每个人都和和气气的,有才识却不会刻意卖弄,也不会鄙视身分低下的人,所以王二一直很喜欢吕耀春。
那天吕耀春求他收做徒弟,王二怕往後会克制不住自己,对他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而不敢收他为徒。
当王二看到吕耀春流泪的时候,他恨不得能捧著他的脸,吻去他脸上所有的泪水,因为舍不得看他流泪,现在王二每天都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挣扎。
平时指导教学的时候,因为是粗活儿,王二与吕耀春两人经常裸露上身,只穿一件裤子,王二手把手的教,教得他是心悬意马,心痒难耐,恨不得能把这个可爱的徒儿给推倒,压在身下尽情的狂吻那健壮的身躯。
可是只要抬头一对上徒儿的双眼,总会让他产生内疚的情戏,吕耀春的眼神是那样清纯,充满著信赖,而他内心却满是旖旎风光,想对徒儿做些不可告人之事。
刚开始的时候,耐不住性子的王二上街打了些酒想灌醉吕耀春,本想说把徒儿灌醉之後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又不会被人发现,怎知徒儿酒量出奇的好,烈酒当白水喝,王二都醉倒了他还向没事般直对他劝酒。
花了不少冤枉钱买酒却收不到效益,王二依然不死心,骗郎中说他夜里浅眠容易惊醒,叫郎中开些安睡的药粉好让他能一觉到天明。
当天夜里吃晚饭时,王二不断的劝吕耀春多吃点,想当然,食物中已被王二放了许多不该有的添加物。
见徒儿吃的香甜,王二脸上笑容逐渐扩大。
「师傅,有什麽好事吗?,您怎麽对著空碗直笑,看起来怪可怕的。」
「没什麽、没什麽,快吃饭吧,多吃点才有体力,多吃点。」赶紧收起透漏心事的笑容,王二板起脸叫他多吃点饭。
吕耀春也只好低头继续吃饭。
到了夜里,认定徒儿早已熟睡的王二蹑手蹑脚地走到吕耀春的卧房,才想推门入内就听到徒儿的声音。
「师傅,这麽晚了找我有事?」吕耀春清醒的声音,一点都不像熟睡被吵醒的样子。
「呃......没什麽,这麽晚了你怎麽还不睡,待在房里干啥啊?」作贼心虚的王二隔著门窗在房门外不敢入内,怕被吕耀春发现他居心不良。
「就睡下了,刚躺没多久就听到脚步声,想说师傅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找我?」
「没事没事,我不过是想说最近天冷,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多加件被子。」胡乱扯了个谎,王二紧张的同时也困惑著,为什麽吕耀春精神那麽好,一点想睡的迹象都没有呢?
「师傅不用麻烦,徒儿练过功夫不怕冷,倒是师傅您也得多盖件棉被,可别冻著了。」
「这个我知道,耀春你早点睡,师傅也先回去睡了。」
「师傅慢走。」
「嗯。」随口应了声当作回答,王二失望的回到他房间,他怎麽也想不透为什麽郎中给的药粉没任何效用,但他却没想到那药粉只不过是帮助安眠的药物,又不是迷药,怎麽可能会使人昏睡。不过那几天师徒两个在夜里都睡的特别安稳就是了。
喝酒不行,用药没效,王二奋斗努力再接再厉,他想了很久,终於让他想到了一个绝对会让徒弟不醒人事的方法。
喝酒不行,用药没效,王二奋斗努力再接再厉,他想了很久,终於让他想到了一个绝对会让徒弟不醒人事的方法。
□□□自□由□自□在□□□
「耀春,你过来一下。」
「是,不知师傅有何吩咐?」
「镇上的王家要嫁女儿,跟我订了橱柜要当嫁妆,你帮我上山去砍些红橡木回来。」
「是的,师傅。」
王二心想,橡木质重且硬,耀春要砍下木材必定会花费不少力气,等他回来之後身子一定会很疲惫,晚上睡觉绝对会睡得很沉,这样就可以在他熟睡之後潜入他房间对他摸摸抱抱而不被人发现。
想像著入夜後就能触摸到吕耀春精壮的身躯,王二满心期待的等著徒弟回家。
到了傍晚,王二远远看见有一群人推著载满橡木的大车由山边往自家前进,而领在众人前头的那位,正是领命上山采集原料的徒弟。
「这......耀春,这些人是怎麽回事?」
「禀师傅,这几位是徒儿家中的仆役,因为徒儿想替师傅多选些好材料备著,所以找了些人来帮忙搬运。」
「是这样啊......真是辛苦你了。」王二脸上充满失望的表情,原本打好的如意算盘全乱了套,难道因为这是逆天背德的事情,所以计划无法如愿?
过於失望的王二忍不住叹息∶「连这小小的心愿都没办法实现吗......」
「师傅?您刚刚说了什麽?您说什麽心愿要实现?」听不清楚王二嘴上在念些什麽,吕耀春困惑的询问。
「不......没什麽,砍了一天的树,你也该累了,先去休息吧。」
「多谢师傅美意,徒儿先把木材搬到後院去之後再休息就可以了。」
「好吧,如果你搬到一半觉得累了可以先去休息,搬不完就堆著没关系,明天再搬就可以了。」
「谢谢师傅。」
王二随手挥了一下当作回答,神情落寞地回到屋内。
「为什麽我最想要的总是得不到呢?」他从屋内往外看,吕耀春忙碌的样子很认真,也很迷人。
脑袋里突然浮现一个邪恶的念头,王二扬起嘴角,神情兴奋地要去实行他的计划,只是他才刚走没两步就停了下来,皱著眉头喃喃自语∶「我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呢?」
甩甩头晃掉心中的愧疚与不安,他的心跳开始加快,双手不自觉的抖动。
「管他的,想那麽多做什麽。」
王二来到後院,吕耀春正在把今天上山砍来的红橡木一块一块的堆整齐,以免木块倒下来砸伤人。
吕耀春察觉到身後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转过头看到是王二,他对来人笑了笑∶「师傅您怎麽来了?」
「没什麽,我只是想过来看看木材的质地怎样。」
「师傅,徒儿办事您放心,这些都是上好的红橡木,木质扎实细密,徒儿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这橡木给砍下,桃红色的木心纹路均匀,您瞧瞧这渐层,这可算是少见的极品呢!」吕耀春背对著王二,一边整理散乱的木头,一边向师傅邀功。
王二敷衍的嗯了几声,从堆在院子的材料推里挑了一根又重又硬的木干拿在手上,慢慢朝著吕耀春走去。
吕耀春看到师傅的影子慢慢覆盖在他身上,而且影子的右手看起来特别长,似乎是拿了什麽细长状的物品在手上,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後脑杓就遭到重击,接著整个人失去意识,昏倒在地。
王二将吕耀春打晕之後他自己也吓了一大跳,慌忙地丢掉手上的凶器,抱住昏迷的徒弟,不断的拍打他的脸颊∶「耀春?耀春?你不要紧吧!耀春?」
明明不觉得累但呼吸却很急促,虽然是他将他打的不醒人事却又忍不住想唤醒他。
「我到底在做什麽啊?」
无奈地摇摇头,王二望著被他打晕的徒弟苦笑∶「对不起啊,师傅我一时色欲薰心昏了头,竟然把你打成这样,你忍著点,我这就去找大夫来帮你治疗。」
「别......别走......」
王二才刚要起身去请大夫,察觉到有股力量拉著他的衣物,又听到吕耀春虚弱的声音,他急忙蹲下查看吕耀春的情况。
「耀春?你醒了吗?耀春?」
虽然吕耀春的手紧紧抓著王二衣物不放,但双眼依然紧闭,不像清醒的样子,王二把他的衣物从吕耀春手中抽出,起身打算要快点去请大夫。
「痛......痛啊......好痛啊......」
走了几步就听到徒弟凄厉的惨叫声,王二担心的加快脚步要去把大夫拖来看病,正准备飞奔的他却突然发觉脚像长了根似的动不了,低头一看,吕耀春不知何时竟然爬到他脚边抱著他的脚喊痛,受到惊吓的王二直觉性地挥舞双腿想把吕耀春甩开,不料吕耀春虽然意识不清但手劲极大,不管王二怎麽甩就是甩不开,处於慌乱与惊吓之中的王二乾脆对准吕耀春的头跟手猛踹,好不容易让吕耀春松了手,他还顺势一脚把徒弟踢得远远地,免得又被缠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王二愧疚地对被他踢到一旁的徒弟猛道歉,他有点想过去查看徒弟的状况,但又很怕再次被缠住,就在他犹豫不决之际,被踹得很惨的徒弟发出了求救的**声。
「师傅......救我......」吕耀春目前呈现趴倒在地的姿势,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王二看不见他的表情,心底噗通噗通地有些有点害怕。
「耀春......你是清醒的吗?」怯懦的语调充分表达出王二心中的不安,因为怕徒弟突然暴起伤人,他站在离徒弟有点距离的地方问著。
「被......被踢醒了......」吕耀春身子发抖,手脚抽蓄,艰难的回答师傅的问话。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紧吧?」王二羞红了脸颊,依然站在远处不敢走近。
「我......头好痛......好......冷......」双手抱著自己身子,吕耀春整个人缩成一团。
「你冷啊?没关系,师傅马上去拿棉被。」说完,王二一溜烟地跑掉,留下吕耀春一人孤单的趴在院子里吹冷风。
「......」
不一会儿,王二抱来了棉被,仍然站在离徒弟有点距离的地方,用力将棉被丢到徒弟身上。
「唔......」拉过棉被盖住自个儿身子,吕耀春心中百感交集。
「耀春,棉被我拿来了,你先躺会儿,师傅马上去请大夫来看你。」心急的王二拿过棉被就急著要去请大夫。
「别走......」
「乖徒儿听话,师傅马上回来。」
「不要走......」
「耀春啊,师傅只是去请个大夫,马上就回来了,别怕喔!」
「师傅!等等啊!」吕耀春突然大暍一声,接著整个人好像脱力一般,瘫软在地。
「怎麽了?很痛吗?要不要紧?」王二虽然著急,却依然不敢靠近。
「师傅......您去请大夫之前,能不能先扶我回房?这里好冷啊......」
「冷?我不是拿棉被过来了吗?你先顶著用吧!」
说来说去,王二就是不想也不愿意接近吕耀春,刚才无意间被抱住双腿的王二怕又被缠上,也怕吕耀春会趁他接近的时候袭击他,以报被他棒打脚踢之仇。
「师傅......求您了......」吕耀春虚弱的向王二请求,听到徒弟微弱的求助声,王二整颗心都快化了,他顾不得其它也忘了害怕,三步当两步走地往前抱起了让他心疼的人儿。
「没事的,耀春,师傅这就带你回房。」
「多......谢......师......傅。」
「别说话了,快休息吧。」
「嗯......」
很快的,王二就将吕耀春抱回房间,才刚把吕耀春放在床上安置好,王二就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好像天地都倒了过来一般,原来是吕耀春把王二拉到床上,还反过身子将他整个人压在身下。
「嘿嘿嘿,师傅,我会对您很温柔的。」吕耀春一反刚才虚弱模样,看起来精神亦亦,瞳孔炯炯有神,一点都不像受重伤的样子。
「你的头没事!?」王二又惊又喜,虽然身子被徒弟压制住,但他仍是高兴地摸著吕耀春的头左右察看。
「没事,练武之人哪有那麽虚弱。」吕耀春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容,坏坏地笑著。
「真的吗?」太好了,从罪恶感解脱的王二丝毫没察觉到徒弟坏坏的笑容中带著恶意的企图,兴奋地询问著。
「是啊,师傅您就安分点不要乱动,我会好好待您的。」说完,吕耀春便拉扯著王二的衣服,想把师傅扒光。
王二呆楞了一下,终於从徒弟的举动中察觉到他的想法,他露出比吕耀春还要灿烂的笑容说;「来吧!好徒儿尽量上,不要因为我是师傅而怜惜我。」
「......」吕耀春整个人错愕到停下了撕扯衣物的举动,接著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想不到在他眼中纯朴可爱的师傅居然是这麽放荡的人,他带著些微得恨意说道∶「没问题!徒儿绝对照办!」接著粗鲁的剥去王二身上仅存的衣物。
「嘻嘻。」不知徒儿内心挣扎的王二以为吕耀春只是在害羞,笑嘻嘻的除去徒儿因为倒在地上而沾满灰尘的外衣。
**的两人互相爱抚对方的身体,吕耀春虽然愤怒但是一碰到师傅的肌肤就忍不住想温柔对待,轻柔的抚触让王二不断地**,被撩拨到难以忍受的他忍不住开口向徒儿要求更多的藉慰。
「徒儿怕伤了您啊......」嘴上虽说怕伤了对方,吕耀春手上却仍然使了劲,用力拧著师傅胸前的突起。
「啊啊啊......好棒......我要......我还要......」王二紧紧抱住他渴望已久的男人,他蜜色的身躯渗出汗水,不断的扭动身躯想要求更加强烈的刺激。
王二激情的呢喃细语对吕耀春来说无疑是种激励,方才的愤怒早在触碰到师傅的那一刻烟消云散,他更加卖力的侍奉眼前诱人的身体,低头含住著被他捏得充血发红的小突起,舌头以绕圈的方式舔允对方敏感的部位。
「唔......啊......还要,还要......再多一点......」胸前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热痛感,有点痛却又带著大量的酥麻感,王二打从心底觉得发痒,想停止这种痛苦也想继续感受这快乐的情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他只能藉著**来抒发心里的矛盾。
不断被渴求的吕耀春将师傅的头部移到他胯下,让王二面对他早已勃发的坚挺,然後怀著恶意说∶「这个你要不要?」
「我要!」王二毫不迟疑地将嘴唇凑上前去吸吮男人的**,没有经验的他不知道该怎麽取悦对方,只是单纯凭著想让对方舒服的心态不断努力的吸吮。
「痛......」吕耀春被王二不知节制的力道弄得生疼,可王二是那麽努力,那种全心奉献的表情,吕耀春就是没办法狠下心去推开他,吕耀春扶住师傅的後脑杓,慢慢的移动∶「轻点......不要吸的太用力,含著就好,舌头记得要动,跟著我的节奏慢慢摇动你的头部......」
「唔......」嘴里塞满了男人的硬挺,说不出话来的王二只能含糊地表示知道了。
渐渐地,即将爬到顶点的吕耀春开始加快抽送的速度,跟不上节奏的王二无助地随著徒弟的力道,不停吞吐口中炙热的硬块。
「呼......」
「咳咳......」
激情中的吕耀春忘了提醒王二说要出来了,结果害他被呛著,吕耀春心疼的抬起师傅的头想安慰他,怎知道一看到他脸上布满自己精液的情色模样,吕耀春整个人失了神。
像是被**般,徒弟吻上师傅微开的唇瓣,舌头深入其中与之交缠,不断的吸吮对方口中流泄出的琼浆蜜液,没有实战经验的师傅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他虽然难过却不愿意松口,一直到两人都快窒息的时候才舍不得的分开原本密合的嘴唇,慢慢离开的唇舌上沾连著数条银丝,王二伸出舌头想将银丝纳入口中,却被徒弟先一步将蜜液吸走。
略带不悦的王二抓过吕耀春的手指一口咬下,像在品嚐美食般慢慢吸吮著,还不时啮咬舔弄,不甘处於被动的手指不断在王二口中翻弄,还不时缠按著他的舌头,轻刮口中硬颚,因为手指的干扰,王二没办法顺利的吞下自己的口水,大部分的液体都沾染在手指上头,少部分则溢出了唇,沿著下颚流到颈项。
吕耀春抽出早已湿润的手指往师傅股间滑去,觉得有些麻痒的师傅笑靥嘻嘻地打掉他不安分的手指∶「你想做什麽?」
「我想占有你啊!」在师傅脸上偷了个香,徒弟理所当然的说道。
他本以为王二会高兴的邀请他享用,岂知他竟然会带著笑容拒绝他。
「不行喔~」
徒弟大受打击,情欲正浓的时候被打断,相信是不会有人乐意接受的,吕耀春难以理解的询问∶「为什麽?」
王二羞赧地别过头不敢面对他,得不到答案的吕耀春乾脆直接动手打算拉开师傅原本靠拢的双腿。
「不要啦~」王二推开吕耀春不安分的手,拉过棉被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後抱住吕耀春说∶「好,这样就够了,先休息吧!」接著闭眼假寐。
「师傅......」看王二坚决的样子,吕耀春感到很无奈,刚开始的时候他明明就很乐意,怎麽一到重点阶段就退缩了呢?
吕耀春隔著薄被抚摸装睡的王二,王二只是轻颤了一下,没有拒绝,於是他大著胆子把手伸进棉被里,王二依然任他予取予求,可只要他的手指一接近臀部,王二就会推开他。
「师傅......好歹给个理由吧,徒儿这样忍著会忍出病来的。」
「......」王二没有回答。
「难道您不喜欢我?」吕耀春猜测著师傅拒绝的原因。
「怎麽可能!」听到吕耀春质疑的话语,王二马上气势坚定地反驳。
「那你为什麽不让我碰你?」
「......」一说到这个,王二原本坚定的气势立刻消失无踪,脸上隐约浮现几分红霞。
「师傅......徒儿很爱你,想跟你合为一体,好吗?」吕耀春开始采用哀兵政策,想利用师傅的同情心,好让他能如愿。
「也不是不行啦......只是......」王二欲言又止。
「只是什麽?」
「我不想说。」
「师傅......不说的话我就直接做了喔!」既然好语软求行不通,徒弟乾脆使用威胁的方法。
「不行不行!」
「那你就说出原因啊,总会有办法解决的。」威胁之後再哄哄他,吕耀春就不相信在他鞭子与糖果交互使用之下会逼不出答案。
「......」王二嘴巴动了动,没有声音。
「您说什麽?徒儿听不见,能否再说一次?」王二小小的声音让吕耀春听不清楚。
「我说,我最近......」开头两个字音量有加大,终於听到在讲什麽,可到了後面几个字又自动消音,吕耀春有点受不了的瞪著王二。
「我说我最近痔疮又犯了啦!因为很痛,所以不想让你碰,可以了吧!」王二气呼呼的说完後翻过身子用棉被把自己整个盖住。
「啥!?」
吕耀春惊讶得整著人都傻掉,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没想到师傅居然有痔疮,吕耀春开始为自己往後的"性福"哀悼。
没办法了,既然是这种原因,吕耀春也不好意思勉强王二继续做下去,心有不甘的他在师傅耳边低声说∶「复原之後要告诉我喔。」
自从两人裸坦相见的那天起,徒儿每天都抱著师傅入睡,睡前也会做些小运动来帮助睡眠,但都只是亲亲摸摸搂搂抱抱捏捏戳戳的小儿科,每当徒弟兴致勃勃的想更进一步时,都会被师傅打回票,偶尔师傅半推半就的想要,吕耀春也会被师傅隐密处那一大陀突出的恶心肉块给消了欲火,吕耀春长期处於欲求不满的状态,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到後来,徒弟受不了师傅隐疾所带来的不便,强迫师傅去看大夫。
「这个不难治。」大夫这句不难治让吕耀春笑开了脸,可大夫接下来讲得话却让师傅脸色变得比黄莲还苦。
「回去之後记得饮食要轻淡、多吃点青菜水果、水要多喝、辛辣的食物少吃、油腻的东西也别碰,每天都要在温水里泡一刻钟的时间,我会开些药膏,记得早晚涂抹在患部。」太夫仔细叮咛著王二治疗痔疮所应该注意的地方。
「请问大夫,那要多久才会治好呢?」估计著还要多少日子才能真正跟师傅结合在一起,吕耀春居心不良地询问。
「这个啊,这病虽不难治,但要根除也不容易,只能靠平常多注意饮食,刺激性的食物像辣椒、葱、蒜之类的调味料能不碰最好不要碰,这样才能减少复发的机率。」
「多谢大夫。」吕耀春喜滋滋地付了银两拿了药,拖著老大不高兴的王二往两人甜蜜的住家走去。
「我先说好,擦药可以、泡水也行,千万别叫我不吃辣。」一回到家,王二立刻信誓旦旦地陈诉自己所能接受的范围。
吕耀春听了直皱眉,他语重心长地劝道∶「师傅,您餐餐吃辣,就算吃早餐也加一大堆辣椒粉,这样病怎麽会好呢?」
「管他会不会好,我就爱吃辣,要叫我不吃辣,你乾脆剁了我比较快。」一撇头,王二气呼呼地跑去後院赶工了,准备要交给王家的橱柜到现在都还没开始动工呢!
***
王二忙了一整天,晚上洗澡的时候乖乖地泡了温水,洗完澡走到厨房吃晚餐却意外地发现餐桌上全部都是他讨厌吃的食物。
主食是糙米饭,王二讨厌那种粗糙嚼不烂的口感。
配菜全部都是水煮烫青菜,王二喜欢吃大火过油、炒过立即起锅的那种青脆,像这种水煮青菜,套句王二的说法,淡而无味,连猪都不吃的烂馊水。
主菜是盐水鸡,只用盐水煮过的鸡,王二认为盐水鸡吃起来没味道、肉又老,嚼不烂,这道菜他通常都是能不吃就不吃,就算不得已得吃上一口也是随便嚼嚼就偷偷吐掉。
以上这些,王二虽然不喜但还能忍受,可最重要,也是最让王二受不了的一点,那些菜全部都没有放辣椒。
「耀春,去取些辣椒粉来。」知道徒弟用意的王二非但不领情,他甚至板著脸命令吕耀春去拿调味料来给他配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