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臻笑,心里满满的。
“我煮好粥了,要不要我端上来先吃点?”陆友铭看和臻懒洋洋的不像要起床的样子,低头问道。
和臻摇了摇头。
“那你先起床?我去把切好的菜炒了。”他体贴地拍了拍和臻,准备下楼。
和臻却拉住了他的手臂。
“嗯?怎么了?”他回身,坐在床边。
和臻没回答,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对他笑得……有些惹人犯罪。
陆友铭咽了口唾液。
被子从里边被挑开,和臻光裸的脚缓缓探出来,踩着陆友铭的大腿,往上,勾住了他的腰。
卧槽!陆友铭舔了舔嘴唇,这是在上演极品诱惑?
他有点不敢动。
和臻轻笑一声,长臂一伸勾住他的脖子,借力起身,跪坐在他的腿上,他白净的大腿从睡袍下边探出来,因为刚从被窝里出来有些冷的缘故,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想吃点别的。”他凑近陆友铭的脸,轻轻吐气。
陆友铭额上冒出汗。用残存的一丝理智问道:“和,和董事长,你上班要迟到了。”
和臻用手指揉着他的嘴唇,笑道:“今天休息。”
简直像是声控开关,最后一个字出口,陆友铭就抛开所有的克制狠狠压倒面前这只诱惑的女王,把他摁进松软的被褥里,拉过被子盖住他的腿。
“憋了很久,嗯?”陆友铭握住这只总是比攻还先硬起来的受,轻轻揉了揉。
“唔……”和臻很享受地眯着眼,咬住手指。
他做爱时总是喜欢咬住手指,也不喜欢出声,虽然撩人的动作满分百分百,但除了粗喘不发出其他声音这点也挺叫陆友铭怨念的。
“宝贝,别咬,我想听你叫。”陆友铭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摁在他的耳边。
和臻却瞥他一眼,咬住了嘴唇。
陆友铭吻住他,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和臻回应了一会儿,推开他,眼神有些不满。
“臻臻你叫一声,叫一声我就继续。”陆友铭撤开身体笑得不怀好意。
和臻盯着他喘了几口气,突然一脚踹开他,就那样光着身体往浴室走去。
背影——如高岭之花!
浴室门啪地一声关上,陆友铭耷拉着脑袋:完了,玩大了。
“宝贝,别生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一声哀嚎响彻卧室,陆友铭使劲去拍门……啊咧,门开了。
他如蒙大赦,麻溜窜进去,却看到屈起一条腿坐在冰冷大理石台面上的和臻,哀嚎顿时噎在喉咙里,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和臻光溜溜地坐在台面上,双腿大开毫不掩饰地展现在他面前,任是谁这会儿也按捺不住,但是陆友铭却冷静地起身,问了句:“臻臻你不冷吗?”
-_-||
和臻跳下来,勾住他的下巴:“那就让我热起来。”他呵呵笑了一声:“你不是想听吗?想吗?”
陆友铭憋的眼睛通红,再也受不了他这副勾人的模样,一句话也不想再说,吻住他的嘴,托着他的屁股双手垫在冰冷的台面上,让他坐在自己的掌心。
和臻居高临下搂住他的脖子跟他接吻,一边吻一边屈起双腿夹住陆友铭的腰磨蹭,嘴边开始溢出以前从未出现过的低吟。
陆友铭微愣,浴室这种地方,让原本轻浅的呻吟声扩大了很多倍,全力刺激着他的耳膜和心脏,他有些失控,想要更多,想听他放浪地呻吟和叫床,想看他爽到流泪痛哭。
吃点别的~一吃就是一整天……
结果可想而知,必定是纵欲过度。
陆友铭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睡得昏沉的和臻,自责得不得了。和臻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他怎么能如此禽兽!
【他已经完全忽略了在今天这一场场高朝迭起的性爱中,谁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好好的一天假期,什么正经事儿也没商量,比如他想问和臻愿不愿意跟他去见母亲,又比如他想了解下和臻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再不济他也该给和臻好好做一顿饭补补。
而结果呢,因为各种原因,和臻只喝了白粥,而他一整天只做了两件事,做饭、做爱。
于是现在他内心只有一个念头,明天要弄点补药来煲汤。他快被和臻榨干了,而看起来和臻也快被弄坏了,这么激烈的性爱,简直是——自相残杀,太不符合养生之道了。
第二天,陆友铭便真的开了方子从药房抓了两副药。
不过,是滋阴下火的,他注意到和臻眼睛有点发红,他最近熬夜太频繁了。
抓药时,在药房溜达的张甘草看了他的药方却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切,还抓药给你家受泄火?这种时候推倒不就行了吗?”
陆友铭:……
此方,果然张甘草!
陆友铭晚上回家,把药罐添了水泡上。不是经方,没有多大的药力,算是养生保健的茶汤。
之所以在百姓堂的药房抓药,是因为这里的饮片来源比较有保障,药材一向是非优质不能进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