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可行。那好,今天的r.ì记就写到这里,我去找月问秋了!
……
月问秋看着阿胖正在写些什么,他就是不用看都知道,阿胖绝对是在嫌弃他啰嗦什么的。这小鬼,小时候还会泪眼汪汪求抱抱,而现在却是如此叛逆,简直还管不下他吗?
阿胖扬起一副蠢萌笑脸,对月问秋甜甜一笑。
月问秋挑眉,呵,这还有求于他来了。
“问秋,咱能进宫看看莫莫吗?”阿胖讨好一笑。
月问秋挑起一边眉头,勾起唇角一抹笑意,莫名有几分嘲讽意味:“我可是一介C_ào民,哪来的那么大的权利入宫啊,月小半。”
阿胖明知道月问秋是能够入宫的,可是他这话说的也没有哪里不对,只要他不想,自己其实是没有途径入宫的。
这该死的古代社会!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像样的传信方式呢!飞鸽传书,飞鸽传书!那鸽子飞得进宫墙之内吗!
见阿胖嘟着一张嘴,原本已经下定决定不带阿胖入宫的月问秋却又是一下心软了起来。
没有办法。这孩子从他五岁就捡到了,到而今成为一名翩翩少年郎,哪里舍得对他心硬。为了他,甚至和当时根本可以算作无权无势的良咏文合作,他到底是为了谁这家伙到底知道不知道!
月问秋叹气,他明白,阿胖是不知道的。
阿胖虽是嘟着嘴一副很是难过的样子,但是他却用余光一直悄悄注视着月问秋,见他叹气就知道他肯定是心软了。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他们就坐上了驶向皇宫内的马车。
虽然只是一介平民,但是马车一路驶向皇宫之内却是无人敢拦。
阿胖一下马车就飞奔向御书房。这个点儿,秦楚大魔王,哦不,君无为那傻子和主人肯定是在书房啦,不在书房那就肯定是在做没眼看的事情,这个时候只要乖乖离开就好了。
果不其然,两人的确在御书房,只不过不像往r.ì一般在看书或者批阅奏折,而是在对弈。
阿胖知道怎么下棋,他能够推算出所有的棋路,预算出所有的结果,几乎没有敌手。但主人说,这就失去了博弈的乐趣。博弈,就是在未知中才感觉到j.īng_彩,只有狭路相逢棋逢对手之时,才是棋子一生最生动的时刻。
可这些,阿胖其实一样也听不懂。
阿胖进去御书房也不敲门,月问秋跟着阿胖进去,很自觉就开始煮茶,自己一个人自得其乐。阿胖就不行了,一进御书房,不理会君无为大傻子吃人的目光,将主人拽到了偏殿。
莫音和也任由阿胖抓着他不反抗,只回以君无为一个无奈的目光稍加安慰,便跟着阿胖走了。
两人走后,君无为不善的目光看向正在自饮自乐的月问秋:“你家孩子,怎么不看好?”
月问秋用盖碗拂开茶沫,丝毫不见面对君上时候的紧张或者惶恐。
“我家孩子看得倒是挺好的,只要良将军能够答应不再见阿胖。”月问秋这一句话就命中了君无为的死x_u_e。
为君又如何,天子又如何?他的命脉可是被人把握得清清楚楚。
另一边,莫音和笑看一脸着急模样的阿胖,问道:“阿胖,这里已经够偏了,说吧,你又要告大魔王状了吗?”
阿胖告状,实属平常。莫音和已经习惯了这俩人互相告状互相看不对眼的情况了。
“不是不是,最近他还没来及对我恶言相向呢。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而已。”
莫音和看着阿胖的星星眼,侧头一笑,阿胖竟然还会有追到他身后来问他问题的一天。
“你说。”
“主人,你……”
“嗯,你叫我什么?”
“莫莫莫莫,你和他都不会腻的吗?每天都在一起,生活那么琐碎,而且当年征战,那家伙为了你皇位都不要了和你一起上战场。我不懂这……”阿胖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莫音和与秦楚之间的那种相处的方式。
莫音和没想到阿胖会忽然向他抛出这么一个难题,拉着阿胖的手细细思索了一会儿,莫音和才回答阿胖。
“腻肯定是会腻的,但是今生今世,包括即将遇到的每一世轮回,我都认定他了。即使重复着无休止的轮回,我也只要他一个。”
“可是莫莫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既让腻了,换一个不就好了。”阿胖奇怪极了,既然腻了,那为什么还要相互折磨?
莫音和失笑,果然是阿胖会说出的话。
“腻了就要换,那怎么换的过来?腻了的话,想着的不应该是两个人之间要有点新东西吗?每一世的轮回就是足够新奇的东西。即使我曾经都经历过,但是不是和他在一起经历过的,不算是真正的经历。”
莫音和见阿胖似懂非懂的模样,也不解释更多了。阿胖能够理解的就是那么多,况且,何必强求阿胖非要和自己想的一样呢?
得到了答案的阿胖没多久就又拽着月问秋走了。
月问秋一个脑袋两个大,养了个说风就是雨的小祖宗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君无为没有问阿胖和莫音和密谋了些什么东西,莫音和自然也就没有问。
但莫音和把阿胖的问题又问了秦楚一遍。
这个问题丝毫没有难倒已经失去了记忆的秦楚,他想都没想就给出了回答。
“不会腻的。”
莫音和挑眉,唇边扬起一抹坏笑。
“陛下有后宫三千,各种风姿都能一观,就非要咬住我不放?”
君无为也学着莫音和挑眉一笑,手指轻佻捏住莫音和的下颚,将他的头轻轻抬起,眼睛看着莫音和浅色的唇瓣,凑近却并不亲吻上去,而是用唇瓣摩挲着莫音和的下颚,气息尽数洒在莫音和的脖颈之上,引得莫音和轻轻向后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