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一次法律常识普及课上,白未果知道了,和十四岁以下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将构成强奸罪。
比起模特身高的秦藻,沈措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娇小迷人的白未果抛到床上。
一半因为羞怯、一半因为诱惑需要的女孩紧合双腿,将柔嫩年轻的身体弯曲成蛇形,摆放出一个绝对勾人的姿势和与之相匹配的表情。
她瞪大眼睛看着俯身向自己不断靠近的英俊男人,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
“把腿打开,可以吗?”
白未果愣了愣。对方说话的口气非常礼貌而且客气——简直像在商务谈判。但他轻轻皱着眉头,微眯起眼睛的表情显得很不耐烦。
“把腿打开。”又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沈措是白未果第一个男人。
他的爱抚和亲吻充满技巧,通过女孩表情和呻吟的变化,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她的敏感部位,随之将她引入天堂。白未果觉得沈措唤醒了自己体内沉睡着的一条巨河,而自己也像奔涌的河水一样无法规整地四处流散。
性器抵上私处,侵入、冲撞的滋味如此妙不可言,可对于一个向自己一眼就倾慕不已的男人奉献贞操的女孩来说,这次连“做爱”都称不上的性交无疑是耻辱的。
白未果回家后,约出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邻居哥哥,靠在他的肩头失声哭泣。
张昱昊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在心里说:没关系。等你长大,我们就结婚。
12、致无尽的岁月与我爱的你(6)
“你在看什么?”沈措在穿衣镜前整理衬衣领带,从镜中看见躺在床上的白未果正翻看着自己的手机。
“我在审阅你的朋友,”白未果调皮地眨眨眼,狡黠一笑,“也许我能从他们当中钓到比你更帅更有钱的。”女孩的本意是想激发情人的嫉妒之心,可她看见镜中的男人微微眯起眼眸,似乎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说,“谭帅吧,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这句话吐出了猩红的信子,咬伤了女孩的自尊心。她想了想,满怀报复意味地翻找出秦藻的号码,伸指按上了通话键。
眼明手快地在电话接通的一刹那,从白未果手中夺回了手机。
——是不回来吃饭吗?妈妈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不是,回来的。
——那你打电话……
——突然就想打了。
白未果在旁边放肆地笑出了声音,沈措掉过头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最近你一直很晚回来,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
——有一些,不过没关系。沈措稍稍一顿,说,“饿了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妈妈和尔妃先吃了,我等你回来。
什么家务都不会做的秦藻固执地每天守候着丈夫回家吃饭。难以亲力亲为照顾小孩的她请来了自己的母亲——祖孙俩正在楼上酣然而睡。通常情况下,那个美丽至极的女人都坐在大得能听见回声的客厅里,直愣愣地瞪眼看着用铜釉和彩陶装饰的墙面好几个小时,困了就蜷缩在沙发上。
收了线。
“哇哦,这么好!”白未果甜甜笑着从床上跪坐起身,去接沈措给自己的信用卡。
当女孩的手指要触到它的时候,男人冷不防以一个逗弄宠物的手势将卡拿开,眼神一刹变得异常冰冷,“不要去接触她们,不要去骚扰她们。听懂了吗?”
白未果絮絮叨叨地抱怨自己那冷漠无常的情人,略带夸张地叙述着自己的委屈与不易。一旁的林北声一直面带淡然笑容,仔细聆听着。
“不过,他可以若即若离、时冷时热,可他休想甩掉我。”天使一般清纯漂亮的女孩露出一个魔鬼才会有的笑容,“他有把柄在我手上。除非我先离开他,否则他休想甩掉我!”
“那么,你想离开他吗?”
“那要看你想不想要我,”女孩含情脉脉地注视起身旁那个非常好看的男人,“再说……他比我大那么多。他现在是很帅没错,十年后呢?十年后也许他就老了,老成一个脑满肠肥得让人想哭的中年大叔……”伸出手摸向那张微黄额发下轮廓清晰而干净的脸,“可是,你不一样。”
“二十年后我也会老的。”林北声淡淡一笑。
“可是——”
摇了摇头。打断她的话,彬彬有礼但却斩钉截铁的口吻,“你对我来说,太小了。”
“沈措都不嫌我小。”白未果翻个白眼撅了撅嘴,悻悻地将内裤拉起来,轻轻嘀咕,“秦藻有什么好。”
原来,每个后来者都羡慕嫉妒恨着自己的前任。
林北声让白未果自己打车回去,然后下车走向了秦藻。这个女人刚才对着从一个重要会议中抽身接听自己来电的前夫失声大嚷,威胁他要离开北京,带着女儿南下生活。十分钟过去了,她依然如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般掩面哭泣。
“秦小姐,居然在这里碰见你。”
对于这个街头“偶遇”显得十分惊讶,微微睁大眼睛说。
秦藻慌忙背过身去擦拭眼角的泪滴,然后掉过脸以一个极为端庄而美丽的笑容向驻足于自己身前的男人打了个招呼。
算不上特别漂亮的秦尔妃唯有一双初露雏形的杏仁大眼依稀与妈妈有些相似,粉嘟嘟的小脸盘上丝毫找不到沈措的痕迹。她明显像是被沉浸在愤怒与悲伤里难以抽离的秦藻吓到了,躲在她的怀里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北声哥哥好。”
蹲下身子与小女孩平视,林北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问,“告诉哥哥,你妈妈怎么哭了呢?”
小女孩仰脸看了一下正悄悄整理衣容的妈妈,说,“因为爸爸说妈妈在床上像一条死鱼——刚才一个姐姐——”秦藻赶忙捂住女儿的嘴,极是尴尬地一笑。
林北声笑了起来,“你的妈妈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哥哥会证明你爸爸的话是错的,”他抬起脸,唇角含笑,用无限温柔的目光凝视秦藻满是愕然的双眼,“在不久的将来。”
黄昏无限漫长,天光泛红,仿佛鲜花紧挨盛夏的大地不愿举步。与秦藻母女共进晚餐之后,天才渐渐暗了下来。
林北声回到家里。刚脱掉外衣,就被一个人从身后牢牢抱住。低下头隔着衣服吻起他的肩胛骨,两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往下滑动。林北声笑了,“我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