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连忙笑说：“我这也不是瞎八卦，你可能不知道，刚才全办公厅的人听见了，老板她在办公室里看les片。姐，les听说过没有，就是女同- xing -恋。现在大伙儿都再猜老板是不是同- xing -恋。”
林溪一胳膊肘顶开她，“别胡说八道，老板有没有男朋友我还不知道，别没事瞎猜，小心丢掉工作。”
小楚笑了笑，没再多说，只是盯着办公室的门若有所思。
办公室的门当真不太隔音，窦文宣坐在办公室里，把门口的对话都听了个清楚。林溪见她脸色- yin -森的可怕，想到小楚的话，难道窦总她......
虽然林溪知道窦总以前交过男朋友，只是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分手。此后好几年都空着窗，在国外的老爷子还时不时给她打电话询问。可林溪也没敢多说，就怕惹窦文宣生气。
林溪从大学毕业就跟在窦文宣身旁，六七年的时候，见到的都是这个女人雷厉风行的手腕，和从容不迫的业务能力。虽然脾气古怪，时好时坏，但总的来说是个好老板。林溪家里在农村，家里穷，她的工资还得给两个弟弟上学用。当初她爸爸生病住院，昂贵的手术费还是窦文宣付的，对窦总，林溪这辈子肯定死心塌地的跟着她干。
窦文宣等林溪把茶杯放在她桌上，合上门出去后，脸色越来越- yin -沉，想到曹米给她干的好事差点没把手机摔了。窦文宣重新点开微信，把‘米老大’备注成‘米小贱’。这才开始打开会议录音，开始工作，等把录音内容听完，给各个部门发了邮件。她又拿出最近的项目计划书，以及策划部上交的策划案。
期间，林溪进来给她送来晚餐，她草草吃了两口，翻开一份合作公司传真过来的合同。窦文宣看着底下甲方那处的狗爬字，直接把合同撕了扔进垃圾桶，“林溪，重新打印一份跟昊田钢业的合同。”
林溪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家老板，但没多问的转身去喊助理打印。过了一会，她拿着合同回来，看着窦文宣在上头签字盖章，然后说：“明天让采购部再过去一趟把合同签好。”林溪点头，想起来又拿了份资料递给她：“窦总，上次你让设计部去大学招新，这几份简历都是应届生的，专业功底好，到时候在盛颖的手底下，培训个把月应该能接替辞职员工的位置。你看什么时候让人事部安排面试？”
窦文宣挥了挥手，眼皮不抬说：“人事不用管，设计部招聘的事情直接交给盛颖，她爱挑哪个留哪个，免得到时候不满意过来烦我。”
林溪擦把汗：“可按盛颖的挑法，又要有才又要长得好看，才貌双全的人哪里有那么多。要不还是让人事部的人过去吧，免得小孩子玻璃心，给她那张毒舌损得当场大哭。这在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情。”
“如果连这点压力都顶不住，你觉得还能在盛颖手底下做下去？她自己有自己的想法，这点你比我要清楚，毕竟你们两个还是高中同学。”
林溪苦笑：“我就是太清楚她那泼妇的本- xing -。”
第7章 诅咒的怪圈
林溪跟盛颖就像很多高中生，当年相约以后还要在一起，一辈子做朋友。林溪跟盛颖算是为数不多实现了当年蒲公英约定的死党，当初她们一个文秘出身，一个设计专业，两个人一起应聘进了这家公司。
那时候公司还很小，连个部门都没有，老板和员工全部坐在一个办公室里，也是窦文宣能力彪悍，六年时间，公司就做的有声有色，作为不靠背景自己创业的公司，虽然还不能同那些老牌企业相媲美，但已经算是相当有知名度。
窦文宣刚想说话，那头盛颖直接推门进来，扭着翘腿就坐上她的办公桌，稍微俯下身就立刻露出她丰满的胸口说：“不用面试了，就这个男生吧。”
说着，一巴掌拍在简历上，涂满红色指甲油的两指间露出男生的两寸彩照片。蓝色的背景下，显得有些土气的照片，依旧能瞧出男生的精致。容貌偏冷淡，而两只眼睛明亮，又透露着点狡黠。
窦文宣倒是对长相不感兴趣，掠过去瞄了几眼下面的在校情况，然后就把眼睛挪开，只要不是给她猫啊狗的往公司里乱拉，其他都没所谓。
“话说回来大老板，你最近可真够邪门的啊！你看群里的评论没有啊？也不知道谁把你的照片发上去，现在你这个老板可火了，比日出那个出过专辑的明星小老板还要圈粉。”盛颖口中的群是同城几家知名企业底下员工建立的大型聊天群。这厮以前在她跟前提起过这个群，还问窦文宣要不要加进来看看。私底下给她这个大老板弄了个微信小号深入广大群众。
一群人披着马甲瞎聊，但如果加过好友，基本也知道最活跃的是哪路大神，比方说盛颖，每天就在群里刷屏。
“有什么好看，一群人闲着没事干，白白消耗公司的资源。”窦文宣不以为意的继续看资料。“你们要是没事干就下班。”
盛颖撇嘴：“我跟林溪待会儿要去酒吧，你要不要一起？”
“不了，我还有点事情。”
“行吧，大忙人。”
盛颖跟林溪下班后，窦文宣又继续整理文件，这几天她不在，已经堆积了厚厚的一叠资料。她跟曹米两个不同的领域，平时负责的事情截然不同，无论哪个工作都不容易，也不分贵贱，可是老板所要负责的事情却要比个推销员繁复许多。
窦文宣适应曹米的推销员花了半个月，而曹米要驾驭这个老板可能得要半辈子，因为她根本无法做到整天都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着一叠又一叠的文件。况且曹米没那么大野心，她觉得现在这样充实的生活挺好，如果什么时候家里能有个长久的女人，那就再美好不过。
下午六点，曹米把颜嘉送到车站，看着她坐着公车回学校。原本夜里出来玩是件非常痛快的事情，要知道这些天待在窦文宣的身体里，姓窦的根本不允许她去这些地方，否则就要虐待她曹米的身体。颇为窦老板的- yín -威，曹小虾米莫敢不从。
而两个人在一次意外的拥抱后，曹米跟窦文宣惊喜的发现她们还是有机会换回自己的身体，可惜时间非常短，而此后她们在各种实验过后，发现不同程度的接触所能够维持的时效也不同——最稳定的状态就是亲嘴，更多的还在不断探索之中。