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爷:好。请问你要使用□□吗?
莲花(拼命点头):……(口型“要”)
章爷:你要对谁使用□□?
莲花(猛指):……(口型“TA!TA!”)
章爷:……嗯其实我们玩的这一场巫师是只有解药没有□□的,我只是按程序问问而已,真正要毒的时候巫师发现自己的□□已经过期了
莲花:……(口型“@#¥%……&*”),
章爷:好了别介意,巫师制药多了碰上这种事情也是难免的,闭眼吧。天亮了,大家都睁开眼吧。昨晚出局的是——小孙!没有遗言了。(翻她牌——平民)按顺序她的下一位先发言,(低声)简练点
范爷:……真哥你来吧。昨天投票VV结果她是猎人以后,我已经对神职绝望了
真子弹:行,那我来说几句……
章爷:啊既然这样,不如下次再继续吧,这节先到这里了
六一菲(偷笑):这区别对待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囧坤:只能靠真哥功力深厚,来化解这滞流的内息了
真子弹(豪迈):练武之人当然要能够收发自如,没事!
第141章 第七十一节
七十一、
世间万变,天地之宗不变。地势坤,依其轨迹,不动为动,万载沉于足下,承托世上所有人情世故;天行健,昼夜默运,黑白交替,每日必会更迭,伴度天下一切悲欢离合。一昼夜,可以改朝换代,可以摧山倒海。有人一日权倾,有人一夜成名,有人一朝崩毁,有人一夕伤情。天色由黑渐白,再转阳光普照,继之盛极而衰,淡薄西山,昏暗复盖。寰宇轮回可谓无感无情,但人世不同,道法之外定有情,定有新的生机。就如昏暗覆盖后,总有灯火亮起,映出光明不使人失去方向,带来温暖不教人心灰意冷,让你双眸仍能注视那不愿失去之人,免她轮廓被黑暗吞没,直到下一个白天。
屋门轻开,碎步走进来,看屋里人还是一动不动呆坐床边,柳柔无力可使,只能在她背后翻眼。将手上所提篮子放于桌上,清嗓道:“人若不吃东西,三天都撑不下去,到时没人看顾你的宝贝小妞,先声明,我反正是不会管的,既不会管你也不会管她。”话音消散,泥牛入海,空地旷原,毫无反响。柳柔没奈何,自坐桌边,开篮取出食盒,一样样摆齐,“罢了,吃不吃随便,懒得理你。”盛两碗饭,端其中一碗,举箸分半边菜,“姑奶……姑娘我也是带着伤,几十里跑下来的,可没半点娇气。某个人没带伤,却比木偶还呆,现在连动都不会一动,还要人关心照顾……伤这么重的小妞,都没那般软弱,脆弱。”夹一片糖醋藕,尖牙利齿开动,咬得嘎啦嘣响。
“你救她之恩,以言相谢太难。日后若有用处,我便以此身之命相报吧。”白色的影子忽然说话,倒惊得柳柔差点咬到自己舌头,“白头发,你说什么呢,谁图你以身……以命相报了?我救她,是我与她之间的事,跟你半点关系没有,懂不懂?要报也是由她来报,不是你。”“她便是我,我便是她。”霓裳起身,转面,似欲沸之水,此刻平静下不知掩藏多少情绪,“你已是我们恩人,不分我与她。”“从未见过恩人当得这般辛苦的,能否转由你这无伤之人动手动脚,照顾我们两个?这地方有点偏,东西不太好买,没到正午就不剩多少了,明天你去吧。”柳柔着实不擅应付冷傲白发魔女正经感恩言谢,筷子又戳又摁,不停搅弄,菜叫她翻得一团糟。“你伤势如何?”好在霓裳也不再继续那尴尬话题,走近低头问道。“也没那么重,走得慢些罢了,打起来单脚也够应付。”柳柔也低头,边说边看大腿上的包扎,忆起当时误会之下的一时混乱,颇觉赧然。正分神,未拿筷的左手突就被握住牵起,吓了一跳,没等问出声,霓裳已撩开衣裳下摆,把她手引入其中,贴在腹旁。她,她她,柳柔“啊”一声忍不住轻叫出来,几乎吓傻,完全不知她意欲何为,自己该作何反应,右手筷子失控,菜溅出盒不少。
“现在你知道了,我并非无伤,而是伤在内。”霓裳语气如常,“反复几次,已不能好,只看何时发作,到何程度。”听她说了才发现,触手所感,燥热浮动,她的内伤确实不轻,但……“你说便好了,干嘛动手动脚!”柳柔猛一抽手,丢下筷子,弹立而起,狠狠瞪她一眼。“只怕你不信,亲手查看最可信,不是吗?况且动手动脚也是你自己所说。”霓裳倒是没半分不自在,真是气人气人!“我说的动手动脚哪是这个意思?你是真傻还是……哎呀!”只顾生气忘了伤,用力一跺脚,扯动腿上伤处,疼得叫起来,险些站不稳。霓裳在旁,伸臂扶住,探问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吧?此类伤及筋脉,必要治愈,免留病根。”“不必!”她越好意,柳柔越不能消受,挣脱退道:“我是什么人?哪里敢让你给我看伤,看着你的宝贝小妞吧。”
提到小唯,霓裳便定格了,似乎灵魂被抽离躯体一刻,双眸空洞无物。好一会儿,眼神才回复到目光中,转头看向床上人,很慢很慢,似极想看又不忍看,或是害怕看躺在那里的她。“她离死还远着呢,你就这副样子,要她知道,心里非骂你咒她不可。”柳柔发现今日情景特别不适合自己,每每张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不说又憋闷得慌。霓裳听到“死”字,又是一阵沉默,许久才缓缓道:“她若死了,我不知,不知怎办……”“还用问?当然是替她报仇雪恨,手刃仇家!”总算有个话题是自己明白能答的,柳柔马上接道:“先捉起来,折磨够,然后用一样的刀,在相同的位置,飞插进去,那才解恨!”
霓裳再次沉默,眸中复又黯淡,柳柔看得清楚,心中烦恼,这般说也睹物思人那般说也触景伤情,还要不要说话了?一时暗问自己,为何对她眼神变化如此敏感,瞧得出她所有情绪,若看不到看不出,就不必受她影响顾虑许多言辞了。但我的眼睛就是这么犀利敏锐,有什么办法!柳柔有生以来第一次埋怨红眼眸功,长吸气长出气,挑词拣句道:“白头发,我原以为你很厉害,谁与你交上好朋友,有你撑腰,便不用担心会被欺辱,就算受伤也不怕。现在看来,哼,才伤重些,你就想她治不好活不过来,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坐在这里像守灵一样,丧不丧气?这可是你的心肝宝贝!你现在要想的,难道不该是寻访名医救她吗?一个大夫不行,两个三个不行,那便找十个八个,找做法的、炼丹的、像青眉毛死鬼一样制毒的,总会有办法。现在才找几个,你就死心了?哼,我若是她,决不跟你这没用之人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