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世听罢又顿了顿,不久,开了门,踏着疲惫的步子走了出去。
女子又高声喊了一句:“还不和你的主子一起滚?”
从房上跳下一位男子,给红儿吓了一跳,往后退了退,抓起一旁的剪子对准男子。
男子看了一眼,转身向女子拱了拱手,温和的说:“小姐莫要生气,打碎的东西,用药,过些天我会派人送来,不必担心。”
“不必了。”女子冷冷的望向男子。
男子笑笑,没有回话,又拱了拱手,这才转身出了门。
红儿小心的看了一眼走了的男子,确定不会回来才拍了拍心口,说:“小姐,你说他都没有问过我们是谁,做什么能送过来?看那样子就不是好人,一定在骗人,”望向女子有些紧抿的唇,这才发觉小姐生气了,一旁闭了嘴。
过了一会儿,女子开口冷冷的说:“把这些东西给我扔了,包括那个床。”转身出了门。
“是,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有的时候会觉得大概就是能力不够了,可能写的稍微有些做作了……
但是无论怎样,我会一直写下去,直到结束
因为我十几年来一直和物理啊,化学啊打交道,所以对于历史并不是特别懂,而且最近一直在看一些古书,如果在称呼啊,等级什么的出了问题,一定要说出来,大概会出错的
昨天其实是写好了,但是没有发,因为我在对中间有一段夙世到底是坐起来还是躺着打翻内个水盆想了很久,后来我还是决定让她躺着,因为前前后后也想过一段时间,我觉得夙世本身是一个非常有傲气的这么一个人,他的傲气不同于华瑾泠和苏睿,也就是说他有些不可一世的感觉,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人忤逆他把他赶出惊鸿苑,然后他受伤逃了,这本身他的傲气就已经收到了打压,再加上他在一个不把她当什么重要人的女子面前倒下了,同时他的傲气更是没有了,那么让这种傲气没有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真的撑不下去了,我是说身体,他的身体只有到达极限的时候,他才会潜意识的那么做,事实上当时他的意识都已经很模糊了。
包括中间有一段属下给夙世汇报情况哪里,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借属下的口把之前夙世的窘态委婉的说一下,但后来考虑了很久还是没有,因为依照夙世的- xing -子更加不会善罢甘休,我还是不想在恩人的船上血溅当场……
没错,这就是我晚发的原因,我不想为我的行为作出任何过多的辩解了,我还是想郑重的和各位道一个歉,对不起各位,
我还是那句话,我希望我的第一部 作品,就算它不是完美的,我也希望我尽我最大的努力,更上一层楼。
第28章 花坊
几个月之后,江湖上出了两件大事,一个就是重新夺位的惊鸿宫主血洗了城南的六大武林世家的孙家,孙家的人没有一个幸免,死状都极其凄惨,而最奇怪的是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但是大家都习惯了,就算有疑问也不会有人去追究,因为惊鸿宫做事从没有理由;第二件就要数花坊的事,很巧的是,这件事也和那惊鸿宫的宫主脱不了干系。
花坊,天下第一的青楼,这里无论春夏永远是一股子胭脂水粉的味道。身为‘天下第一’的招牌自然是在建筑上也不会比那天下第一楼的醉仙台差到哪去。远远望去只见一座华丽却不奢华的楼宇坐落于洛水上,玉砌雕阑,琉璃的瓦片,长长的廊檐从岸边直接一路铺展开来,直通水榭。系在四个没水红柱上飞旋的红色飘带,俨然一幅喜气洋洋的样子。
与其他青楼不太相似的是,这里虽然一股子胭脂水粉的味道,但里面却没有那般在门口倚着叫喊的姑娘,相反代替着些叫喊声的是一些丝竹悦耳的声音。古琴弹指拨弦,温婉中带着浮回流转的细柔,随后进行的,一声清脆悦耳的箫声如昆仑玉碎进入耳中,那凤凰鸣歌般的尾随在琴音之后,箫声的淡雅清远仿佛一下子给了众人一种仙境飘渺的错觉,就在这时,箜篌的清澈如水也注入进来,瞬间将漂浮的音域加以修饰,于是就在这些仙灵的衬托下花坊的一切都显然如仙境一般飘然若欲仙。
就在这时,一声娇柔的声音传入耳中,“哎呀,公子们可真是齐了,那如今我啊,便将那如冰的仙子,我们花坊的头位姑娘——颜慕卿的花牌摆出来了。”
那是一个极高的台子,台下做了许多的人,王公贵族,富家子弟,应有尽有,但却都是出奇的安静,好像是事先安排好了一样静静地看着台上的那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
那老鸨虽然是老鸨,却也不像普通的老鸨一般,这个老鸨明显只有三十多岁,姿容上倒是和姑娘一般的的美丽动人,就算是放在普通的妓院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头牌。老鸨抿嘴笑了一下,抬手挥了挥衣袖:“来啊,请咱们卿姑娘出来和公子们打个招呼。”
忽的瞬间,座中人只闻见一缕轻柔的幽香扑鼻,接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徐徐而来,然后就见到那一道水蓝色的倩影跨入台中,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望向来人。
那人的样貌自然是一等一的,那湖中的琉璃玉盏蒙着水汽,瞬时间月也摇晃,人也彷徨,转眼望向那一抹水蓝色,轻盈飘转悠然而至,那人嘴角的轻笑也是清雅冷淡,眉目间的清灵更是众人难言的美好,自然是担当得起这一句冰花一般的姿容。
底下突然有人煞风景的喊道:“花娘,这就开始了?”
台上的老鸨甩着手中的手绢,媚眼如丝的说道:“这位爷还真是急啊,不过呢……”偷偷看了一眼台下所有人的反应,笑道:“那就好吧,那今日我花娘啊,就开始让我们花坊的淸倌儿开始挑人儿啦……”
说是挑人不过是一句客套话,马上就有人叫到:“一千两。”
接着就是:“一千五。”
“三千两。”
“六千两。”
花娘用手绢掩着嘴笑道:“刘公子可是出到六千两了。可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