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挨打没够是吧,”他也没好气,“同- xing -恋离我远点!”
说罢他们就想走。我挡住他们,“慢着。”
“怎么的,你还有话说?”男生挑了挑眉,一脸嫌弃。
“我们惹到你们了么,要这么盛气凌人的欺负我们?”我平静说道。
“欺负?”他像听到个笑话,“这叫欺负么?我只是看见你们这种同- xing -恋就觉得恶心,恶心懂么,就是想吐!尤其是你,不男不女的样子更是让我反胃!” 说着他猛推了我一把,就要走掉。
我拦住他,抑制住胃里的翻江倒海说道,“你言语羞辱我就算了,但你要向她道歉。”
“道歉,开什么玩笑。”他不屑,推搡了一把,就要和那几个人跑路。
欺负完人还想不了了之,哪有这种好事。
见我还在拦着他们不让走,他终于火了,“你还没完了是吧,拜托你有点尊严别像个苍蝇似的轰都轰不走,滚开!”
“你说谁是苍蝇?!”付郁也火了。
“嘿,来脾气了是吧,信不信我再打你一顿,死开!臭同- xing -恋……”
我抓住他的手腕,出其不意一个反转,就将他的手臂别在了身后,他一时动弹不得,嘴上还不饶人,“你干什么,在我面前逞能是吧,麻利放开我,不然我叫你好看!”
我手上的力道又重了重,他一时服软,“得得得,老子不跟你计较,你麻利松手!”
“道歉。”我重复一遍。
“你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差不多得了,当我怕你啊,麻利松手!”他语气又硬了起来,“死同- xing -恋,再不松手我打你了!”
我眼一沉,握紧拳头就挥了过去,被另外几个人拦了下来,将我和他两人分开了,“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松子,算了。”付郁也拽着我的手说道,“别惹事了。”
这个男生一看就是恐同症,虽然我们不是同- xing -恋,但是他这样毫无素质的行为,不加矫正,以后这种事还会发生;
所以这口气我不能忍气吞声。
“我就一个要求,道歉,不然这事没完。”
“呵,你还来劲了是吧,”那男生一脸欠扁的样子,“我就不道歉,同- xing -恋就是恶心,就是怪胎,敢做还怕人说啊,怕人说就别出来啊!躲在家里爱怎么搞怎么搞,别让我看到啊,不然我不光打她,我还打你呢,别以为你这不男不女的样子我就怕你……”
“行了别说了!”他们那边的人也看不下去了,而与此同时我的拳头已经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诶你怎么打人啊!”他们不愿意了,上来就推推搡搡的。
被打不乐意了?当初打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羞耻啊,我怒火中烧,忍了这么半天还换不来一个和平的结果,咱也没必要再忍了。
于是我们几个人扭打成了一团,准确的说是我被他们几个人围攻,好在付郁被排除在外,加不进来。
只要她不掺和进来就好。
“别打了!都别打了!”付郁急得不行,又拉不开我们,急得快哭了。
而此刻正值早餐与早自习时间,因而过路围观的学生也越来越多,但谁也不敢上手阻拦。
我与那几个人打的不可开交时,忽觉脑后一阵闷痛,顿时周围一阵惊呼,只觉得头皮发麻、头昏脑胀,眼前的事物也模糊起来。
“松子!”付郁的声音已经变了色,而我也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醒过来时依然晕眩的厉害,我缓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校医室,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校医走了进来,看见我醒了就问道,“总算醒了,感觉怎么样?”
“头晕。”除了头晕,脸上也火辣辣的,貌似有点肿。我扫了眼四周,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一言不合就打架,身体可是自己的,就这么和自己过不去啊。”她说着,将一小瓶不知名的输液把已经空了的药瓶换了下来,“这瓶点滴打完后如果觉得没事你就可以走了,如果还不舒服我就给你开张病假条,你去医院看一下,被砖头凿那么一下子若是有脑震荡什么的也有可能。”
想了一下我问道,“其他人呢?”
“应该在校长室吧,你们这一架打得挺嚣张啊,就在我门口不说,校长吃完饭路过还不知停手,校长拦都拦不住,要不是你挨这一下子这场斗殴还不能完事呢。”
“校长看到了啊。”我有点诧异,但也不觉慌张,这种事他早晚会看到,与其听别人说,自己亲眼看到才更有说服力。
只是当时的场面太混乱了,校长有没有阻拦我也不知道。
“是啊,要说你们这群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女校医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在这能躲一时,过不了一会还是会找到你这,想想怎么解释吧。”
解释,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付郁快步走了进来,看到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松子你可算醒了,快吓死我了!”
“我没事。”我淡淡安慰。
“怎么样,很疼吧?”她不自觉地摸上我的脸,一脸心疼,我抓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碰一下确实挺疼的。
“别说她被吓了一跳,我也提心吊胆呢,你已经睡了一个小时了。”校医如是说道。
一个小时,这么长时间啊,看着付郁忧心忡忡的神色我忍不住问道,“事情怎么样了?校长怎么说?”
“这还要听听你这个当事人怎么说了。”一道中厚的男声传来,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