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于渊不语,手指点着林鸦的唇,描摹他的五官。随后覆上身体压在林鸦身上,不为所动的享用着林鸦,将他所有卑劣的、顾忌的欲.望宣泄出来。
。。。
林鸦哭得特别惨,脸和眼睛都红了,差点喘不过气来。背对着沈于渊说什么都不肯见他,抽抽噎噎表示一定要走。沈于渊老实认错,搂着肩膀低声下气的哄。他是怒火上头借着宣泄,实则也是故意放任怒火燃烧理智,吓一吓林鸦。
林鸦被关了一天,在床上就待了一天没能下地。等姜昭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他才被放过。这会儿觉得自己格外委屈,怎么都不肯轻易饶过沈于渊。
余韵过后,被逼出来的眼泪早就停了,林鸦抽着气拍开沈于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放狗屁!你以为我会再信你?你就是故意的,我跟你解释过很多遍,嗓子都哑了。你故意不听,借口干我!”
沈于渊:“说话不要太粗鲁。”
“爱听不听!”林鸦气得指着沈于渊骂道:“老不羞!又借机转移话题?没门,这次说什么都不能让你蒙混过去。你那么狡猾,有意耍我,下套让我钻。我斗不过你,我就跑。”
沈于渊沉下脸,将林鸦拉回来,捏着他下巴说道:“乖,以后你怎么跟我吵,怎么生气都行。唯独不能说跑就跑,你要是真的生气了,我随便你折腾。拿把剑往我身上戳出几个窟窿都行,但是不能跑。你要真敢跑,回头被我抓回来,就不是关一天不让你下床这么简单。”
“你威胁我?”
沈于渊:“我跟你商量,提供方法,告诉你我的底线。诚意相邀,怎能说威胁?”
林鸦不信。
沈于渊好声好气的诱哄:“我沈于渊行事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你也知道我怕你跑了找不着,一时焦急才冲动行事。你老是动不动就跑,莽莽撞撞,我要是不小心丢了你怎么办?我先告诉你我的弱点,这就是诚意。”
林鸦:“弱点?”
沈于渊:“你就是我的弱点。”
林鸦将信将疑:“没骗我?”
沈于渊:“我可曾骗过你?”
闻言,林鸦‘呵呵’笑:“姜昭说他爹与你是同窗,岁数相近。姜昭还比我打上两岁,沈太傅,您贵庚?”
沈于渊面不改色:“我未曾隐瞒。”
林鸦在他怀里荡着双脚数落:“你也好意思?老牛吃嫩Cao,你都能当我爹了,好意思睡我?我真是亏大了……你说我要把你当家里老汉孝顺,还是当良人对待?”
沈于渊拍了把林鸦圆滚滚的屁股:“不准口吐秽言。”
呵。林鸦嘀咕:“有本事儿到床上训,真把自个儿当老汉了。”
沈于渊无声的、沉重的叹气,娶了个小妻子等同请回个祖宗。满口不知羞污言秽语,关起门来随意说都行,那叫情趣。在外头还是要忌讳些,别一股脑往外头倒,教别人听了像什么话?
不过在他面前说倒是可以。
沈于渊瞥了眼毫无所觉的小妻子,再次叹气。
还得慢慢教才行。
第16章
沈长宁站定在刚下朝回来的沈于渊面前深沉的说道:“兄长,你不必隐瞒,事情前因后果我已全部知晓。”
沈于渊:“什么事?”
“您和林鸦的事,事到如今您还想瞒着我吗?”沈长宁痛心疾首。
沈于渊瞟了她一眼,没回话。据他对沈长宁的了解,多半是只知其一便来兴风作浪。沈长宁早习惯兄长爱答不理的x_ing格,自顾自说道:“您没必要防着我,不让我进乾元楼。我早想好办法,把林鸦留下来——不,是让他心甘情愿留下来。”
沈于渊驻足:“你行?”
“自然。”沈长宁抬起下巴:“别的我不敢保证,可这情爱之事没人比我更清楚。”她与韩王元穆相恋,早早嫁出去。夫妻婚后多年,感情一如初见般浓烈恩爱。
沈于渊想了想,点头同意。亲妹大概也就这点作用了。
“先说说看。”
“林鸦对您没感情,总想着离开对吧?”
沈于渊默认。
沈长宁便笑:“我一看便知。”别看兄长学富五车,实则为人古板,规矩最多。若是娶了个娴静温柔的贵女为妻倒也能相敬如宾扶持过一辈子,还可相安无事。反观林鸦,活泼好动,举手投足都说明他是个静不下来的。“我来助您。”
沈长宁拍着胸脯保证,沈于渊姑且让她一试。隔日,沈长宁在外购置不少珠宝搬进乾元楼,林鸦惊讶的出来观望。沈长宁招手:“小嫂子,快过来瞧瞧。”
林鸦勾起一串几十颗的珊瑚珠子说道:“你买的?”
“自然不是。”沈长宁神神秘秘的说道:“兄长早几日前便让西市的吉祥斋送来最新样式,由你挑选。若是喜欢,全都挑下也可。”
沈长宁信心十足,她认定没人会不喜欢漂亮的珠宝玉石。建安城中,不论男女都热爱漂亮华美的珠宝玉石。珠宝玉石是门面,是富贵的象征,大周上下攀比成风,虽近年来有所遏止,但形成的习惯一时半会难以更改。
男子比女子更注重外貌的修饰,即使白衣平民、寒门士子外出也会簪金戴玉。
“你觉得如何?可有喜欢的?”
林鸦意兴阑珊,没多大兴趣。
沈长宁便拊掌大赞:“俗物果然入不了小嫂子的眼。”
林鸦玩着珊瑚珠子的动作一顿:“???”
沈长宁:“小嫂子是喜欢这串珠子?这是商人从海中带出来的珍品,据闻整个西市也就吉祥斋有珊瑚珠串。而吉祥斋总共不到十串,已有十几人提前订下这串珠子。但吉祥斋是沈家的,所以先带回来让你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