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付哲一起。”
“要回来么?”她又问。
“嗯,这就回去了。”
她停顿了一会,语气变得温柔,“快点回来,我买了你爱吃的猪耳朵。”
“好。”
挂了电话付哲了然道:“小郁吧。”
“嗯。”
“这占有欲也是没谁了,出来半天时间也查岗。”付哲啧啧道。
“没办法,”我也无奈,“她说我是无价之宝,总有人惦记,所以要看紧点。”
“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你确实很优秀,也难怪我妹会不放心。”
“老哥也会查你岗么?”我反问。
他就叹了口气,有些心塞遗憾道,“正好相反,他从来不会查我岗,美名其曰对我一百个放心,倒是我一直查他的岗,而且还要适度,不然他会烦。”
我就噗一声笑出来,“这才像我哥的作风。”
他一副认命的态度,“你们俩绝对是亲兄妹,脾- xing -都一样一样的。”
“不一样,”我纠正,“喜好不一样。”
“不一样么?”他狐疑,若有所思。
“当然,就拿你和鱼儿来说,虽然也是兄妹,但脾- xing -也完全不一样啊。”
他就明了,“那倒是。”
我想起什么,视线在四周扫了一圈,他就问,“看什么呢?”
没看到人影,我随口回道,“没什么。”
他就笑道,“你不会以为小郁她会跟着我们吧?”
“没准。”我还真就这么想的。
他就笑的更释然,“她会这么无聊么。”
我也扬起嘴角,道出一句自己也不知道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的话:“是你不了解她,还是我不了解她?”
两人对视了一会,谁都没再说话。
回到家,予诺第一个扑上来:“小姑抱抱!”
我就将她抱起,她在我身上嗅了一会,问道,“小姑身上是什么味道啊?香不香臭不臭的。”
“有味道么?”我也闻了闻自己的衣服,“这可是新衣服啊。”
“不是衣服,是头发。”小家伙纠正。
“哦……那小姑去洗个澡,洗完就没有味道了。”我欲将予诺放下,她又说,“付郁姑姑正在洗澡呢。”
“哦?”我有些明了,转而低声问道,“你付郁姑姑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一会。”
“买猪耳朵了么?”
“小姑咋知道,我想吃她都不给,说是给你买的,你不吃我就不能吃。”说着她的表情就变得委屈巴巴。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道,“去吃吧,小姑让你吃。”
“还是小姑最好了!”予诺兴冲冲的跑去厨房了,“奶奶,我要吃猪耳朵,小姑同意了!”
听着浴室传来水声,付哲轻咳一声说道,“我先走了,公司那边还有事要处理。”
“嗯,路上注意安全。”
付哲走了。
我脱下正装换上居家服:封竭特意给我买的睡裙。
然后我悄悄来到浴室前,猛地拉开浴室门,里面的付郁就被吓了一跳:“哎呀你想吓死我啊。”
我不觉愧意,“是你做贼心虚吧,靠门这么近,耳朵伸这么老长,想听到什么啊?”
见瞒不过去她也就大方承认:“听听你和我哥都说些啥,顺便猜一下你会不会来浴室和我一起洗啊。”
说着她伸手一捞,就将我搂了过去,直接坐到了浴缸的热水里。
“衣服都- shi -了。”我佯怒道。
“- shi -了就脱掉吧。”她就伸手将我身上刚穿了没两分钟的- shi -漉漉的睡裙又扯了下去。
“之前不是一直觉得这裙子太暴露么,今天怎么乖乖的穿上了?”
这语气便是封竭没错了。
“你不喜欢?”我反问。
“怎会不喜欢,”他上来就啵了一口,“你不论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闹了一会我恢复正经道:“我要上班了,下周一。”
“什么工作?”
“还是经纪人,”我看着他的表情僵住,补充道,“顾程颢的经纪人。”
他定定的看了我好一会,好像要从我眼中确认这消息的真实- xing -,最后确定我没有在开玩笑,叹了口气道,“所以你又要回到那个大染缸里了,你确定?”
“不是染缸里,是染缸边上。”我纠正道。
他并不开心,“你当你是在耍杂技么,有什么差别,早晚会掉进去。”
我就收起笑意,“已经掉进去过一次,还怕第二次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算是吧。”
他眼神放空若有所思,半晌游走在我大腿上的手突然狠狠掐了一下,我疑惑:“你干嘛?”
他回过神,看着我的眼神就多了几分迷离,欺身将我堵在浴缸边上,“给我。”
“在,在这?”我微愕,“被她们听到不好吧。”
他的手已经来到大腿里侧,声音低迷而- xing -感:“那就克制住不要让自己叫出声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