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皇差 by 樊落【完结】(6)
2019-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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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下一热,燕奕已低头将他的分身含进了嘴里,润热的感觉瞬间传至大脑,风四只觉眼前有短暂性的空白,他其实只是随口说说的,压根就不相信燕奕肯为他做到那一步。
可是燕奕真替他做了,还是那么热切销魂的舔舐。
「你……」想说些什么,却在男人卖力的吻吮下忘得一干二净,温热口腔包含住他的所有,从铃口到根部一点点上下吞吐,情液很快流淌出来,顺燕奕嘴角滑下,发出**的靡靡之声。
兴奋到无助,风四颤抖的手抚上燕奕的发丝,想要推开他,却又不由自主按住他头颈压下,以期他能将自己的分身含的更深,下颌微微扬起,享受销魂之刻。
觉察到风四的动情,燕奕舔吮得愈发卖力,好吧好吧,碰到了这个小冰块,他认栽,而且这事并非想象中那么难,男人的分身在他的讨好下更加坚挺,和小腹形成一个斜斜的弧度,因肿胀透出可爱的粉红,燕奕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到上面的突跳,情液不断从铃口涌出,带着属于风四的体香。
前方传来低微**,魅惑销魂,燕奕听得心动,也摸清了风四的敏感地带,于是手握住玉茎的根部,牙关扣着他铃口,舌尖探进前端去尽情挑逗摩挲,风四果然撑不住了,剧烈喘息声中精关失守,热浪随着玉茎的抽搐一道道涌出,射进燕奕口中。
没防备,燕奕被呛得一阵咳嗽,男人的精华还留在口中,吐也不是,索性咽了下去,带着麝香的腥甜,倒并不难吃。
再看风四,他已沉静下来,背靠草堆双目半阖,似在享受热情发泄过后的余韵,燕奕伸手捋捋他额上打湿的秀发,心中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满足。
「你还好吧?伤口有没有痛?」很温柔的探询,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半晌,风四睁开了眼,没有**后的慵懒,眼神沉定如水,看着燕奕,淡淡道:「谢谢。」
极疏离的话语,像是借了东西归还时敷衍的道谢,燕奕抚摸风四发丝的手一停,听他又道:「你不必这么卖力的,即使你什么都不做,作为官差,我也会竭尽全力保护你的安全。」
心里的柔情被这句话击得四分五裂,燕奕凤目微眯,手扬了起来。
看到那双紫瞳里的微笑瞬间被冷冰占据,风四突然有些后悔,不管燕奕取悦自己是否怀有什么目的,他眼中那份温情都不是假的,久在公门,他深知自己不会看错,他有意那样刻薄地说,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不要相信任何人,每个看似善意的举动后都掩藏着私心,这是他一贯奉行的处世准则。看着燕奕的手扬起,风四没躲,不过摔过来的只是烘干的衣服,燕奕道:「穿好衣服,别再受寒,我这条命还得靠风捕头保护!」
他走到篝火另一边坐下,脸盘隐在暗处,看不到任何表情,风四穿好衣服,张张嘴想说声抱歉,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也许这样更好,捕快跟人犯原本就不该靠得太近,他们已经逾过了那道防线,不能再陷得更深。
两人相顾无言,房里只有柴火的劈啪声,默默坐到晚间,燕奕把之前烤好的干粮又热了一下给风四,干粮浸过水,稀松发软,不过还能勉强入口,风四道了谢,换来的只是沉默。
吃完饭,燕奕起身出去,见风四看自己,他道:「人有三急,风捕头如果不放心,可以跟着。」
那声称谓听着分外刺耳,风四犹豫了一下,道:「叶铮可能会追来,你小心。」
「这条路在山坳深处,要找到得花些时间,你还是好好担心一下自己的伤吧。」燕奕带上门,走了出去。
天又开始飘雪,地上已积了薄薄的一层,雪花落在脸上,让燕奕愤懑的情绪慢慢平复,他提气向前疾奔,内功暂失,一些粗浅功夫还可以使,不多会儿便奔出很远,在一棵树前停下。
前方传来流水声响,这是去石屋的必经之路,燕奕拿起一颗石子,在树干前犹豫着比划了一下,他该做的是指向石屋的标记,一个不识时务的人留下来只是麻烦,这次计划很周详,他已经为风四擅自改变计划了,不能再为他继续胡涂下去……
那张淡泊冷清的脸盘在眼前闪过,石子狠狠刻在树上,做的却是跟石屋方向完全相反的标记。
这样做将来也许会后悔,不过他宁可将来后悔,也不想风四命丧在别人手中,那个质朴清雅的少年不知何时已走进了他的心里,即使毁掉也该经由自己之手,不可以让他人亵渎!
第六章
燕奕回到石屋,风四背靠墙壁似已睡下,他拿过一件烘干的外衣替他披上,手抚过他的额头,风四身子微颤了一下,却没像以往那样推开他的手。
小冰渣有进步,燕奕心情好了许多,靠着风四坐下,说:「烧退了。」
风四阖着眼没说话,燕奕又问:「想不想知道叶铮的真正身份?」
燕奕的靠近带过一阵冷风,他的手很凉,证明去过很远的地方,不过风四不愿多去猜想,淡淡道:「你说,我在听。」
「他是天道的二当家。」
「左天楠?」既然三当家石紫玉出现了,那二当家出现并不奇怪,不过他的另一身份居然是公门神捕,风四颇为讶异,难怪天道近年来声势如日中天,朝廷几次围剿都无功而返,原来是叶睁在暗中周旋。
燕奕点头,「公门神捕的名号再响亮,俸禄毕竟有限,哪比得上天道?叶铮是个聪明人,所以他选择了跟天道合作。」
「叶铮是个人材,他能在六扇门居首席不是靠运气。」
「听你的口气好像很欣赏他。」
「我从不轻视对手。」风四眼神有意无意扫过燕奕,「你们认识很久了?」
燕奕一笑,「比你我要久,不过我不知道他是来杀我,还是救我,所以我把宝押在你身上了。」
「对一个相识多年的人都无法完全信任,却为何信我?」
「信任与时间无关,有些人,只是一眼,便知可生死相托。」
漠视了燕奕的恭维,风四淡淡问:「能让天道两位当家亲自出手,你究竟是见过盗跖?还是根本就是盗跖本人?」
燕奕一愣,随即紫眸里闪过赞许的笑,「四儿真是心细如尘,这样的你如何能让我不喜欢?」
「只可惜我对你……」
「厌恶依旧。」燕奕接了下去。
想起前不久自己曾说过同样的话,这家伙居然很有自知之明地记住了,风四哑然失笑。
「你笑了。」捕捉到那张清隽脸庞上一闪即逝的笑容,燕奕有些痴了,「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笑起来很好看?」
没有,因为他很久都没笑了,这世上没有值得开心的事,一件都没有。
看到风四眼里漫起的阴翳,燕奕聪明的没再说下去,问:「想不想知道我隐瞒身份的目的?」
「不想。」风四阖眼靠在草堆前,「我只是押送犯人的捕快,犯人的身份来头与我无关。」
见风四似乎困了,燕奕没再多言,看着他沉沉睡去,环抱在臂弯间的睚葑在火光下耀出淡淡冷辉,与它的主人一般不言自傲。
燕奕算计得没错,第二天叶铮等人并没出现,其间他为风四换敷过一次药,见风四依然紧张,燕奕没敢再做调笑的举动,对着这块小冰渣,做那些都是自取其辱,还是君子相交好了,虽然这样想,换药时当看到风四下腹的红痣,燕奕仍不由想起昨日他那般销魂模样,心悸涌上,差点儿把持不住。
休息了一天,风四提出次日一早上路,燕奕有些担心,「你身上还有伤。」
「不碍事。」腿上的擦伤已经愈合,不知是叶铮的金创药见效,还是燕奕的唾沫起到了作用,小腹的伤也无大碍,只要不用大力,不会绽裂,看外面雪落不停,后又有追兵,风四觉得还是及早赶路为上。
风四交待完后便闭目打坐运气,夜长人静,燕奕干坐在火堆前,颇感无聊,又不敢出声打扰风四练功,只好不断擦拭睚葑短刃。
风乍起,空谷卷起悠长松涛,风四突然睁开眼,探手握紧放在身旁的长剑,燕奕抚刀的手停下,紫眸微眯,「有人来了。」
夜很静,远处呼啸冷风拂不过周围的阴冷死寂,杀气在一点点逼近,带着死亡的气息,按道理叶铮他们会被暗记引到错误的路上,不该出现,还是有人看破了他的用心?
燕奕只觉不妙,突然剑眉微扬,喝道:「有毒,快屏住呼吸!」
说话同时,探手抓住风四,踢开房门,跃身出去,门边处落了几个松果大小的暗器,白雾自里面慢慢渗出,是叶铮的迷药暗器。
不待两人立稳,一抹寒光便扑面射来,风四忙亮剑反击,下盘却被对方的冲力震的向后连退几步。
月下,叶铮持剑而立,差服衣袂随风翻飞,煞气凌厉,见风四面色如常,他颇为惊讶,冷笑道:「你命倒是很硬,中了我的追魂之毒,居然还能撑到现在,难怪小李的麻毒对你无效了。」
原来指使小李投毒的是叶铮,以叶铮在六扇门的身份,小李对他言听计从倒不奇怪,风四心念一转,突然将燕奕拉到身前,长剑一翻,压在他颈下,冷喝:「再近前一步,我便杀了他!」
叶铮一怔,果然停住脚步,淡淡道:「我在公门十几年,从未有人敢威胁我。」
「莫再提公门二字,没得辱没了公门之威,想留你主子的命,就照我的话去做!」风四剑身向前一紧,燕奕被压得一声闷哼,忙对叶铮道:「还不退开!」
叶铮没回应,突然手指连弹,疾风破空传来,风四忙拉燕奕闪避,暗器射在旁边树上,直至没柄,风四扫了燕奕一眼,「你现在可以肯定叶铮是来杀你还是来救你的了。」
「难道你没有其他比较温柔的办法来验证吗?」燕奕苦笑,至少提前跟他报备一下也好,他现在内力全无,刚才一个不小心,被暗器射穿的就不是树干,而是他的心脏了。其实见叶铮一人出现,他便已知叶铮的真面目,猎物上钩本是好事,可惜布局时他没把风四算在其中,现在棋局乱了,没人来接应,他只能靠自己解决隐患。
偷袭没得手,叶铮并未在意,眼光扫过燕奕,「你纵横天道十几年,也该到收场的时候了,天道该由更优秀的人来引领,而非在你所定的那些清规戒律下过活!」
燕奕脸露冷笑,「将天道消息密报朝廷的果然是你,现在你还妄图执掌天道,简直痴人说梦!」
叶铮平素恭让燕奕,无非是忌讳他的武功,现在种种迹象表明他已内力全消,身边只有个受伤的小捕快,哪里还把他放在眼里,当下不再多言,一抖手中长剑,刺向风四。
风四挥剑迎上,剑贯长虹,和叶铮战在一起,燕奕手握短刃立在旁边,点喝叶铮的剑招进退攻势,他武功原高出叶铮许多,自然可以提前勘破对方剑势,风四得他指点,一袭剑气使得如行云流水,势不可挡。
叶铮一时间无法得手,长剑愈刺愈快,让燕奕不及指点,风四毕竟身上有伤,抵挡间一个不防,被他挥掌击在左肩,跌了出去,忙以剑尖撑地,勉强立稳,下腹隐隐作痛,却是伤口被掌力震裂,鲜血渗出,溢湿了腰间佩带。
叶铮正欲乘胜追击,眼前冷光划过,燕奕的短刃直刺向他双目,趁他躲闪,燕奕拉住风四逃入林间,山林茂崴,更兼四下漆黑,利于藏身,谁知入林后风四却道:「你先走,我来应付他。」
听风四语气似有备而战,燕奕没多话,向前奔跑一段路后,掩身在树后,只听远处叶铮冷笑:「别以为在林里拖延时间就能等到救兵,石紫玉早被暗记引到别处去了。」
「何必等待救援,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们吗?」
叶铮听音辨位,冷剑瞬间逼到近前,风四早有防备,说话时身子已然后纵,长剑点地,借力凌空一个飞旋,落在燕奕身旁,叶铮剑势走空,刚好落在风四方才立的地方,他双脚方一着地便觉不对,嗅到危险的同时连忙提气纵开。
已经晚了,轰然巨响中火光四起,叶铮被炸起的火气震飞,摔到一边。
燕奕笑看风四,「你怎么会有叶铮的雷火?」
「昨天我在他身上盗的。」风四淡淡道:「我师父的剑术也许并非项高,但他的偷技却天下无双。」
昨天他觉察到叶铮不妥,便有意做出摔倒状,趁叶铮相扶时,从他怀里盗出了一枚雷火丸,藏在自己袖口里,雷火外裹有油纸,不怕水浸,后来燕奕帮他敷药,褪衣时他顺手将雷火塞到了身后草堆中,以燕奕的精明,也万没想到他会从叶铮身上盗宝,叶铮自然更想不到,刚才他将雷火扔在地上,有意出声将叶铮引来,叶铮果然中计。
「……」捕快的师父是小偷?燕奕实在不知该给个什么反应是好,忽见眼前疾风突闪,叶铮从火中跃出,飞掌劈来。
雷火形小,并非十分霸道的暗器,叶铮虽被震伤,却不足以致命,突起变故,燕奕不及细想,忙挡在风四身前,短刀刺出,正中叶铮左臂,他自己也被厉掌击中,重重撞在后面树上。
叶铮被雷火所震,内力不足,饶是如此,燕奕也被击得心口一阵气血翻腾,风四刚才一役已用尽了气力,眼见叶铮铁拳挥到,却无法躲避,被他击在小腹伤口上,剧痛传来,他屈身倒地,叶铮跟着握住他持剑的手,反压在他颈下。
叶铮身上血迹斑斑,雪地莹光照在他脸上,惨白狰狞,他手上加力,利剑向风四颈下压进几分,冲燕奕冷笑道:「你好像很喜欢他啊,如果我杀了他,你会怎样?」
一缕血线从风四颈处流下,触目惊心的殷红,燕奕心一颤,却见风四一脸淡漠,仿佛生死与己无关,忙喝道:「放开他!」
「想让我放他,就拿你的命来换!」叶铮也受了内伤,刚才只靠一股猛力才将风四制住,此刻三人状况相同,他固然可以一剑杀了风四,却不是燕奕的对手,所以只能以风四牵制燕奕,逼他自绝。
燕奕将短刃抛开,叶铮见状冷笑:「我记得你曾说过做大事者当心狠手辣,无情无心,看来你并未做到。」
燕奕看看风四,他是说过那样的话,不过是在遇到风四之前,风四是他的,包括他的生命,所以,绝不容许他人觊觎!
叶铮用另一只手扣住风四脖颈,长剑倒转,剑柄对向燕奕,「这剑的暗器我昨天尝过了,今天不如你也来尝尝。」
说着话已按开剑柄机关,可惜暗器并未射出,趁他吃惊,风四忙翻身避开,只听身后风响,却是叶铮气愤之下将剑反刺向他后心。燕奕已然冲上,一把握住刺下的利剑,跟着左手送出,半尺多长的冰凌狠狠刺进叶铮的心口,冷眼看着他轰然倒地。
风四剑柄藏有暗器的秘密的确是他告诉叶铮的,但是却隐瞒了最重要的一点,暗器只有三枚,刚才他故意将短刃丢开,就是在等叶铮用剑柄来对付自己,然后趁他不备反击。
直视叶铮犹有不甘的双目,燕奕眸中银光划过,冷冷道:「即使我武功全失,也同样可以杀了你!」
他转身取回短刃,风四飞快扯下衣襟一角,缠在他右手上,睚葑锋利无比,燕奕气力有限,以手握刃,被伤得极深,伤口血流如注,瞬间便将布条溢湿,风四重又扯布替他包扎,慌乱之下手有些发颤,头一次见他如此失措,燕奕突然觉得自己这伤挨得值。
「我这点儿伤没事,别担心。」他扯下绑住手掌的布条,伸舌在掌心舔了几下,流血慢慢止住了,对上风四惊异的目光,燕奕微笑,「我说过我的唾沫有疗伤之效的。」
风四没言语,看燕奕的眼神有些复杂,他想起来了,很多年以前,曾有人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自己受伤的手指被他含在口中,他的墨瞳里闪烁着炫耀的光彩……
「四儿?」
风四回过神,忙拿出金创药敷在燕奕掌心伤口上,再用布条缠紧了,燕奕去翻了一下叶铮的口袋,叶铮身上有不少良药钱两,燕奕哪会跟他客气,通通占为己有。
两人回到石屋,一场恶战下来,都筋疲力尽,屋里篝火已弱,燕奕加了些干柴进去,又让风四躺下,替他腹上伤口敷药。
风四伤口被叶铮掌力震裂,血溢湿了一片,敷药时男人柔韧手指在他腰间滑动,让他想起昨日那番旖旎风光,还以为燕奕会同样舔吮伤口,不自在中隐隐还有些渴望,谁知他只是将金创药敷上,又细心包扎妥当。
「刚才叶铮那一掌有没有伤着你?」终于忍不住,风四问。
「没有。」胸口很痛,不过没伤及内腑,燕奕没在意,扶风四躺好,手很自然的抚抚他垂在额前的秀发。
「谢谢。」同样一声谢,心境却已不同,风四想起了多年前早已沉淀的往事,还有刚才燕奕的拼死救护。
「你没事吧?」见风四黑瞳迷离,默默看着自己,燕奕不自禁想起他慵懒沉醉的模样,心口抽了一下,想避开眼神,却又不舍从那对亮瞳的注视中抽离。
「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我们都没事……」
四目相对,说不上是谁先主动,燕奕话音未落,两人双唇已凑到了一起,唇舌卷动,热切地将吻送进对方口中。
心房鼓动得厉害,燕奕绞缠住风四的软舌吮吸舔吻,并不时蹭揉舌边,一点点轻佻地戏弄对方的舌,风四迎合的慌乱青涩,却偏偏那份简单触感挑动起燕奕一直暗抑的心潮,化作汹涌浪波席卷住他的神智。
俯身搂住风四,手温柔掠进他的发间,吻吮中手指卷绕着他的青丝,刚才为风四敷药,他的上衣是解开的,这为燕奕的掠夺提供了方便,颀长手指勾勒着锁骨的曲线,滑到他胸前,揪起一边茱萸轻轻捻动,同时小心避开他左腹的伤口,屈起腿在他胯间轻轻揉蹭,恰到好处的力道让风四身子一颤,轻微**从两人相接的唇角间流出。
「四儿,四儿……」
魅惑唤声在耳边轻响,热气随话声在耳廓间回旋,轻轻悠悠,拨动着扣在心房上的弦,心醉的极致是按捺不住的心悸,风四喘息着想躲避,被燕奕拉住,双唇轻启,咬住他的耳垂,软舌挑逗着卷吮,弦断了,风四**出声。
「原来四儿这里这么敏感……」
燕奕调笑声中,在风四胸口游离的手慢慢移到下方,风四的分身刚才在他腿的挑逗下已经抬头,情液把衣裤润湿了大片,勾出属于男人象征的轮廓,燕奕掌心隔着衣裤覆在他的分身上,顺着分身的形状以掌搓揉,满意的感觉着它在自己的爱抚下坚挺饱涨。
风四的反应像是初经人事的青涩少年,可身子却极端敏感,燕奕轻咬着他胸前茱萸,挑逗他的情思,跟着以舌为笔,笔尖轻绕旋动,滑到他下腹的红痣上,情欲带动下,体痣殷红如血,红梅轻覆雪地,随腹部起伏轻微颤抖,散着诱人的润华,燕奕忍不住把它啜住,一点点吮吸。
「嗯……」
「放松,太紧张伤口又要裂开了。」感觉风四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燕奕忙出言提醒,并伸手拉下他的腰带,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脱离了束缚,立刻弹跳出来,笔直斜指,铃口端处情液不绝,让主人此刻兴奋的感觉一览无余。
燕奕伸手捋住分身的根处,送进嘴里,这种事一旦经历过一次,接下来似乎就变得顺理成章了,不排斥,反而在看到风四那一脸迷离沉醉时有种满足的欢欣,于是舔动愈加卖力,并不时吞吐旋绕,手则绕到他身后触摸那小巧一点,那里很紧膣,在碰触下突然剧烈收缩,燕奕就势将手指探了进去,不着急,只是慢慢游动探索,内壁遇凉,痉挛着压迫他手指前进,燕奕索性又探进两指,里面柔软炙热,在他的按揉下很快就适应了异物的存在,享受灵巧手指带给自己的快感。
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触摸爱抚,风四根本架不住这样的挑逗,不多时便觉热情涌上,小腹一阵抽搐,将精华宣泄了出来,打在腹上,又顺着腹沟慢慢流到腿间。
菊口已经经过充分扩张,燕奕拿出手指,就着情液的润滑轻易便将分身送了进去,坚挺雄劲的硬物不同于手指的触摸,一下子便没入了风四的体内深处,毫无前兆的碰撞让风四轻呼出声,身子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像半轮下弦月。
「放松,放松……」
怕风四伤口再绷裂,燕奕安抚着揽住他的腰让他坐进自己怀中,这样就不会压迫到伤口,可是坐姿令风四身体下沉,燕奕的分身更完美的捣入他体内,风四只觉酥麻松痒一齐涌上,销魂噬骨般的激荡,**声中**重新抬头,又有了发泄的冲动。
「别着急,慢慢来,好好享受其中的乐趣。」看出风四已处于情欲高峰,燕奕忙伸手握住他铃口顶端,凑到他耳边低语。
风四似懂非懂的点头,他身子太敏感,不知该如何克制自己的**,情欲一旦被挑起,便是无可自拔的**,那种感觉让他愉悦,也令他恐惧,他想让自己理智些,可惜冷静那根并不粗的弦早在燕奕的激烈挑逗下断开了。
他原本冷静清澄的双眸散发着迷离的光,发丝被汗水打得精湿,凌乱贴在额前,剑眉微蹙,萦绕着享受的神情,随着燕奕的律动而动,燕奕喜欢这样的风四,慵懒魅惑在这个冷清少年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冷隽的他,傲气的他,魅惑的他,每个表情每个举止都让自己着迷,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感,只觉在跟他合为一体的同时,自己找到了幸福的方向。
情欲无法控制的达到顶峰,燕奕加大了精干腰身的力度,几下冲撞后将**精髓全部发泄到风四体内,同时松开手,风四早已蓄势待发的情液随之喷涌而出,他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身子软软倒进燕奕怀中。
燕奕搂着风四腰身,就势一起躺倒在地,风四神智还在恍惚,只觉身子悠悠荡荡,似在云端飘摇,那种美妙感觉如鸩毒般艳丽,明知可能会将自己带入死亡,却仍无法逃避它的**。
「四儿,」鬓发被灵巧手指玩卷,男人声音中带着发泄过后固有的慵懒,「我们这种关系,你会不会放了我?」
「不会……」神智迷濛,风四喃喃道。
「真是无情,你舍得我死吗?」
欢情的余韵终于告一段落,风四眸光渐清,转头看燕奕,他发丝垂下,一双紫瞳柔柔看着自己,唇露浅笑,看不出是在说笑,还是真心询问。
「你不会有事,我会保护你!」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你的话还真矛盾。」燕奕其实是在逗风四,并非真求他放人,不过他最后那句话还是取悦了自己,笑着将风四揽进怀里,胳膊为他作枕,「睡吧,明天说不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身上有伤,欢情过后,风四的确倦了,靠在燕奕身上沉沉睡去,睚葑一对,静静躺在篝火另一边,离主人很远的地方。
风四醒得很早,常年的捕快生涯让他养成了浅眠机警的习惯,即便是**过后,睁开眼,燕奕还在沉睡,眼帘落下,挡住了里面的紫瞳,草铺上落了枚小小的莹光玉坠,风四拿起来,见是个翡翠坠,正面镌了个瑞字,反面是龙纹云络的御图,他微微一愣。
「醒了?」燕奕睁开眼,见风四在看玉坠,微笑道:「是我的随身之物,我一直藏在发间,墨林县那帮笨蛋没搜出来。」
「这上面刻有御字,是御赐……」
「是御赐,皇上赐给我的。」燕奕显然不想提以前的事,从风四手中取回玉坠,俯身在他唇间轻轻一吻,问:「身子痛不痛?能走吗?」
「不碍事。」风四坐起身,房内篝火已熄,一室凌乱,看到胡乱扔在一旁的衣衫,他脸一红,抄起来准备穿上。
「衣服沾了血迹,换新的吧。」燕奕把一套替换衣衫递给风四。
「你身为天道头领,为什么要假冒他人被捉,引天道的人来杀你?」穿着衣服,风四问。
燕奕眼里露出愉悦的笑,「四儿,你在关心我。」
「我只是在问清真相。」
风四冷淡淡的回应被燕奕自动归结为害羞,昨晚他还对自己的身份毫无兴趣,现在却又主动问询,明明就是担心嘛,被关心当然好,不过此行的真正目的还是不能说,不是不信风四,而是事情太过重大,他不想把风四牵扯进来。
「最近天道在各地的分堂屡被官兵围剿,我怀疑其中有内奸,于是便故意被俘,内奸知我内力消失,在押解途中一定会派人来追杀我。」事实的确如此,他本来早就怀疑叶铮,所以布局时顺便把他也算计在里面了。
「你的紫瞳是练功所致吧?」
「是,练碎心掌时用药草为辅,可以事半功倍,但药草毒性剧烈,会改变人的一些体质,比如眼瞳变成紫色,催发内力时会化成银色。」
「那石紫玉为何也要追杀你?」
「她是我为迷惑内奸布下的棋,明里刺杀暗地保护,不过她假戏真做也未可知,天道第一把交椅太吸引人了,让人不动心都难。」为了增加可信度,燕奕毫不犹豫将属下卖了,冲风四嘻嘻笑道:「不过有四儿在,凡事一定会逢凶化吉。」
漠视了燕奕的奉承,风四穿好衣服,已恢复了平日里的淡漠,只在燕奕帮他检查伤口时脸上露出不自在的红晕。
风四的伤势不妨碍慢行,担心石紫玉追来,两人吃完饭后便开始赶路,行到正午,已拐进官道,看路程傍晚时分就能下山,风四正走着,忽觉脚踝一紧,路上暗设的绳索机关将他紧紧套住,反吊了起来,他临危不乱,长剑飞出,将绳索斩断,凌空一跃翻身落地。
谁知落地时一股异香传来,风四身子一晃,跌倒下去,燕奕想上前扶他,也跟着摔倒。
「死男人,你终于着道了!」笑声传来,石生得意洋洋从远处树后走出,手里拿了柄弩弓,对准风四,却不走近,显然对他有几分忌惮。
「又是你!」对石生的阴魂不散风四很头痛,又不知他是在做戏,还是假戏真做,自己不能下杀手。
眼见石生将弩弓拉满,风四无法再作伪,指一弹,将落下时攥进掌心的石子弹出,石生腕上吃痛,弩弓落到了地上,气得大叫:「射箭!」
箭羽随话声一齐射来,趁他们挥剑挡避,石生慌忙跑开,暗箭手埋伏了不少,风四从怀里掏出两枚雷火,那是昨晚燕奕从叶铮那里取来的,寡不敌众时,雷火正好起到作用,可惜他还未将暗器弹出,迎面紫光闪过,双柄弯刀向他当头劈来,却是石紫玉。
燕奕看的心惊,大喝住手,石紫玉却恍似未闻,见风四不支,几次与危险堪堪错过,燕奕实在忍不住了,垂下的眼帘后银辉闪动,反手握紧短刃,机会没了还可以再找,他不能拿风四的命当赌注。
却在这时,前方一阵惨叫传来,有人高喝道:「住手,否则我一掌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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