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珀犹豫着说:“……- xing -别。”
塞隆轻笑着说:“大部分是同- xing -吗?”
希珀显得更不自在了,她抬起手召唤出云团来吹塞隆的头发,轻轻点点头,正好可以避免眼神接触。
没想到塞隆立刻发出理解的笑声,一边劝慰一边还在笑,“刚进学校里的时候,给我写情书的几乎全都是男孩子,但当我把麦德揍了之后,女孩子就加入进来了,并且比例随着决斗胜利次数的增加而稳步增长。老师,男- xing -倾向于害怕自己的伴侣比自己厉害,他们喜欢带好看却没什么用的伴侣四处炫耀,这会让他们觉得有面子,并通过和弱者的比较随时让他们觉得自己很强大,女孩子则大概是反过来的。这大概是您所遭遇的这种奇怪现象的一个猜想。”
希珀的眼神挪回她脸上,皱着眉头问:“究竟是谁教会你这么安慰人的?”
塞隆笑嘻嘻地问:“您不喜欢吗?我可以为了您改掉。”
希珀看着她,感觉到这可能是个语言陷阱,她总不能说自己“喜欢”这种安慰,不然显得自己好像就接受了这些女- xing -仰慕者的理由似的,太自大了。
可也远远不到“不喜欢”的程度,不如说只是觉得这次谈话并没有触及到问题的核心。
为此她只能含糊地回答:“如果你喜欢,你可以保持。我没有特别的偏好。”说完,她快步走出了浴室,心想:这就可以了,我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再想从塞隆那里得到的东西了。
可塞隆这时候忽然问:“您要走了吗?”
希珀想起之前许诺等她从浴室里出来,缓缓点头,“早点睡吧。”
“等一等!”塞隆慌慌张张地伸手去抓希珀的衣角,浴巾差点掉下来,还好被她一把捞住了,才没有掉下来。
即便是这样,希珀扭头的时候也看到了大片□□的肌肤,只好又偏开头,背对着塞隆说:“怎么了?”
“就等一会儿,您先出去坐一下?”不知在盘算什么,塞隆竟然还伸手推着希珀的后背,以前除了拉手和偶尔的投怀送抱以外,她们两个之间并不曾发生过这样“中- xing -”的身体接触,没有拥抱那么让人遐想而相应地让她惧怕地要拒绝,但还是和甜美的□□一样。
希望它再度发生。
可对塞隆来说,这也许是同学之间一种常见的行为,在希珀回眸观察她的时候,她的表情不曾有任何变化,仍然像个天真的孩子,好像是要给她看什么小礼物。
她走出浴室之后,门并没有关死,塞隆在她背后穿着衣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 yin -郁的老法师甚至有点妒忌她的衣服,不仅仅是妒忌它们可以肆无忌惮抚摸着少女的身体,更重要的是它们绝不会胡思乱想,绝不会被一次又一次的接触弄得心神不宁而控制不住自己。
可她不行,就算是刚刚塞隆在她背上一触即放,她都要忍不住回味。
温暖的手,透过布料的热度,同类的触感。
过了没一会儿,塞隆就打开浴室门出来了,她就随随便便套上了衬衫和裙子,衬衫的下摆直接露在外面,扣子还有两颗没扣,裙摆下面两条腿露出来,光着脚踩在拖鞋上,浑身散发着沐浴后的- shi -润气息。
她注意到了希珀询问的眼神,歪头微笑着说:“老师,我送您上楼吧。”
希珀沉默地盯着她,稍稍皱起眉头,灰色的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这份反常的宁静反而让塞隆变得局促不安,最终在她的目光下,小野兽有点失望地问:“不行吗?”
希珀深深吸了口气,稍稍前倾拉住她的手,转身往门外走。
但出了门之后,希珀就放开了她的手,沉默地走在前面半步的地方,塞隆总觉得这太疏远了,大着胆子伸出手去,勾在希珀的臂弯里。
大法师轻轻地颤动了一下,塞隆心想她也许惹怒了希珀,也许下一刻她的手就要被扫掉了。
可“下一刻”迟迟没有降临,希珀曲起手臂好让她不那么容易滑落,沉默地走上一级一级的台阶。
塞隆的心情非常忐忑,大法师的眼神总让她感觉恐惧,目光像是能看穿一切,在她有点小心思的时候更容易让人感到刺痛。
可她有些呼之欲出的心事,不做点什么就真的会忍不住脱口而出。
希珀开门之后,又扭过头看着她,打量她的眼神里似乎带上了一点审视,锐利的眼神刺进她的心底,照得一片敞亮,她都忍不住要低下头了。
但希珀什么也没有说,沉默的凝视持续了一阵子,她从前是喜欢这样的,现在又感觉到了折磨。像是握着荆棘的手,刺中的毒液让她产生幻觉,疼痛却不曾消失,她就不得不忍着疼痛,握紧了荆棘。
“塞隆。”
她的宣判来了。
大法师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你回去吧,我看着你下楼。”
塞隆踟蹰着不肯走,希珀试图露出一抹笑容,她自己觉得也许失败了,不过塞隆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对她说了晚安,随即转身下楼了。
希珀目送她慢慢消失在阶梯下,但中途塞隆忽然扭头,澄澈的眼神带着懵懂的喜悦,猝不及防地击中希珀,让她几乎忍不住要开口挽留。
但她坚持催促塞隆离去,笔挺地站在门口,直到塞隆真的消失了,她忽然关上门,疲惫地靠在门上。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亲亲。
真正亲上应该在三四万字以后吧。我感觉我快写到了(其实我已经写了,就是中间还缺很多过场动画
就不要对本文的正文有什么h的要求了对不对?反正就算写了也不让发啊!
第226章
这房间里冷清得几乎没有人气了, 她大概有一年的时间没在这里睡过,只是每个星期固定上来收拾一下衣服,或者出门的时候在这里换装。希珀伸手打开衣帽间的门, 依次换掉鞋子和外套, 进了浴室, 灌满浴缸, 把自己浸进去,茫然地靠在浴缸边上,直到水凉下来,手指上的皮肤都被泡皱了,才觉得自己应该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