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唔,鼻子酸酸的。他抽了下鼻子,翻身而起,扶着和臻的肩膀,把他压倒在沙发上,笑得眼睛都湿了,“和臻、和臻、和臻……”他喋喋不休地叫着他的名字。
和臻很顺从地被他推倒在下,轻轻回答:“嗯。”
“和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他吻着和臻的嘴角,深情虔诚。
和臻弯唇,抬抬下巴问:“有多喜欢?”
陆友铭埋头在他的喉结上咬了咬,“喜欢得恨不得吃了你。”
和臻挑眉:“哦?”他抚上陆友铭裸露的胸肌,摁了摁,眼神一荡,屈膝顶在陆友铭的小腹上,“好啊,就看你行不行。”
陆友铭被他撩得火从心起,额头抵着和臻的额头,拉起肩背,咬牙切齿地问:“你、确、定?”
和臻呵呵笑了一声,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舌尖挑逗地探进他的耳窝,吐气道:“忍多了可对身体不好。”
他退开,笑,眼里都是勾引。
第六十一章:白月光
自从和臻因为“工作缘故”暂居J市之后,陆友铭整个人都变得不太一样了,用张甘草的话说,那就是“跟喝了十全大补汤似的”。
陆友铭听了这明显语气酸酸的话,竟然脸也不红一下,反倒屁颠屁颠跑回家对和臻炫耀“师姐说你是我的十全大补汤。”噎得和臻差点被鱼刺卡着。
而这段时间,作为少数知晓陆友铭跟和臻关系的张甘草最常做的表情就是——鼻孔朝天:一点也不想跟这只陷入热恋的脑残说话。
热恋。
可能这是在别人眼中的他们。然而对于他们两人来说,这大概就是普通的生活。
陆友铭这人本来就“老妈子”爱操心,工作之余有人在他的身边需要他被他照顾,对他来说,这是实现“人、生、价、值”……的一部分!
而对于和臻来说,这种陪伴和爱护,是他期缺了整个前半生的。他虽然不善于表达,也总是不够坦白,但是陆友铭为他做过的每一件事,他都记在心间,并低调地喜悦着,哪怕他从来不动声色。
他擅长的,或者说他唯一会的表达方式就是在物质上给予陆友铭他所能给予的,无论是因为陆友铭而把和氏发展到J市,还是默默为陆友铭准备一整间书屋的医书、难得的上等银针,以及私底下早早就为他开辟前途,默不作声、细致入微。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除了文正和二叔,再也没有如此在意过一个人。而,文正和二叔都已经从他的生命中淡去,这个人,才刚刚到来,像一座堡垒,让他归息。
******
十一月,入冬。
最近和臻似乎比往常忙了许多,近几日都是深夜才回家,一脸疲倦倒头就睡。
陆友铭对餐饮业可谓完全外行,虽然知道现在是旺季,但也实在不理解一个董事长咋能忙成这样?跟电视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他甚至怀疑和臻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但那人面对他急切的询问,却总是一脸淡定说着没事。
这下叫他更是不安心。
这个月底是母亲生日,他原本是打算带和臻去见见母亲的,虽然这些年父亲一直不让他进家门,但是私下里每年母亲的生日,或早或晚他都会偷偷回家看望母亲的。毕竟是做妈妈的心软,这么多年看陆友铭一根筋不低头,她早在心里已经接受了现实。只是父子关系,他俩一个倔两个犟,谁也没办法。
但是目前看来,和臻操劳成这样,陆友铭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周四这天,陆友铭惯例轮休,早早起床煮了粥,盛出来等着和臻起床,但是……
陆友铭坐在餐桌前,盯着碟子里的腌黑豆,77、78、79……88颗,他数完,抬头看了眼楼梯,和臻怎么还没起床。
陆友铭揉揉眼,夹了几颗豆子填进嘴里,嚼了嚼,又把剩下的豆子数了一遍,这才起身,蹑手蹑脚地上楼推开卧室门。
和臻正缩在被子里睡得香甜。
陆友铭轻轻走过去,立在床边,看着和臻安睡的侧脸,心想,还是不要叫醒他了,哪怕这位醒来后可能会大发雷霆。
可是目前,他大概是唯一会在乎床上这位每天有没有休息够的人了。
他弯下腰,静静看着和臻的侧脸,委屈地撇了撇嘴,半个月都没有好好看一眼这个人了,真是想死了。每天晚上回来就睡,吓得他连灯也不敢开,生怕打扰了他睡觉。
瘦了,下巴都变得更尖了。说好要好好把他养胖的,结果……陆友铭自责地叹了口气。
眼睫颤了颤,和臻缓慢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眨了眨,陆友铭眼睛一睁,忙凑上去亲了一口,笑嘻嘻地摸上他的脸:“醒了?睡得还好吗?”
和臻眼神迷蒙,一副还没清醒的模样,却呆呆地点了点头:“嗯。”
“你刚才,叹什么气?”他眨着眼,问陆友铭。
陆友铭忙摆着手干笑,“没,没叹气。”
和臻又缓慢地眨了眨眼,抬手搭在陆友铭的脖子上,手指摩挲着他后颈的皮肤,微微笑:“抱歉,最近都没时间陪你。”
陆友铭手摆的更厉害了,他可不是在意这个,“我不是。我只是担心你休息不好,你看你最近又瘦了,看得我心疼。”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