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陆陆续续抵达小镇,无一例外地都跟谈衫来了个友情的抱抱,只有姜洛洛抱着谈衫很久没撒手,哪怕是对上阮流萤的目光,也还是硬撑了好一会儿:“看着你没事,真好。我很担心你啊。”
谈衫笑了笑:“我跟你聊天的时候,你可没这样说。”
姜洛洛用肩膀撞了撞她:“这不面对面才更能体现出我对你的关心吗?对了,你金鱼奖我还没恭喜你。”
因为档期安排太紧,谈衫获奖后也只是微博上发布了这个喜讯,接受几个门户网站的简短采访后,就投入了《我们扯证了》的录制。
被她这么一说,大家就嚷着让谈衫请客吃饭。谈衫的目光不由放在了苏乐果身上,对方同样入围金鱼奖,只是最后铩羽而归,总觉得这面她被恭喜,对方心里大概会很难受。
姜洛洛敏锐地察觉到谈衫的情绪,很快注意到对方在看苏乐果,立刻扬高声音去找苏乐果说话,语气里也尽是大大咧咧的安慰话。
苏乐果嘴上带着笑容,她撞了姜洛洛肩膀一下:“干嘛?这时候才想着要安慰我啊?”对比刚开始录节目时候的样子,这时候她大方了不少,不再是傻傻愣愣的样子。
旁边的温朵娜牵起苏乐果的手,双眼里满含柔情:“亲爱的,如果你需要身体上的安抚,我可以躺着任你发泄。”
苏乐果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对方的手:“你说什么啊?我才没有那样想过。”
温朵娜却是抓着她不放手:“你再这样挣扎,手腕会留下淤青的,我会心疼的。”
姜洛洛抱着自己的手臂抖了抖肩,惊呼道:“温朵娜,你也太肉麻了吧!”
温朵娜却是反驳道:“我们妻妻之间的事,你个外人少管。”
苏乐果还是觉得温朵娜是开玩笑居多,从一开始的惊慌到现在的镇定,她也随口开了几句玩笑:“谢谢你,我现在心情很好,其实我昨天就调整好情绪了。不然你们今天看到的我是脾气很暴躁的我了。”
她正说着,就感觉到温朵娜俯身靠近她,接着额头感觉到一阵柔软的碰触,温朵娜松开了她的手,目光中是柔软的:“你没事就好。”
苏乐果怔愣在原地,对方亲吻她额头的事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昨天守在电视前看直播,”温朵娜还在说话,而其他人又在一旁打闹起来,没有注意到她们俩这边,哪怕是注意到了,苏乐果也没办法分出精力来,她只是愣愣地与温朵娜对视,对方像是天生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她,“我昨天很心疼你。”
苏乐果觉得自己喉咙被人给卡住,她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直到一旁的姜洛洛撞了上来。
温朵娜护着她避开人群,她的声音从苏乐果的耳边倾泻出来:“后来我去找你了,不过是躲在通道里看着你。你带着微笑坐进了车里,直到车子离开,我都没敢从- yin -影里出来。”
苏乐果的手指不由得握紧,她不敢抬头去看温朵娜的眼睛,害怕里面有什么情愫是她所不敢面对的。仿佛只要一对上,她就必须给出回应一般:“你昨天去找我了?”
温朵娜半晌没有回答,可苏乐果能感受到对方在自己头顶上的呼吸。
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温朵娜的声音才轻飘飘地传递过来:“你希望我去了吗?”
苏乐果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一般:“我怎么会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是不是感觉更了好多的样子……
☆、打闹
“这次录制的主题是——柴米油盐。”导演说。
谈衫瞪大眼睛,嘀咕道:“这不是和婚房那一期差不多吗?换了个名字就变成第四期了。”
她这话一出, 其余人笑了笑, 姜洛洛拿起充气的狼牙棒敲在她头上, 嘴里还哼哼着:“我帮导演惩罚你。”最后被旁边的嘉木给拉开。
嘉木一边将姜洛洛拉开, 嘴里还喊着话:“诶诶诶, 别动手啊,有话好好说。”自己却是趁着混乱好几次用姜洛洛的狼牙棒打中谈衫。
阮流萤一开始还看着, 甚至抱着双臂饶有兴致的样子,直到看着自家恋人被人围攻, 立刻双手随便拿起几个充气的棒子朝着众人拍打过去, 把谈衫从人群中解救出来后,直接朝谈衫手里塞了跟狼牙棒, 然后两人开始反击。
还没开始录制,众人就乱成一团,八人很快分裂成几个小团体对战起来, 边打边躲。最后甚至躲到了节目组站着的地方,把场面一时弄得无比混乱。只是再看一看八人的样子, 这几个人明显玩得十分开心。
这让导演本来想说“你们再继续玩下去, 录制很可能就要持续到晚上”的话顿时咽回肚子里,只能嘴里意思意思地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谈衫本来还在追逐中, 只是一个转弯,跟在她身后的嘉木就找不到她的身影,正感到疑惑,目光就被另一边冲出来的凌薇给吸引走。她立刻弓着身体, 小心翼翼地接近凌薇,然后一把将狼牙棒敲在凌薇的脑袋上。
凌薇大叫着要进行反击,立刻追在了嘉木身后。
甩开了嘉木的谈衫正躲在节目组其他人身后,见人走以后,她立刻脱掉摄影师的大衣,然后悄悄逼近正蹲坐在镜头前吃东西的导演身后,节目组其他人没有吭声,正脸上带着窃笑地看着谈衫的举动,甚至跟拍摄像师还在继续拍摄。
谈衫假模假样地对着镜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一步一步靠近导演,她没有对导演怎么样,而是将导演放在一边的台本给拿到手,然后转身往人群里躲,她刚躲好,就已经有人忍不住发出笑声来。
导演疑惑地朝身后看了看,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他凝神观察正在追逐打闹的几人,数了数,发现少了几个人:“怎么了少了几个人?谁不见了吗?”旁边的人没有提醒他,他也不在意,只觉得对方大概是躲到哪里去了,估计一会儿就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