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再这样姐姐要黑化_(:з)∠)_
但是莫名觉得挺开心怎么破(捂脸)
我给小天使的回复好像被晋江吞了,游戏安利一发,双生百合,姐妹的,嗯……就是h场面有点多,黑化线不忍直视,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玩玩看^O^
☆、春夜
再归故里,只觉恍如隔世。
熟悉的景,阔别已久的人。
移花宫不曾有过一丝变动,一砖一瓦,一墙一树。好像在离去的时光里冻结在了那一刻。
怜星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别的,此刻正努力忽视掉身边散发着冰冷气息的人。
她与邀月,坐的极近。
自昨日归来,晚上好生休整了一番。今日母亲就要为她和苏萤接风洗尘,庆相聚。
算是这么多年头一回,加上一世。记忆里不曾有过这样的时候,会有人等她,为和她再见而庆贺。
心底是开心的,难得的这样开心,只是……如果不是坐在邀月身边就好了。
但于情于理,她都该同邀月坐在一处。可这个距离,实在太近了。
怜星怎么都没想到,母亲安排的,她们只隔着一臂的案距。
若是再近些,都能共用一张食案了。
她与邀月不是没有离得这般近的时候,只是极少。邀月爱洁,又是孤傲的- xing -子,向来是不肯让旁人近了身的,怜星亦是不例外。
但也是怜星最特别,算是与邀月接触最多的人了。
可怜星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自在过,她也素来不与人亲近的,也不是说这般敏感,只若是那个人换做邀月,她就怎么也不自在了。
怜星本以为,三年足够了。可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她还是没有准备好。还是不能面对邀月,面对这样的来日。
所以怜星只是目不斜视,品着手中的茶,不看邀月一眼。
殊不知一旁的人,脸色更黑了起来。
气氛却一直静谧安定,不受影响,座上的母亲也有了些笑意,看得苏萤也盈盈欢喜。
敬了一圈,以茶代酒,直至奉到邀月面前。
怜星浅笑,举杯道:“敬长姐,别来无恙,岁岁安康。”
邀月回敬,脸色并没有好上多少。
她已许久没有见过怜星的笑,但记忆中的,却不是这般。哪怕记忆都模糊,她还是可以轻易分辨那笑的真假,奇怪的,就算怜星笑的再好看,她也知道不是真的。
物件想要,总能得到,可一个人的情绪,要如何才能左右?
邀月的面色就更加沉寂下去了,不会真正笑的,何止是怜星。
从前邀月觉得练功最重要,自己成为最好的那个人最重要,什么都握到自己手里最重要。怜星恰巧是她的妹妹,她恰巧是怜星的姐姐罢了,除了怜星爱黏着她,是没太多所谓姐妹情谊的。
但自怜星不再靠近自己开始,邀月发现,自己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在乎这个妹妹。
为什么拥有的时候却总是察觉不到,大概是因为知道不会失去。
人算不如天算,自己本能认为的,自以为是的相信着,在那个人毫不犹豫的抽身,无法掩饰的疏远之后,告诉她事实不是这样。
邀月也不知道对怜星该是何种情绪了,是该生完一场三年的闷气,还是该继续气怜星疏远的态度,又或是,原谅这个妹妹。
但邀月骗不了自己,自己如何,怜星好像都不在意了,离开前的话也绝不是意气。
好像她们就只剩下礼数间的寒暄。自己再因她生气,牵动情绪,跟怜星又能有什么关系呢。
真说错,只能怪怜星掩饰的不周全,至少邀月看得出来。
推杯换盏间,准确来说是苏萤一个人,来回一盏又一盏。结束了两人无形之间的微妙距离。
和母亲道别后,回去的路上已经黑透了,宫婢在前面提灯引路,怜星随在其后。
春夜风起,吹得枝桠摇曳作响。怜星不怕黑,所以倒没什么。
只是同行的人,还是邀月。
母亲吩咐邀月把自己送回殿中,怜星试图婉拒,无果。
然后就造成了继之前在席间的气氛,沉默压抑,微妙距离。
却是默契的谁都没有主动开口,直至到了怜星殿前。
怜星站定,道:“多谢姐姐相送,劳烦姐姐了。夜凉,姐姐快些回去吧,一路当心。”
邀月冷哼一声,漠然道:“母亲的吩咐罢了,切莫以为是我愿意送你。”
说完甩袖头也不回的走了,惹得提灯的宫婢急忙追赶。
灯光微弱,随着邀月的离去越来越看不清她的身影。
“二少宫主,快些进去吧,莫要着凉。”身边的婢女看怜星不动,劝道。
怜星只是摇摇头,望着邀月离去的方向。
夜风凉的让人心怅。
直至那点灯火都消失在视线里,怜星才转身跨进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崩人设小剧场:
邀月:你就那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冷笑)
怜星(微笑):没有啊,怎么会,姐姐你想多了
邀月(挑眉):你说的?
怜星:姐姐我怎么会骗你呢?
(微笑微笑)
邀月:好那就在一起吧!
怜星(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喵喵喵???
麻麻助攻,傲娇什么的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呢= ̄ω ̄=
☆、姐姐
三年的时光没有改变怜星的习惯,生活起居,打坐练功。
回来以后的作息亦是照常,只不过练功的时候,另寻了空旷场地,不再同邀月一处。
也不要随侍的人跟着,只要她们在后山通道远远的守着,就是往日最亲近的茯苓也不许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