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敖羽听见这话,内心极不舒爽,怎么还扯到杏花神身上了呢?“我在你心里是这么见色忘义的人吗?”
禾莞尔一笑,起身看着他道:“你不是见色忘义,你是色胆包天。”
敖羽见禾靠近,不敢迎上去,缓缓向后退了几步:“我怎么色胆包天了?”
“你自己说呢?这账我还没和你算呢?”禾说着,继续向前逼近,丝毫没有驻足的意思。
敖羽没办法,只得不断后退,直到后腰顶上了一块硬物,才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一看,是被桌子拦住了路。“凤禾天尊,你自重些。”
“我这人轻浮散漫惯了,不懂得什么叫自重。”
敖羽仰着头努力避开禾凑过来的脸,整个人都要躺在桌上了,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禾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越凑越近。敖羽又道:“现在这种场面,貌似你才是色胆包天吧?”
禾双手撑在桌面上,将头埋到敖羽的耳边,轻声道:“这种事情对夫人做,那叫理所当然。”
敖羽无奈,合上眼睛叹了口气,旋即调动神力将身下的桌子劈开,后背得了空有了转身的余地,再侧身一挺转到了禾的背后。禾刚刚是撑着桌面的,这下手上没了支撑,立刻失去了重心,还没来得及摔倒,敖羽便从身后揽住了他的肩膀。
“你年纪轻轻,为人轻浮,该反思一下。”说罢手上用力,直接将禾扔到了床上。
禾活了五万岁,头一次听别人说自己年轻,还是出自一个比自己小三千多岁的人口中,不只是该高兴还是悲哀。手背抚上额头,长叹了一声,才转过身看向敖羽,“太子殿下,我比你大三千多岁呢,怎么就年纪轻轻了?再者说,你是我夫人,我们拜过堂的,又怎么能算轻浮?”
“你……”敖羽还想反驳,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毕竟禾说的这些全都不错。
“你强人所难,就是轻浮。”
“那依你的道理,那晚在凤禾宫,是你轻浮了?”
敖羽听他说这话,心里生出了浓浓的悔意,但没多时,这股悔意就被另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给打压了下去,他猛然忆起当日禾同自己说,他最怕疼,现在倒不如吓一吓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放肆。
想到这里,敖羽也在唇边勾起笑意,直接朝床榻处走去。
“对啊,我们是夫妻,应该行周公之礼的。上次我喝多了,没什么参与感,现在正好试试。”说罢直接跨坐到床上,将禾按在身下。还怕唬不住他,握着肩膀的手更添了几分力。
禾肩膀被捏的生疼,出手撑着敖羽的前胸,一时间倒也慌了神,当日自己被咬,那是因为眼前这位喝多了。现在他足够清醒,应该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吧?或者自己刚刚真的撩拨的太过火,敖羽把持不住了吗?
不行,不能让事情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围,禾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口道:“你干嘛?”
“我要干嘛,你不懂吗?”敖羽说着伸出指头勾开禾的衣领,脖颈上那道还没有完全愈合的疤痕便显露了出来,敖羽盯着那道疤,又道:“上次在凤禾宫,这事不是已经干过了吗?”
虽然敖羽现在看起来一脸认真,但是禾还是不信以他的x_ing子会来真的,自己完全可以反将一军,让他退步。
“那你这次温柔些。”禾说罢,将手顺着敖羽的胸口一路摸索到下,顺着胸前的敞口摸了进去,冰凉的指头触到温软的肉身,隐约感觉得到肌肉的纹理。这个瞬间,禾觉得自己继续不下去了。
然而敖羽也是同样的想法,神情能控制的住,但耳根处的燥热却难以控制。
两个人各怀心事,竟就这样同时顿住了,窗外传来一阵鸟鸣,场面异常尴尬。
敖羽首先打破僵局,将头埋到了禾的肩头,倒不是想继续做些什么。只是目前还不想服软,所以再不把头埋下来,自己红得发烫的脸就该将心事暴露了。
禾见他俯身过来,整个人一颤,心里还是有些忌惮的,赶紧改口求饶,“没有。”
“什么没有。”禾这样的反应,倒让敖羽一愣,“你说什么没有?”
“上次在凤禾宫,我们什么都没干,就是你喝多了,咬了我一口而已。”禾扭过头,有些心虚,不敢看敖羽的表情。
敖羽听他这样说,心里虽然欢喜但却还掺杂着些许的失落。原来自己没有因为醉酒干混事,那这酒以后还是不用戒了吧?酒是不用戒了,那这小天尊以后要怎么对待啊?
禾见敖羽不出声,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以为他被自己欺骗生了怒意,抬腿顶了顶他,“你没事吧。”
敖羽身子一凛,语气扭捏,艰难道:“有……有事。”
“你不要因为我欺瞒你就生气,我这也是……”
“不是因为这个。”敖羽顿了顿又道:“你……把膝盖收回去。”
禾立即会意,收回顶他的那条腿,将手从敖羽的里衣中抽出来,慌张道:“那你……你再趴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