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看那个男人感觉很不舒服,总觉得他想占付郁便宜似的。
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凡有异- xing -对付郁殷勤状态我就觉得他图谋不轨,于是出于保护心理,付郁在哪,我就在哪,不超过十步的距离,一眼看不到我就不安心。
但总有分开的时候,这会组长将我调到另一个小组成员里去管书摊,露天的那种。
看书的人很多,人流来来往往的,但是买书的人少,半天才下了十几本,我一边照看着书摊,一边注意着对面书摊的付郁,一个没看到,人就不见了踪影,我视线遍寻不着,只能问旁边同样兼职的妹纸:“知道付郁去哪了么?”
她眼神迷茫的看了一会,不确定的语气:“去厕所了吧。”
然后我又坐立不安的等了一会,还是没回来。
没办法。我只好去厕所找她,七扭八歪的走了一道,在离厕所只差一条走廊的时候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付郁在和组长说话。
“上班第一天感觉如何,还能适应么?”组长殷切问道。
“挺好的,还不觉得累。”付郁的语气拘谨。
“我们商场的活动时间不定时,有时候还会临时改时间,为了能让你第一时间知道,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到时候有什么变动我好能通知你。”
靠,才一天就想着搭讪了,这明显是利用职务之便在套个人信息,顺便泡妞的节奏啊。
我心里不太舒服。
“哦,行,我的电话是139xxxxxxxx……”付郁完全没设防,毫不犹豫的就说出来了,这丫头有时候的智商真是令人着急啊。
“那,你玩微信么,我们加个好友吧。”组长又说道。
我心里一惊,这还得寸进尺了是吧。
“我不玩微信,□□行么。”付郁还挺耿直。
“也行,”组长迟疑一下同意了,“你说一下,我记一下。”
付郁还真要告诉他,“94……”
“付郁,”我走过去,装作刚碰见的样子,“你也来上厕所啊,我说刚才怎么没看见你呢。”
“唐颂。”她应道。
“呀,组长也在,你们聊啥呢?”我尽量表现出无意打扰的样子,“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没有没有,组长只说要留个联系方式方便联系。”付郁语气单纯。
“哦,那我也留一个吧,”我主动说道,“我和付郁是一起的,如果组长联系不到她可以打我电话。”
“可以啊,没问题。”组长的语气有点不自然,留完电话号码借故就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在心里冷笑:有我在你还想占付郁的便宜?才没那种好事呢。
转过头看着付郁清澈的眼睛只觉得心情舒畅。
完全没意识到我的这种想法有哪里不对。
第17章 第十七章,与成绩相比较开心最重要,逃课吧。
第十七章 ,与成绩相比较开心最重要,逃课吧。
这天上午,由于上课要用的讲义被落在了寝室,我只能趁课间时间回寝室拿,却看到付郁也在寝室没有去教学楼,我有点诧异,遂问道,“付郁你怎么不下去?”
“身体有点不舒服,不想去上课了。” 她语气恹恹。
“身体不舒服?”我有点慌了,“哪不舒服?去看校医吧?”
“不用,就是来事了,肚子疼。”她回。
“不是吧……”我看着她的眼神一点点闪躲,追加道,“你不是前两天才刚结束的么。”
拙劣的理由被戳穿了,付郁脸上挂不住了,只好坦白承认:“好啦,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就是不想上刘老师的课。”
“为什么?”我下意识反问。
“就是不想看见他,看到他那张脸就难受!”这样的借口无非太牵强。
“我也不爱上他的课,但毕竟是主修科,这关系到毕业学分的。”我如是说。
也不能怪付郁的举动有点无理取闹,主要是那个教近代史学的刘老师的……人品……实在是,不敢恭维。
刘老师的学历很高,年纪四旬左右,被学校称为师资力量的带头人,他带出来的学生成绩都很出类拔萃,业绩上是没的说。
但是说到他的师德与人品,就要“有待商榷”了:
按他自己的话说,他有一套独特的授课模式:死记硬背,外加课节点名。
他是教近代史学的,但课上的还不如一个说书的,听他的课完全提不起对史学的兴趣,就像在听一篇说明文;而他还有自己的课满座率的方法,就是上课点名,逃课不来的同学直接扣学分,而且扣得还挺狠,可关键是就算来上课也是学不进去的,但近代史还属于主修课程,学分与成绩还是很重要的,于是这位刘老师对此就动用了他的第二个方法:死记硬背。
反正历史事件就像一个个故事,即便不深刻了解,只要记住大概就可以了,在试卷上也大多是填空选择,最后的大题是说一下自己对某某事件的见解以及它对近代史有什么影响等之云云……
因而即便他不会讲课,只要将史学内容记得滚瓜烂熟也能取得高分。
这还不算啥,刘老师的- xing -格也很不好,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不懂得尊重同学,即便你没有惹到他,他都有可能心血来潮地说上你几句,内容什么的就不提及了,无非是觉得我们学生的素质低,品行差什么,对此我就呵呵了,他素质高品行好,自视清高,却连一堂课都讲不明白,敢问在座的同学有几个对他的课感兴趣的。
他不敢问,也不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